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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是這樣瞎的。
青鳶沒想到這人不豬不傻,還精明得很,他不會放棄即得的利益。三百萬兩黃金,他到底要取來做什麼呢?
焱殤從屋頂落下來,扶住青鳶,沉聲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青鳶輕輕搖頭,轉頭說:“你知道凰情嗎?”
“什麼東西?”焱殤擰眉。
“好東西。”青鳶神色冷竣,“吃了就變鳳凰的好東西。”
☆、166。你知道我吻你的後果嗎【166】
“你在我身邊,怎麼會有人下毒?”焱殤臉色驟變。
“主子,許承毅派人相請。”冷衫匆匆進來。
“我聽小汗王的意思,雪櫻之事只怕就是許承毅攛掇,他想要粹銀號。”青鳶扶住了焱殤的手臂,小聲說:“我們走一趟吧,不解決這事,你遠在珠璃國的粹銀號只怕就亂套了。”
“不行,先找凰情解藥。”焱殤眉頭緊鎖,把她往懷中一摁,沉聲說:“我絕不能讓你受這苦。”
青鳶緩緩抬眸。眼前灰濛濛的,凰情這名字如此美妙,她也應該是眼前彩光流溢才對,灰撲撲的算什麼?
但是,有他做她的眼睛,有他在她身邊,她真的很滿足窠。
愛情是碗迷人的湯,灌得她迷迷糊糊,目眩神迷,她就願意這樣墜入他的好裡,一輩子不醒。
“不行,你說過什麼都依我的。”青鳶抱著他的腰撒嬌,小聲呢喃。
“大事依你,小事依我。”他沉著地說,“粹銀號與你相比,不過小事,當然依我,我們去找凰情。”
青鳶輕輕踮腳,用額頭頂他的下巴,喃喃地說:“小汗王知道凰情,說不定許承毅也知道凰情,不如一賭?走一遭,也不費神,還多個機會。”
焱殤被她說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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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承毅正在玉蘭琴房裡聽琴,琴師乃一美顏婦人,生得一雙巧手,拔弦如行雲流水,一曲情郎心,令聽者如痴如醉。
一抹斜暉穿窗而入,落在他微擰的眉眼上。
許貞怡偏愛焱殤,他早就心存怨念,想從她手裡奪來粹銀號。他與小汗王相識於四年前,小汗王喜歡美人,哪怕散盡萬金也不後悔,只圖美人帳中銷
魂一樂。雪櫻一事,他早就開始暗中操作了。不想許貞怡突然死了,他雖有些猝不及防,但依然依原計劃行事,讓小汗王來索要雪櫻,關鍵時候他再出手,逼迫許貞怡為了雪櫻拱手讓出粹銀號。但世間事,千變萬化,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許傾心回來了!
“你說,她是真的嗎?”他放下手中茶碗,問琴娘。
琴娘手指稍緩,抬眸看他,溫柔地說:“郡王何意?是指太后?”
“若她是真的,不應當二十年後才現身,真是古怪。若是假的,為何老爺子和王都認不出來?太后的大師兄雖然也是藥門奇人,但說他能把人起死回生,也不得不令我懷疑。”他起身,在屋子裡來回踱步。
“或者真如穆飛飛所言,太后確實昏睡十數年,所以現在才能出谷。奴家看,是郡王今日心情不好,不要想這些煩心事了,”琴娘十指握住,緩緩起身,走到他的身後,溫柔地抱住了他的腰,小聲說:“讓奴家伺候你吧。”
“煙痕,你們女人,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他把她拉到身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頜,語氣陰沉。
“嗯,當然喜歡郡王這樣的。”煙痕柔柔地笑,雙手撫到他的肩上,慢慢往下滑落,停到他的腰帶上,輕輕拉開,“奴家為郡王,已相思入骨了。”
“呵……”許承毅笑了起來,陰惻惻地,讓人心寒。
煙痕的笑不自然起來,猶豫著問:“郡王今日怎麼了?”
許承毅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手掌直接握到她的胸上,狠狠一抓,“十年了,我日夜殫精竭慮,苦心經營,我絕不能到時候抓了滿掌的空。”
煙痕痛得往後縮了縮,趕緊求饒,“請郡王憐惜……”
“這十多年來,衝鋒陷陣的是我們,找水建城的是我們,通商挖礦的是我們……憑什麼他可以坐在那高椅上,接受我們的跪拜?你說,這是憑什麼?許家人
流的血,許家人灑的汗!就讓他給佔去了!”許承毅臉色更壞,將她往身前用力一拖,指著自己的胸口說:“我十歲就開始找水築城,十七歲開始縱馳殺敵,整整二十年了,我受的苦,比他多得多!這裡,就是我十歲時被巨石砸中的地方,我昏睡了六天才撿回了一條命。難道他的命比我的高貴?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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