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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鳶抬眸看,許貞怡的臉色很難看,許雪櫻的額頭已經好了,據說留了疤,如今剪了劉海,遮住疤痕。
為情所傷的女人,看上去總是有些憂鬱,許雪櫻這時候的表情很難看,雙手握著酒樽,盯著上面的珠寶沉默。
外面有奴僕進來,在許貞怡耳朵低語幾句,許夫人扭頭看了一眼青鳶,起身就走。許雪櫻也緊跟著她起來,快步出了大殿。
“許夫人要走了……芸桃小姐你不去侍奉嗎?”焱昆一名美豔小妾磕著瓜子,譏誚道。
芸桃面上露出些許為難之色,看著青鳶欲言又止。
“去吧,畢竟是你繼母。”青鳶大方地笑笑,微微抬高下巴。
芸桃又給她行了個大禮,匆匆追趕許貞怡去了。
“王妃,許家的女人厲害,王妃要小心呀。”焱昆的王妃舒凌靠過來,關切地說。
青鳶今晚是第一回和妯娌們坐在一起嘮嗑,她們說的大都是許家多飛揚跋扈,多囂張欺人,紅唇十數張,說得唾沫飛濺,哪有半分淑女閨秀的模樣,全都像悍婦,妒婦。
青鳶全當八卦聽了,比如許承毅悄悄睡了誰的老婆……
許貞怡其實養了多少男|寵,又看中了誰的相公,把那婦人毒打一頓,丟去挖礦……
“她這麼壞呀?”
青鳶擰眉,看向正說得滿面紅光的女子,那是焱昆的小妾,聽說正是被許貞怡鞭打過的那位,似乎叫華裳。這女子長得格外豔麗,不像大元人,有一雙微藍的眼睛,鼻子高挺,像從大漠另一頭的萊波國人。
“對啊,我還聽說許雪櫻最近找人算八字,請去佛器,想要鎮住妖女……”華裳連連點頭,聲音高亢。
“胡說什麼呢,誰是妖女!”舒凌目光凌厲地刺向那位華裳。
華裳嚇了一大跳,飛快地跪下去,給青鳶磕頭請罪。
“王妃恕罪,奴婢只是據實以說,這些事是從許家人自己嘴裡說出來的,並非奴婢捏造。”
“沒事,本妃知道她們怎麼說本妃。”青鳶扶起華裳,笑嘻嘻地說:“你們說得挺有趣的,真沒想到,大元城那樣艱難,但這些人該享受的,是一點也沒有錯過啊。”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再窮也窮不到權貴!
青鳶同情百姓,拼命苦熬,結果養活了這些蛀蟲。所以,就算這些人是故意挑拔,想借她的手教訓許貞怡,就算許貞怡不是傷害她的人,她也要好好治許貞怡一回,讓她不要這樣囂張跋扈,傷害無辜的人。
芸桃一路追趕,終於在花園外面追上了許貞怡。
“jian人。”許貞怡轉身就是一個耳光,重重地打到她的臉上。
芸桃被打得一個趔趄,撞到了一邊的石凳,驚愕地看向許貞怡,“夫人,你為何打我?你不怕我告訴我爹嗎?”
“你爹那個老東西能不能來這裡還是未知,你休想拿著他來壓著本夫人。”許貞怡往前走了兩步,抓著她的頭髮用力地搖晃,“本夫人讓你好好想明白,你是誰的狗。”
“我可是爹的親生女兒,我娘若在世,哪容得你如此欺我。”芸桃用力抓著許貞怡的手腕,憤怒地大叫:“我要去告訴王,要去告訴王妃……”
“jian人,給本夫人狠狠打。”許貞怡有些蒼白的臉在月光下扭曲著,猙獰可怖,“本夫人今日就算打死你,又有誰會真的管你的死活?”
眾悍婦圍過去,對著芸桃一頓拳打腳踢。
“明日王妃還要讓我在宴上獻舞,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芸桃縮在地上,死死護住腦袋,活像鴕鳥一樣。
有侍衛看到,想攔都攔不住,只有匆匆跑去向主子們報信。不一會兒,男人們都被驚動了,快步跑來看。
“住手,幹什麼呢!”老爺子怒氣衝衝地制止住許貞怡。
“這丫頭不學好,到處和男人眉來眼去,我替她父親教訓教訓她。”許貞怡高傲地抬著頭,從芸桃身上跨過。
芸桃痛哭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倒護得緊實,只有許貞怡打的巴掌印,但身上衣裳扯得破破爛爛的,露出大片淤青的肌膚。
“快扶起來。”青鳶帶著人走近了,不滿地說:“貞怡夫人,明明是大喜的日子,這樣鬧到底是為了何事?”
“本夫人教訓家人,勿需向王妃稟報。”許貞怡擰眉,轉身就走。
青鳶擰眉,讓人扶住芸桃,輕聲說:“罷了,以後你就跟著本妃吧。”
芸桃感激地點頭,向她福身下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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