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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請坐。”花丞相趕緊起身,老腰深彎著,恭恭敬敬地接過茶碗,“皇上讓老臣去查大元城的事,老臣將許傾心宮中所有的宮奴以及和他們有關係的人都找了出來,一一排查,意外地發現了可疑之處。窠”
“哦?什麼可疑之處?”君博奕眼睛大亮,焦急地追問。
所有人都以為宮中只有許傾心一人,但那天有一名洛老太妃宮中的宮女去給許傾心送些糕點,撞上許傾心在殿中和一男一女說話,她覺得奇怪,往裡面看了一眼,那是一位太監和一位穿著四等宮婢服的女人,她聽到那位太監說,他見過那晚給許傾心接生的穩婆。旆”
“一定是說焱殤的身世。”君博奕有些失望,輕輕搖了搖頭。
“不!”花丞相斷言道:“絕非此事,這位宮女記得很清楚,那太監又說,畫已經交給了穩婆帶走了。”
“意思是,大元城的地圖藏在畫裡?”君博奕精神一振。
“那位太監很面生,應當是混進宮來的。淵帝在世時,遠比你父皇大氣……老臣惶恐,並非說先帝的不是……”花丞相說至此處,起身向君博奕長揖。
“丞相不必在意,朕知道先帝為人太過謹慎,先帝在時,這宮中防備比皇祖父時嚴上數倍不止。”君博奕安撫道。
“緊接著,那許傾心在宮婢的摻扶下出來,太監給了許傾心一瓶藥,她吃了之後,就死了雪中。那太監也未久留,帶著宮婢走了。只因許傾心素日對這位宮女不薄,她一來害怕這太監的事會牽累到年幼的宸王,二來她見多了後宮之爭,深諳明哲保身這理,不想引火燒身,所以讓此事爛在了肚裡。她前些天病重,對照顧她的小宮女說出了此事。”
“還有一疑點,老臣百思不得其解,許傾心病故那晚的御醫院記錄很是古怪。”
“哪裡古怪?”君博奕追問。
“說她身軟如棉,不曾僵硬!”
君博奕猛地一振,立刻站起來,大聲說:“來人,立馬備馬,朕要親自去開啟許傾心的棺木!”
“晚了,焱殤早就悄悄把許傾心的屍骨運走了。”
“那……丞相覺得,她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君博奕眉頭緊鎖,低聲問。
“臣有個大膽的推測,她是假死,棺木中是另外一個人,這太監和婦人把許傾心給救走了。”
“但是,若她活著,為何沒有和焱殤他們相認?為何沒有回到大元?”
“這就是老臣想不通的事,若她活著,一定前來去相認。但已整整過了二十年,她都未曾現身。”花丞相拈著須,輕輕搖頭,“當然,還有一個可能,大元之事我們也是才知道的,救她的人或者也分不清大元城的真假,所以不敢冒險,現在不同了,他們一定會站出來,和焱殤他們相認。我們要趕在他們出現之前,把許傾心攔下來,這將是我們阻止焱殤的唯一途徑。”
“花丞相,若你猜測是真,這戰火可熄了,他能不顧忌任何人,卻不能不顧忌自己的親生母親。”君博奕長長吸氣,緩聲說:“朕要給密探再下一道密旨,嚴密監視前去接觸他們的人。畢竟事情這麼久了,大元人也不會馬上相信許傾心居然在世。”
“那密探可靠嗎?”花丞相猶豫了一下,小聲問。
“絕對可靠。”君博奕笑笑,自負地說。
花丞相點點頭,微舒一口氣,“這樣就好,焱殤確實有聖帝風範,足智多謀,驍勇擅戰。他又比聖帝更可怕,他的這份隱忍,世個只怕沒第二人能做到。”
君博奕沉默了。
花丞相看看他的臉色,小聲說:“老臣絕非是長他人威風,而是他蓄勢已久,來勢洶洶,如今只有知已知彼,小心應付,才有勝算。”
“朕知道。”君博奕緩緩點頭,面上顯出幾分疲憊,揉了揉眉心,小聲說:“丞相,您說,可是父皇在世,他會如何應對這狀況。”
“先帝去得太急,很多事來不及準備,哎,太后的心……也太毒了。”花丞相搖頭,感嘆道:“但已經出了焱殤之事,若這事再被揭露出來,朝堂內外,必將大亂。”
君博奕神色一動,低聲說:“那就暫時不要提這事。”
“是,皇上歇著吧,老臣告退。”花丞相拱拱拳。
“丞相也早點歇著,朕準備去皇后那裡。”君博奕微笑著說。
花丞相滿意地笑笑,慢步出了御書房。
外面有貓兒一般輕盈的腳步響起,隨即一位身材豐|盈妖嬈的女子快步進來了,雙手舉著一張鵝黃色的輕紗,遮著半張臉,露出水媚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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