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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進去,不要吵她。”
冷柔只好收回手,快步跟上了眾人。
大元城與別的國家都不一樣,君漠宸常年在外,許家的人主掌大局,許貞怡又是他親姨母,為他做了不少事,難免居功自傲。像這樣動手打人的事,許貞怡不是第一次做,她甚至還打過焱昆的側妃。焱昆是正宗的焱氏皇族,君漠宸的親堂兄,但打了就打了,這氣只能吞回去,那側妃還得拎著厚禮,上門賠罪。
青鳶今日動手,眾人完全沒有預料到,老爺子本來就對她心存不滿,這樣一來,只怕關係更難緩和。
但讓君漠宸出手責罰許貞怡,更不現實,許貞怡代表的是一批對大元國忠心耿耿的老臣。女子之間動手,眾臣再議論,也只會議論女人不懂事,不會把火燒到君漠宸的身上。
大雪漸小,有天晴的趨勢,但這大元城裡的氣氛卻似乎更加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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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鳶在榻上縮了會兒,越縮越冷,小珍珠在枕邊輕聲啼鳴。它被關在暗室裡的時候,極為焦躁,一直在啄門,所以嘴巴已經受傷了。
她撫著小珍珠的羽,憐惜地看著它滲著血絲的尖尖嘴,“對不起,他根本就不需要你和我,是我自作聰明,以為自己有多重要,能幫他辦多少事,害你把嘴巴都弄傷了。”
小珍珠把腦袋鑽進她的頭髮裡,喳喳叫了幾聲。
“你說想你四哥啊?”青鳶幽幽地嘆息。
衛長風現在已經過上了他想要的自由日子了吧?她呢?從一個富貴漩渦,跳進了另一個。單純地以為自己多有本事,能改變這漩渦,過得風聲水起。
屁,假的!她本事不夠,做不到如魚得水。這裡的人,一個比一個橫,難纏得很。
她又長嘆,悶悶不樂地爬起來。這是炕,姝娘不在,下面的炭火不知何時滅了,被窩裡冰得厲害。
“小珍珠,我眼睛疼。”她眨青色的長袍,略削瘦的臉頰上帶著幾分溫柔神色,比往日裡多了幾分閒逸貴氣。特殊時期,這些貴公子也不得不放下享受的心,比一般計程車兵更加勇猛地衝在前面,為他們身後的百姓撐起一方晴天。
一路上不時有人過來向他問好請安,這裡的人都叫他的本名,翎嶽。一旦復國,他依然是大元國第一外姓王。
“翎嶽公子,傷可好了?”焱樂綰從前方過來,向青鳶微微點頭,上下打量著冷陽。
“好大半了。”冷陽笑著抱拳,“郡主最近可好?”
“正好,父親中午要宴請王上,你表叔他們也會到,你也來吧。”焱樂綰向冷陽笑笑,帶著一群婢女快步過去。
“樂綰郡主很有威嚴。”青鳶看著她的背影說,皇族畢竟是皇族,天生的傲氣,不因困境而折損半分。
“樂綰郡主文才超群,博學多才,是大元城第一才女。”冷陽順手摘了片葉子,他是隨時不忘練他的暗器。
“佩服。”青鳶說著,慢步往前走,“走吧,我們去昨日那間小屋看看,我就得弄明白,到底出了什麼事。”
冷陽慢步跟在她的身後,笑嘻嘻地說:“聽柔柔說,王妃昨日跳起來的時候,極為彪悍。”
“若我有你的柔柔半點武功,昨日她的牙都要被我打掉光。”青鳶皺皺鼻子,快速說。
“哈……”冷陽笑起來。
青鳶看了他一眼,小聲說:“你別笑,其實我昨日應該忍忍的。畢竟她是王的親姨母,是長輩,大元人心中的貞怡夫人。她為老不尊,倚老賣老,但我不同啊,我應當讓她一回,我當一回斯文人,也免得落人口舌。”
“哈哈……”冷陽笑得更大聲了,然後縮了縮脖子,捂著傷處說:“王妃總有這些高論,若她聽了,非氣得吐血不可。”
青鳶也輕笑起來,停下腳步,踮起腳尖看他的傷,“你怎麼還不好呢?多上點藥,多吃點藥啊。”
“王妃,我這是肉,是骨頭,不是多上點藥就能馬上好的。”冷陽捂著傷處,呲牙咧嘴。
“你應當多長點肉,肉長肥一點,那麼刀戳進去的時候……哇,被你厚厚的脂肪給卡住了,多爽啊,也不枉你的柔柔平日給你吃那麼多好東西。”青鳶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
冷陽一笑,肩傷更痛,只有捂著傷處,指著青鳶說:“王妃你不能再逗我笑了。”
“哎,好羨慕你的柔柔。”青鳶看著他,小臉垮了下來,慢步往前走。
“為何?王如此寵你,你才是天下女人都羨慕的人。”冷陽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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