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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笑了起來,雙手固定住她的臉,咬著她的嘴唇,低低地說:“我就喜歡你這樣,膽大包天,什麼都敢說。但君鴻鎮還真不是我殺的,我不會下那種慢性毒藥,我如今想殺誰,就直接一劍穿透他的心臟。”
“滋,你又嚇我!我現在能不能下賊船?”青鳶掙扎著,要躲開他的親吻。
“傻丫頭。”他的長指在她光滑的臉頰上輕輕滑動,喉結微微一沉。
青鳶悶悶地問:“君漠宸,你太冷靜了。你想奪江山,所以韜光養晦,挖了大坑給人家跳。你一肚子城府和秘密,我都猜不透你在想什麼,唯一知道的,就是你想當皇帝,但我不想再回皇宮,成為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你看,我們有分歧了,能不能現在一拍兩散?”
“那就努力點,成為我唯一的一個女人。”他把額頭抵到她的額上,低聲笑。
“屁,你明明就有一個在廟裡。”青鳶惱火地推開他,為什麼讓她努力?不是他努力呢?
“能不能不要這樣粗魯?”他輕啄她的唇,小聲問她。
“對不住,天生的,你趕緊把丟下馬車吧。”青鳶更氣悶了。
“嘴再嘟高一點,笨丫頭。”他還是笑,手掌從她的腰裡往上鑽,因為長年練武而長出的繭在她光嫩的肌膚上不輕不重地撫過,“上了我的船,怎麼可能下去?”
青鳶躲不掉他的手,反被他勾得有些心猿意馬。
君漠宸的冷靜,無情,還有狠心,她都看在眼裡,她實在怕某一天君漠宸翻臉不認人,喂她一碗毒藥。但君漠宸又有手段,他其實就是那碗毒藥,讓青鳶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喝下腹中,漸漸上癮。
男人有點神秘,有點狠,還有點壞,怎能不吸引人?
“你還有多少秘密?”她小聲問。
“看你有沒有本事問出來。”
他已經吻到了她的鎖骨處,那朵傷疤被他吻得紅腫。
“王爺,停下來……”
青鳶有些著急了,在這男人心裡,是不是覺得她反正沒有清白了,所以可以隨意來?
“你不願意?那你勾我一晚上。”他抬眼看她,眉頭緊皺。
“誰勾你了,我眼睛疼。”青鳶撒謊,捂住了眼睛。
耳邊悉索地響,半晌後,他拉開了她的手,清涼的豹奶滴進了她的眼睛裡。青鳶心裡是懷疑他的,很多地方都讓她想不通,但她又選擇相信他的話,她想,若起碼的信任也沒有,這感情不如不開始。他若不說,自然有他的苦衷,就像他母親的事,再說一遍,就是活生生的折磨,她又何逼非要讓他剖開血淋淋的往事給她看?
“睡吧。”他在她身邊躺下來,把她攬入懷中,小聲說:“等我們回來,讓人給你好好把眼睛治治。”
☆、中途跑來的女子是誰111
窗子被啄得咚咚響,青鳶趕緊開啟窗子,讓小珍珠進來。它落到碳爐邊,抖個不停。
“快吃。”青鳶從包袱裡拿出一隻小布袋兒,往掌心裡倒了些碎碎的小米,去喂小珍珠。
君漠宸偎在一邊看著,一手在她的發上輕撫,沉聲問:“你和它怎麼說話?”
“這樣……”青鳶把小珍珠託高,嘟起紅唇,吹了幾聲口哨,清脆溫柔,婉轉如歌妲。
小珍珠歪著腦袋看君漠宸,啾鳴應和,一高一低,一清一脆,格外有趣好聽。
一人一雀停下後,君漠宸好奇地問:“你們說什麼?”
“我問它,你好不好看。”青鳶笑著說。
“哦……”君漠宸長眉微揚,低低出聲窀。
未關緊的車窗被風撞開,風雪捲到他的烏髮上,很快就被馬車廂裡暖融融的空氣融化了,成了細碎晶瑩的水珠,泛著閃亮的光。
在許久之後,青鳶仍記得這一幕,彼時她眼睛正模糊,視線中,他眉目如雪中遠山,不甚明朗,但他那眼中的烈焰她卻看得清晰,一直饒有興致的看著小珍珠,卻把薄唇抿緊,明明想知道答案,卻不肯問,等著她自己主動說。
青鳶和他僵持著,終是自己先忍不住,哈哈地笑,清脆地說:“小珍珠說你不好看,不如黑大帥……你還不如一隻鳥……”
“哦……”他還是低低的、平緩的一字,掌心卻從她的發上,慢慢挪到臉頰上,然後,俯身過來,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嘴唇貼到她的耳邊,小聲說:“那你說呢?”
青鳶笑得更厲害了,主動攀到他的肩上,窩回他的懷裡,脆生生地說:“那王爺還是比鳥兒好多了……起碼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