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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華苦笑,小聲說:“只怕那時皇上眼中只有她,沒有我了。”
“怎麼可能。”高陵越搖頭,笑道:“她再好,也不及傾華你一半。”
“全天下,可能只有皇上一人如此說。”傾華苦澀地抬頭,定定地看著高陵越。
她知道她並不愛高陵越,那個愛字已經在那晚交給了洛川,但她又不得不“愛”高陵越,這是她今後的希望……
只是高陵越對她的這份感情,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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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出了朝花殿,一身力氣流了個精光,她扭頭看了一眼朝花殿裡的燈火,絕望地說道:“十二年夫妻,居然如此對本宮……”
“皇后娘娘,奴婢看到了那女子的樣子。”一名婢女擰眉,小聲說:“半年前,奴婢奉娘娘之命去給王爺送藥湯,在他那裡見過兩副女子的畫像,其中一個就是她。”
“難道是王爺送給皇上的?”皇后娘娘不解地問:“王爺與本宮的關係一向很融洽,他病的這些年,本宮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所以就算他向皇上獻上美人,也不至於會同意皇上廢了本宮。”
“還是去趟王府,讓王爺拿個主意吧。”婢女們又出主意。
“對,和王對本宮還是不錯的,請王爺拿主意是正理,可惜王爺這回出遊,也不知到了何處。”皇后面色憂慮,眉頭皺成一團。
“王爺不在,但管家一定知曉他的去處,皇后寫封信給王爺,託管家送去即可。”
皇后若有所思地點頭,立刻回宮寫下書信,讓婢女直送和王府,自己則帶著眾婢出宮,趕赴祖廟,等著高陵熠回話。
拿著書信的婢女把信送至和王府後,悄然在和王府外的大樹上留下訊號,再鎮定地離開。
一盞茶的工夫後,從府裡出現兩騎快馬,飛奔出城。
王府外的大樹上飛起一隻黑鷹,藉著夜色的掩藏,暗中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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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城被大雨籠罩著,明明已是辰時,但天黑得跟子時一樣,不得不靠著琉璃燈的光來照亮眼前的路。
馬車停在府衙外,婢子們舉著傘過去,小心地扶下了惜夫人。
焱殤那件寬大的披風就披在她的身上,她小心地攬高披風下襬,慢吞吞地往門裡面走。
焱殤和青鳶正坐在大堂裡侯著,遠遠見她過來了,雙雙起身,等她走近。
“王,王后。”惜夫人扶著婢女的手,想福身行禮。
“不必多禮。”青鳶看看焱殤,搶先一步上去,扶起了惜夫人。
“妾身在路上聽說了,太后確實與我說及了王的那位孿生兄弟,只是也只說了特徵,沒有說明樣貌,妾身也不知能不能幫上忙。”惜夫人抽回手,看著焱殤小聲說。
“看看再說吧。”焱殤揮手,讓人帶上了黎夷。
他在偏殿坐了一晚,眼睛熬得紅通通的,佈滿了血絲,下巴上也鑽出了密密的胡茬。
☆、207。小珍珠回來了【207】
惜夫人和黎夷也算舊識,愕然地握著錦帕的手指著他問:“黎大人怎麼在此?”
“正是他腳下有胎記。”青鳶小聲說。
“他?”惜夫人眉頭蹙成一團,扭頭看了一眼焱殤,見他並未有出聲的意思,便走到了黎夷面前,上下打量一番,不解地說:“黎大人在京中是赫赫有名的才子,老太妃對黎大人也喜愛有加……這怎麼可能?”
“脫鞋。”焱殤撣了撣手指,眼波平靜地看著黎夷。
黎夷滿臉隱忍,往椅上一坐,把一雙鞋小心地脫下來放到一邊,再把襪子搭在椅子扶手上,這手抬起雙腳讓惜夫人看。
右腳腳底的青色月形胎記很清晰,臥於腳掌正中,洗乾淨的小腿和腳,肌膚白透,青色的筋絡清晰可見窠。
“與太后說的確實相像。”惜夫人躊躇了半晌,輕聲說:“也有可能是巧合吧,若太后在,倒能滴血認親,可惜……太后不知何時能歸?”
她眼眶紅了,握著帕子往眼角輕蹭。
黎夷穿好鞋襪,扭頭看焱殤,胸膛劇烈起伏,朗聲說:“你們看完了嗎?我黎夷行得端,坐得正,問心無愧。如今我只是一屆平民,你若自認是明君,就不應該扣著我,三番幾次地侮辱我,請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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