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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就回京面見太后,你們陰謀詭計,要陷宏王於死地,你們不會得逞。”
衛長風和華桐一前一後出來,站在一邊看著秦安宴往馬上爬。他嚇破了膽,罵聲雖大,手腳卻軟,爬了四回,都從馬背上摔了下來,看得眾人直搖頭。
“畜生!好好給我跪下來。”秦安宴氣瘋了,揮著鞭子打馬,戰馬性子烈,哪容這等人揮鞭抽打,突然就猛踢後蹄,把秦安宴踢出老遠。
眾人想笑又不敢,華桐只好上前去扶他,讓人牽輛馬車過來,送他回京。
青鳶也看得咧著嘴笑,但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了,君漠宸站在議事廳的門口,視線銳利地盯著她。
有廚娘端著大盤子過來,這是晚膳,上面還有一壺黃酒,放到桌上,笑著說:“軍營裡頭一回來你這樣的尊貴嬌嫩姑娘,華桐將軍特地交待,給您一壺黃酒暖暖身子。”
☆、你到底喜不喜歡我117
“多謝嬸嬸。”
青鳶目送她出去,再轉頭看窗外時,君漠宸已不知所蹤。她糾結了會兒,把酒放開,準備晚上找他去時帶著,一杯消火氣,兩杯泯恩仇,三杯化前怨……
雖想得簡單,但青鳶也知道君漠宸是真動怒了,但她也委屈,面癱君莫名其妙給她下什麼藥,有什麼事是不能坦誠的,非得把她放倒了關在木屋子裡去?
又有誰知道面癱君是不是像荀澤一樣,準備剖開她的心,換給他的白雪妹妹們?那一刀、一刀、又一刀的凌遲之苦,青鳶發誓,她再也不想承受了。
想得到她的心,那麼,拿出誠意來窀。
若是他堅持高高在上,青鳶想,她有什麼理由要低下頭,與惜夫人和白雪妹妹一起共侍一夫呢?憑什麼這樣委屈自己?
外面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她抬眸看去,烏壓壓的褐色大旗在風中烈烈飄響,數千盔甲大軍如潮水般湧來妲。
大元王被俘,附近幾城駐防的天羽林軍都趕了過來,其中人數最多的是君博奕手中的褐旗羽軍,來了五千多人,把先鋒營圍了個水洩不通。
幾名全身盔甲的男子從馬背上躍下來,抱著拳,朗聲道賀。
“長風將軍,華桐將軍。”
除了君漠宸,眾人都抱拳回禮。
“左將軍,袁將軍,諸位辛苦。”
幾人又大步到了君漠宸面前,單給他長揖行禮,“宸王殿下。”
青鳶聽到他的聲音,伸長脖子往那邊張望了幾眼,雖然這回隔得近了些,但眼前有點模糊,還是看不清他的樣子。
“各位將軍辛苦。”君漠宸淡然點頭。
他生性如此高傲,不苟言笑,眾人也不敢過多與他寒喧,跟著幾人去看關在鐵籠裡的老爺子。大鐵籠上蒙著厚重的黑色氈布,幾名侍衛一人抓著一角,用力掀開,眾人大步圍攏過去,只見白髮蒼蒼、衣衫襤褸的老爺子盤腿坐於其中,雙眼緊閉著,花白的眉毛皺成一團,髮髻已散,白髮胡亂堆結在肩頭,和街頭流落的老叫花子沒什麼區別。
年輕一輩都不認得他,紛紛出言諷刺。
“就是一個糟老頭兒,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嘛。”
“大元國是沒人了,才選了個老頭子出來。”
衛長風看了看君漠宸,他站在人群正中,雙手負在身後,下巴微抬著,雙眸裡平靜無波,還是一貫的傲氣冷漠的樣子。
“袁將軍可認出來了?”
大夥兒都看向年紀最長的一位袁傑,二十六年前與大元國的一戰,他就在其中,而且以往常跟隨淵帝身邊,對大元人頗為熟悉。
袁傑上下打量老爺子,好半天才點點頭,低聲說:“這是大元國丈,傾心皇后的父親許鎮南,當年大元國赫赫有名的鐵帽勇士。若我沒記錯,他應當有七十多歲了,居然還活著,真是讓人意外。”
老爺子緩緩睜開眼睛,銳利的視線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在君漠宸身上稍停一下,便落在了衛長風的身上,冷冷一笑,又閉上了眼睛。
“大元王,你可還記得袁某?”
老爺子呵呵地一笑,大聲說:“天燼狼心狗肺的東西太多,以前對著我們聖帝乞憐,靠吃我們大元的殘羹剩飯過日子,現在搖身一遍,惡狼披上了羊皮,還以為就高貴了,呵,不過是些黑了心肝的癩皮狗罷了。你們這種狗|奴才,本王記不住。”
見老爺子如此狂傲,有人忍不住了,指著他罵,“你這個老東西,少出言不遜,都落到關進狗籠子裡了,還大言不慚。”
“你們嬌貴的宏王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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