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第2/4 頁)
線中,一點一點地取出了面上的金針。
傾華的眼睛猛地瞪大,臉上血色退盡,又慢慢漲得通紅,整個人繃得緊緊地,不停地哆嗦。
“你、你是誰?”她喃喃地問。
“那年廟裡,你盜去我的玉牌和金鎖。”君漠宸沉聲說。
他的聲音以特殊的藥物維持,只要吃了解藥,聲音就會變回清朗沉穩之聲,不似君漠宸一般低沉。
傾華跌坐下去,大口呼吸,眼睛直直地看向青鳶,突然問:“那君漠宸呢?死了嗎?”
青鳶抿抿唇,喉嚨裡幹痛得厲害,勉強說出三個字,“都是他。”
“那、那你喜歡的是誰啊?”傾華又問。
青鳶不出聲,久久地看著君漠宸。
“難道都喜歡?”傾華伸出細瘦的手指,抓住了青鳶的手腕。
這一抓,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彷彿要把青鳶的手腕給扯脫一樣。
“如果……如果你不原諒,你想繼續廟裡的約定,我退出。”青鳶痛得直吸涼氣,從未想過傾華體內居然有如此大的爆發力,這手腕一定傷了。
傾華張張嘴,乾巴巴地問,“為什麼?”
青鳶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垂頭站著,伶牙利齒在此刻變成了一堆爛牙齒,成了擺設。
“我糊塗了……都是你……那誰打的曼海?”傾華又拍自己的額頭。
“我。”君漠宸緩緩開口。
傾華鬆開了青鳶的手腕,手指緊緊擰住衣角,喘得越來越急。
她神情變得很快,讓人猜不到她在想什麼,或者是氣憤,或者是悲傷,又或者是失望……青鳶站在一邊,等著她說話。
“難道……你以為廟裡的人是我?”傾華突然一個激靈,抬眼看向青鳶。
“啊?不是嗎?”青鳶愕然地看著她。
“難怪……你那日那樣問我……”傾華抹了眼淚,哭了起來,“你這個笨丫頭,是你自己啊!是衛術師給你灌了酒,讓你忘了那幾天的事而已,你只要醉酒,就會忘掉那幾天發生的所有事。去廟裡的人是,遇上他的人也是你。”
“那年,也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一身狼狽地被馬車拖了回來,溫嬤嬤跑來求我,我怕被娘發現了,就悄悄把你送回房間,想辦法讓術師混進來,給你治傷。你守宮砂沒了,身上還有那……那些傷痕,又痛得不行,迷迷糊糊地總說要死了,衛術師以為你遭遇了什麼慘事,怕你醒來之後傷心,便給你餵了酒。”
青鳶聽楞了,掏了掏耳朵,小聲問:“你別騙我,為了讓我開心,編這樣的謊話。”
“我騙你這個幹什麼?衛術師也知道此事。況且我都不認識這人,怎麼裝得出來呢。那年我身子不好,是去過廟裡,但比你早一個月,你忘了嗎?”傾華抹著眼淚,哭聲漸大,“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又要送我去見焱殤,幸好不是。我哪裡也不想去,我就想在你身邊,我誰也沒有了,我不能沒有你。”
青鳶彎腰抱住她,長長地舒氣。若她說的是真的,只需問衛長風便清楚了。衛長風不讓她喝酒,她只知道是喝醉了就會出麻煩事,譬如睡上幾天,又譬如身上起滿可怕的紅疹子……從未想過,她喝醉了,就能把之前幾天的事忘光。
“難怪,盜重傷之人身上的玉牌金鎖這種事,也只有你顧阿九做得出,旁人是斷不會敢在鮮血中摸來掏去的。”君漠宸也長長舒氣,一顆大石頭落了地。
“呸,我這叫生財有道,反正快要死了,不如給我用。”青鳶啐他,忍不住地滿眼笑,和他久久對望著,捨不得挪開視線。
“可是……可是……兩個人怎麼是一個人?”傾華看著君漠宸的臉,使勁往青鳶的懷裡鑽。
【嘿嘿,姑娘們總覺得傾華要裝成廟裡的人,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衛長風也是知情者,她是裝不了的呀,快別自己嚇自己了。】
☆、哎唷好邪惡127
“傾華,你記住,這個現在還不能說出去。”青鳶扳過她的肩,盯著她的淚眼叮囑她。
“啊?嗯……”傾華茫然地點點頭。
青鳶咬著手指尖,秀眉緊擰,不解地說:“不過,當年如果不是宸王把我打傷,我後來又出了什麼事呢?為什麼會受傷?”
“你我分開之前,你還是好端端的,並且你還拿著我的玉牌和金鎖。”君漠宸眉頭微擰,在桌邊坐下來妲。
“奇怪,難道我遇上山賊了?”青鳶往桌上一趴,盯著盤中已經涼透的包子說:“可惜溫嬤嬤死了,一定是很可怕的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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