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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說他死了?是誰假冒他之手要如此折磨我? 滿園的梔子花圍著我們盡情的綻放著,與我們一同喜悅著。 “蕭塵?”他推開我,溫和的笑容變成了滿臉的怒氣,整張臉因憤怒扭曲,像是修羅般令人害怕,雙手鉗制著我的肩膀,像是要捏碎一般,而那聲音更是像要吃了我似的恐怖,“蕭塵是不來找你了?” 我害怕的看著他,卻發現那滿是怒氣的臉已不再是他,而是那個叫杜君儒的混蛋。 那一瞬間,梔子全部調零,只剩下一個可怕的鬼影籠罩滿園。 “啊……”我驚聲叫著,捂著耳朵拼命的往後退著,頭搖如撥浪鼓一般,“不,我不要再看到你,不要再看到你。” 。。
鬼魅橫行
“你說呀?蕭塵在哪?我要殺了他?”杜君儒拼命的搖晃著我,讓我頭暈眼花。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我只知道,我想離開他,一定要離開。 “放開晚兒。”哥哥大吼一聲,一把將我拉了過去,“她說不想見到你。” “她現在還是我妻子。”杜君儒伸出手來,想要抓我回去,我連忙躲進了哥哥的懷中,頭也不敢抬,瑟瑟發抖,顫聲的求救著:“救我,蕭塵救我。” “杜君儒,你嚇壞她了。”哥哥厲聲吼著,轉而輕拍我的背,安慰著,“晚兒不怕,哥哥在這裡。” 頓時覺得安心了不少,隨著哥哥一起向房裡走去。或許,只有哥哥的懷抱才是最安全,最溫暖,最安定。 “晚兒不怕,嘻嘻,不怕。”我看著哥哥天真的笑著,無視著哥哥眼底的憂傷,“嘻嘻,哥哥會帶晚兒飛上樹頂看月亮……” 赤腳踏在石板上,卻感覺不到任何的冰涼,張開雙臂,蕭塵似乎真的來了,正輕輕的摟著我的腰,帶我飛上樹頂賞月聽蕭。 “好,很好,你們不是說她快要死了嗎?現在她還活得好好的,你們這是做何解釋?” 杜君儒的聲音怒氣沖天,似要將我撕碎一般。我連忙縮了縮,仰望著哥哥:“蕭塵,他欺負我,你會武功吧?快替我教訓他。” 娘衝了上前,一個巴掌狠狠的煽在杜君儒的臉上,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還嫌她不夠苦是不是,你看看她,她瘋了,瘋了……” 我睜著一雙純淨無瑕的眼眸怔了片刻,裂開嘴角,拍著巴掌笑起來:“看,她是女俠,是女俠,嘻嘻。” “晚兒……”杜君儒眼裡突然露出了哀傷的神色,伸過手來想要牽我,我卻害怕的躲到了爹的身後,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眸防犯的看著他,好可怕的人,我認識他嗎?為什麼他喊我喊得如此親熱? “杜大人,請回吧。晚兒如今變成這樣,我花家也不想為難杜大人,還請杜大人將休書籤了。”爹將我交到孃的手中,揮了揮手,“離歌,拿筆墨來。” “休書?什麼是休書?”我仰起臉,好奇的問著娘,她應該知道吧? 娘含淚拍了拍我的手,笑著解釋:“就是能讓晚兒不再受罪的東西。” “好,我要休書,我要休書。”我拍著巴掌,欣喜的叫著,我不要受罪,不要。 “不,我不會籤的。”杜君儒一手甩掉了離歌拿過來的紙筆,“她就算是死,也只能是我杜家的人。” 紙像蝴蝶一樣飄到我身邊,我咯咯的笑了,伸手去接:“蝴蝶,蝴蝶飛了。”可是沒有花呀,蝴蝶不是最喜歡花的嗎?哦,我知道了,它把我當成了花,所以飛到我這裡來了。 呵呵。我是花,我是花…… “晚兒,跟我走,我不會再讓你難過的。”杜君儒要將我由孃的懷中拉出來。 剎那間,只覺得籠罩在梔園上空的鬼魅正無情的向我猙獰的笑著,張開血盆大口,像要將我生吞了一般。嚇得我連忙縮到爹的後面,大聲的哭鬧出聲:“他好可怕,我不要和他走,不要,爹快救我,哥哥救我。”
吾兒念塵
“混蛋。”哥哥一個拳頭打在杜君儒的臉上,恨恨的罵著。 爹嘆了一口氣:“杜大人,晚兒她怕你,你還不知道嗎?” 杜君儒歪歪倒倒,扶著梔子樹站了起來,氣憤的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當他看向我時,我嚇得再次往爹的身後縮了縮。那梔子樹好可憐,被鬼魅壓了呢。 似有千般的不甘心一般,他終於在離歌再次遞過來的紙上寫完字蓋上手印。大手一甩,仰天大笑:“哈哈哈。” 那聲音極其可怕,讓我窩在爹的懷中緊緊的捂著耳朵許久都不肯抬頭。 從此,花家小姐瘋了,一個可怕的瘋子,娘與離歌盡心盡力的照顧著我,一年過去了,我的病還是沒有好轉,仍然總是想著自己被人抱起來飛; 兩年的時間過去了,我的身邊多了一個小男孩,總是奶聲奶氣的喊我娘,我卻只是看著他傻傻的笑著,有時會默默的哭泣,有時會一個人緊緊的抱著那支蕭幽幽的笑著。 三年的時間過去了,我的病,終於是好了許多,至少不再神志不清,知道了念塵是我兒子,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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