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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夫人突然問出的這句話讓李甘棠有點驚奇,他楞了一下,然後微微低頭,對著剛才跟著玉夫人進來的丁叮笑了笑,然後走到了裡面的一間屋子。玉盤一般的臉兒逼近了過來:“還是在長息境嗎?”“嗯。”李甘棠依舊垂頭,低聲應道,心中卻覺得微微有些暖意,想不到她竟然會如此關心自己的修為進境。玉夫人走上前來,握住了李甘棠的手腕,說道:“我觀你脈象沉穩,早晚必定會破境進階。”她的掌心綿軟之中,另有一絲涼膩,觸人yù醉。遺憾的是,這一隻軟腴的手只是忽忽一觸,便移開了。不過依李甘棠所知,這等現狀,看似豐美,實則體內有虛虧之症,是在修行之中出了什麼岔子,還是因為丈夫意外的猝死?李甘棠抬起頭來,見她明眸瓊鼻,丰姿楚楚,那眉梢卻帶一點輕愁,格外讓人繫心於懷。“師孃近來在參詳景雲法書,這幾天我回去之後,就會和師孃師妹一起來參加周師伯的大殮下葬。”“我和你師孃,也不知是招了什麼邪!”玉夫人放落了他的手掌,轉過身,蓮步輕移,在一尊道祖玉像前上香,嘴裡嘆道,“你也來給道祖上柱香,哎,逝者已逝,生者如斯。”這是第一次如此和玉夫人如此親密,其實李甘棠一直都知道她和自己的師孃關係很好,甚至可以說是親如姐妹。但是因為李甘棠謹慎之極的xìng格,所以他從來不會有任何可能逾矩的行為,但是對方既然有意表示親近,他當然也不會刻意去拒絕。李甘棠接過了三根香,插在了玉像之前,然後在玉夫人的側後方跪拜了下去。才低下頭來,見到身前柔順的絲袍壓出兩隻腿的形狀,豐潤修長,在膝前勾回而下,裙衣下襬,蓮尖露了一個頭,一縮,便藏回去了。李甘棠腦中頓時轟隆隆血氣亂翻,心道:“今兒是怎麼啦?拜託你可是十七歲了的李甘棠,怎麼會像十五六歲的小兒一般沒有定力,莫非是心裡著了邪了?”心中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李甘棠仍然忍不住悄悄打量玉夫人,見她輕移蓮步,在一張椅子上坐下,酥胸前偎,纖腰後收,下頭繃開一圈圓潤潤的胯部沉沉的墜在椅上,曲線玲瓏有致,柔滑畢現。玉夫人屁股稍稍在椅上移了移,道:“這是我在道德清虛宗請到的道祖法相,須得虔誠禮拜。”一對玉石一般的眼兒彷彿會說話,似是嗔怪又似是囑咐。李甘棠“哦”了一聲,在道祖像前拜了三拜,眼角卻看見玉夫人的屁股稍抬起來了些,剛離了椅面寸許,又沉了下去,豐肌似要從絲袍下繃洩而出,然後像水一樣散成一灘。
第七章 十七歲了的李甘棠
() 霎時之間,李甘棠覺得自己噴出的呼吸都是滾燙的,臉頰開始燒熱,身上似乎有一團詭異的火焰在燃燒。又是這團妖異的魔火,糾纏了他不知道多少個rì夜,找到一絲機會都要趁機肆虐。
“我他媽的這是怎麼了?”
雖然作為一個十分正常而且正直的男人,有時候難免就會對美麗異xìng抱有一些非分的想法。甚至有時候李甘棠會去想,如果有人能夠面對美女而能心如止水的話,那麼只能說他已經超越了男人這個階段,比如傳說中道祖這樣的聖人,或者是喪失了正常功能的太監。
飲食男女,人倫之所大yù也。更何況李甘棠已經到了慕少艾的年紀,對女xìng有一點隱秘的想法,難道不是很正常嗎?畢竟在他這個時候,身子發育完全,對於男男女女之事也有了一定的瞭解以及渴求,隨便看見個女人,首先打量的就是人家的臉蛋、胸脯以及大腿,除了這三樣,接下來思量的肯定是假設能把這女人壓在身下,又會是怎麼個光景?
比如,眼前這位平時看來凜然不可親近的玉夫人?
窗戶外面柔和的光線照了進來.變成了一抹淡白sè的光暈.此時正好打在玉夫人白皙的脖頸上,她只是安靜地坐在那裡,頭上用一根玉釵簡單地簪了一個髮髻,脖頸上有幾根茸發散落下來,在那韻白sè的光暈裡閃著奇怪的光澤,看得李甘棠心頭一跳。
說起來,人是最最奇怪的動物。以前李甘棠見到玉夫人的時候,誠然也很欣賞她展露出的無盡風情,但是李甘棠也只是限於“欣賞”的角度,偶爾略有想法也是平淡處之,自己也不把那些想法當一回事。可是今天的情況卻大不相同,李甘棠現在看玉夫人可不僅僅只是“欣賞”而已,那簡直就是在內心深處蒸騰起的一股無名焰火,雖不猛烈,卻如跗骨之蛆般揮之不去,一直這樣無休止地糾纏了下去。
準確地說,這不是火焰,而是一種真實存在的綺念,而且還是被魔火所可以扶持的綺念。
不過李甘棠終究是個知道分寸的,他很快就把心底裡的一絲綺念壓下去了。畢竟他知道現在的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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