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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歸三字也便驚愕撥出,“你再鬧我翻臉了!”
也不是平常那種恭敬的語氣。
白雲歸心跳有些急,一聲聲白雲歸好似綿軟的夷,拂過他的心房,撩撥得心亂了節奏。
他停了下來,不再推她。
畫樓鬆了口氣,正要起身,纖柔下頜卻被他粗繭手指擒住,被迫抬起對視他的眼眸。那深邃眸子裡的炙熱前所未有,似乎要將畫樓融化。不待她反應,他的唇落了她的唇上,霸道又強悍撬開了她的貝齒。
畫樓腦袋裡嗡了一下。
那炙熱舌尖探入她的檀口,汲取她的香津;時而沿著她的唇線細細描繪,時而粗暴糾纏著她的香舌。
畫樓呼吸喘|急,被他強大氣勢逼迫透不過氣來,身子裡卻有燥熱隨著他的舌尖起舞。那燥熱緩慢滑下四肢百骸,她渾身酥軟,興許是缺氧;可那些燥熱並未消去,隨著他的逼近與壓迫,竄向小腹。
她感覺腿心有熱流湧出,既尷尬又惱怒,卻在他懷裡動彈不得。
他一手摟住了她的腰,一手拖住她的後腦,讓她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身子撞向冰涼的桌面時,畫樓大腦倏然清晰理智,不停掙扎。
他終於鬆開她的唇,兩人都大口大口喘|氣,似溺水的人。
她臉頰緋紅,眸子卻噙怒:“讓我起來,你再胡來,我真的生氣了。”
她不想在書桌上承歡,更加不想要這個姿勢。
白雲歸望著橫躺在自己桌上的嬌小人兒,白皙臉紅似三月桃蕊嬌羞紅潤,點漆眸子盈盈照人,那粉嫩小巧的唇瓣,被他吸得微腫,又被畫樓貝齒咬住,陷了一塊。
白雲歸只覺自己心中某處也陷了一塊。
將她從書桌上抱起,白雲歸開門推門的動作急切又粗暴。將她扔回寬大錦被上,高大結實身子將她緊緊壓住,眸光纏綿悱惻,喃喃叫著她的名字:“畫樓……”
唇又湊了上來。
……
第一百六十五節
庭院碧樹結滿薄露,亂蛩吟唱,流螢飛舞,月色若輕柔紗碧,如煙似霧的朦朧。畫樓斜倚餐廳的窗欞,任初夏涼風捲起紗窗在她睡袍裙襬邊徜徉,細膩溫潤的瓊華將她籠罩,清秀眉眼別樣柔媚。
她是口渴下來喝水,卻被庭院銀霜般的冰魄光芒吸引,不禁瞧著。
徐徐夜風亂了她青稠般髮絲,亦亂了心緒。
激情處,那男人炙熱眸子凝望著她,有她不瞭解的情愫,強勢霸道,不准她後退一步,逼迫著她與之纏綿。
回想起來,心頭仍悸動難安。
火熱眸子落在她身上,亦落在她心間。
唇瓣隱約還有他留下的清冽與灼熱味道,畫樓捧著茶杯,小口小口喝水。
徘徊了半天再回到主臥,他已沉沉睡了。面容安靜,臉頰線條柔和,眼睛有歲月紋路,隱約也有半分笑。
畫樓輾轉反側,後半夜才入睡。
清晨有結實手臂箍住她,壓得她透不過氣。她掙扎醒來,才知道白雲歸壓在她身上,勾起唇角笑:“你醒了,小東西。”
心情極好。
畫樓微微垂眸,須臾才抬眼,幽藍眼眸寧靜無波,淡然笑了:“督軍,您先起來,我才能起來啊。”
白雲歸笑意裡攜著促狹,吻住了她的唇。
畫樓快要窒息,他才鬆開,低柔聲音哄誘著她:“我將來要是升官了或降職了,不再是督軍,你應該叫我什麼?”
畫樓只是迭眸微笑,將臉微偏,伸手去拿床頭懷錶,卻被白雲歸捉住。
“你喊一句讓我高興的,我便起來。”他磨著她,像索要糖果的孩童。
她卻只裝聽不懂:“督軍,您不要去看看借款的事嗎?”
終於讓他不再糾纏。
下了樓,他便是一身軍服綏帶,面容沉靜蕭肅,是手握重權的督軍,再也不是那個會在她面前磨蹭的男人。
俞州城封了兩天,百姓便對不肯借款賑災的商戶怨聲載道,終於巨賈先扛不住,借了錢,而後的事情變得容易很多。
預計兩百萬的賑災款,慕容畫樓這一陰招,幫白雲歸借了三百多萬。白雲歸自是高興,又因為一直預謀的吻得償所願,整個人神采奕奕。
禮服送來的那日,採嫵、盧薇兒、白雲靈和畫樓圍坐在一起說話喝茶,容舟坐在另一邊的沙發安靜看書。
一襲雪白婚紗先送進來,白雲靈和盧薇兒失聲尖叫,採嫵和容舟也震住。雪色蓬袖婚紗,手工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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