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龍椅,細細咀嚼浮燈的話。天燼立國之後,每十年會舉行一次佛法大會,由千年古剎三塔寺的主持來宣講佛法。浮燈從小長在佛門,十二歲時就能一人辯贏十名高僧,十六歲時已經無人能超越他在佛法上的造詣,二十五歲時繼任三塔寺主持之位,至今已有五年。
君鴻鎮五十歲時去見過他,當晚就被浮燈一言點穿心中之事,聽他說了一夜佛法,從此真心膜拜,奉浮燈為真佛。但浮燈有一個特點,不喜歡其他男子碰他的佛經,只能由符合生辰八字要求的女子去焚香供奉。
浮燈說青鳶之相貴不可言,是否是有鳳顏?他想著那小丫頭,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輕輕撣動,忍不住地開懷,她的剋夫命已經解決了兩個,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把這丫頭帶在身邊陪他了。
年齡漸大,開始讓他有力不從心之感,他渴望青春,渴望活力,他看到青鳶就忍不住越發地渴望。他也知道這丫頭不喜歡他這老頭子,但那又如何?他是帝王,他是強者,強者才能征服天下,包括女人。
—————————————————————我是嘴巴好咬的分界線———————————————————
青鳶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晚膳也沒吃,到了半夜,雨停了,她拿了柱香,一壺酒,去園子裡找僻靜角落祭拜溫嬤嬤。
她從未恨過一個人,像此刻一般,恨不能立刻活活掐死那人。上官薇惡毒,就是讓她恨至此般地步!
她點了香,朝曼海國的方向磕頭。
“溫嬤嬤,是我不好,丟下你一個人跑了,如今連紙錢都燒不了,我說過會孝敬你,給你養老送終的,我食言了,你不要怨我。”
她乾澀地說著,端起酒壺,朝那方向灑敬了敬,灑在泥土上。
青鳶不能喝酒,她也只喝過兩回,據衛長風說,她喝醉了酒品極差,不喝為妙。她其實不記得自己喝醉了幹了些啥事,而且還是那種一點兒印象都不會留下的醉後失憶。她害怕自己非禮了衛長風,才讓他露出那樣難堪的神情,所以之後一直沒喝過酒。
今晚她想喝點,知道這種痛苦嘛?明明滿腹眼淚,眼睛就是乾澀得流不下來。她想,醉了之後,能不能落點眼淚呢?她的眼淚跑哪兒了呢?無淚症,心絞痛,他||媽|的,她還能不能再倒黴一些?要克,克別人,為啥克自己?
人不能肆意大笑,不能肆意大哭,不能肆意張狂,不能肆意奔跑,何稱為人?她簡直比關在籠子裡的鳥還不如!
她爬到樹上,扯了一片葉子遮住自己的眼睛,仰頭喝酒。
辛辣的酒灌入喉中,小腹裡頓時騰起了一團火,火焰氣勢洶洶地往四肢五骸裡面鑽,燒得她整個人都滾燙起來。
“眼淚啊,快來啊!”她取下葉片,從懷裡掏出豹奶瓶看,這東西,以後別想再享受了,那人已經化成灰了!
“鹽商啊,你說你捉我幹什麼呢?兩夜情緣,你白送性命,你說你圖了兩夜歡,值不值得?你就這麼喜歡傾華?”
她唸叨幾句,突然聽到樹下有腳步聲,低頭看,那位面癱君,不,是花匠君來巡夜了!
這也是個倒黴的,身價倍跌,成了花匠!
“宸王,您老人家又來了,要不要和我這位水性揚花的人喝幾杯?”她踢了踢纖細的小腿,繡鞋飛砸出去,擦著君漠宸的肩掉在地上。
君漠宸緩緩抬頭,視線停在她沒穿襪子的小白腳丫上!
那圓滾滾可愛如同花生米的腳正懸於他額前。
青鳶開始發怵,噴火龍王爺今兒大不爽,她讓他聞自己的腳,這不是找死嘛!她訕訕地笑,把腳往樹上縮。
君漠宸低眼,看到她插在樹下已快燃盡的幾柱香,面無表情地說:“宮中不得私*香。”
青鳶嘴角抽抽,冷笑道:“宸王就砍了我的腦袋吧,反正這腦袋遲早會被你們砍掉,我就報答你,讓你砍了出氣。我可不像你,成天拉著一張臉,那臉長得能揉麵團了。”
君漠宸一抬手,緊掐住了她又垂下來的小腳,再一拽,她就從樹枝上跌下去了。
青鳶哪肯吃虧?眼疾手快地撲向了他,手纏上他的脖子,腳纏上他的腰,野貓兒一般死死扣著不放。
她撲得挺猛的,君漠宸往後退了一小步,就是這一小步,釀成了後面的一大步,他被花枝絆住了,和她一起倒進了牡丹花叢裡,結結實實摔了個四腳朝天。
“下去!”他鐵青著臉色把她往身下拽。
他力氣大,掐得青鳶疼極了,衝著他就小聲嚷,“你再敢動手打我,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