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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項任命無疑是給冰峰中的遼國投入了三枚霹靂彈,炸得人心惶惶,之前一直在急劇擴張勢力的北院大王耶律朝風突然偃旗息鼓,退出了戰圈,主動就將兵權交出,雖然加封了一個御城司,但卻是明升實降,成了一個閒王:而自從京城一戰後回到上京就一直收斂安分不受重用的南院大王蕭元烈一時間炙手可熱聲勢絕倫,加上突然出現的皇帝的表親慕容修擔任樞密使,且與南院大王來往過密,政兵權重心突然又向著蕭家猛然傾斜而去。
這一系列的變化引起了朝野的極大反彈,我住在北院大王府,幾乎每天都能看到文武官員絡繹不絕的上門,一個個都是心急上火滿頭大汗,而看到我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一個禍國的妖佞,恨不得誅之而後快。
而身處風暴中心的人卻反倒最為寧靜,耶律朝風好像完全置身事外,除了每天例行上朝去做做樣子,每天就守在我和肆風的身邊。
這天我帶著穿著鼓鼓囊囊的肆風在院子裡散步,這個小傢伙倒是一點都不怕冷,撅著屁股就往雪堆裡鑽,摸著冰冷的冰雪凍得又是哆嗦,又要去碰,那天真無邪的樣子就像一隻懵懂的闖入人間的小動物,不知悲喜,沒有欲求,只是這麼率性的活著。
這,也是我最希望的人生。
玩著玩著,就聽見另一邊傳來人走在雪地上吱嘎吱嘎的聲音,回頭一看,是耶律朝風,剛剛又有一些武將們風風火火的衝上門來找他商談,不知結果如何,不過看他雖然笑容滿面,卻有些掩蓋不住的疲憊,應該是談的結果並不理想。
但他看到我們母子倆,還是立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也不接近,就這麼遠遠的看著。
而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高喊聲:
“北院大王!難道你要被南朝的那個妖女迷惑心智,連國家的存亡都不顧了嗎?”
“那個妖女是他們專門找來迷惑你的呀!國家社稷,將毀於這個妖女的手中!北院大王,請您清醒清醒吧!”
。。。。。。
“哦——”最先發出聲音的不是別人,卻是像小狗一樣在雪地上打滾的肆風,他聽到了這些不尋常的聲音,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耶律朝風,再看看我:“阿孃。。。。。。”
我笑眯眯的蹲下去,一把抱起他:“喔,好大的風,肆風有沒有覺得冷?娘帶你回去烤火去。”
說完便抱著孩子進了屋,至於身後那些哭喊聲什麼時候停止的,早就已經被呼嘯的北風蓋過,我什麼都不去管。
其實他們哪裡用得著這麼著急,如果說外面的戰事真的迫在眉睫兵臨城下了,而蕭元烈又抵抗不了敵軍的話,這樣急吼吼的來請將還行。可據我這兩天得到的訊息,原本整裝待發的南朝軍隊突然在淮州城開始屯兵,連北沽關也屯兵十五萬,卻無一兵一卒步入遼國的戰區。
為什麼明明劍拔弩張的局勢突然變成了現在可打可不打的尷尬僵局,誰也弄不清楚,遼人更是以為這是甄子祈的故弄玄虛之計,不知還有什麼陰謀詭計在後面,只是蕭元烈幾次三番的請命出征和南朝平靜的態勢實在讓人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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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僵局持續了沒多久,兩天後,宮中突然又有人來到北院大王府,接我和耶律朝風進宮,說是皇帝在宮中擺下了家宴,宴請我們兩,我和耶律朝風倒沒有可說的,欣然赴宴。
這次宴請我們兩,說光明正大不光明正大,說隱蔽不隱蔽,派人來請自然宮內宮外都會有人眼見耳聞,但馬車進宮走的卻是偏門,而且那裡的侍衛車伕用了特殊的令牌,侍衛的檢查詢問統統免去。
這一天正好是草原上難得的晴朗天氣,陽光燦爛,萬里無雲,雖說並沒有帶來多大的溫暖,但陽光照耀在雪地上對映出的淡淡雪青色的光芒仍然讓人覺得奪目絢爛,有絲絲暖意從心底湧起。
也許春天不會遠了。
耶律靜瀾是在偏殿的暖屋裡擺的這場家宴,席間到沒有了往日的觥籌交錯,簡簡單單的幾個菜一壺酒,明顯今天耶律靜瀾是意不在宴,吃了沒幾口,便聽見他微笑著對耶律朝風道:“朝風,你近來可是有些美人在抱不思政了,如何,你是打算什麼時候與夫人喜結良緣啊?”
耶律朝風看了我一眼,笑道:“如今南朝構兵北上,微臣雖不是先鋒元帥,卻也擔任上京防護,哪來這個心思?”
“朝風,這就是你多慮了。”
耶律靜瀾毫不在意,拿著杯子淺嘗了一口烈酒,道:“想必你們也聽說了,目前城防已經完全鞏固,而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