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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比揭人假面更刺激的事了!青鳶咬著筆頭,眉眼眯眯地笑。
小珍珠停在宣紙上,烏豆般的小眼睛眨了眨,一爪踩上了未乾的墨跡上,高抬著小腦袋,驕傲地在紙上行走,兩行墨色佔去半紙江山,也踩到了那三個大字的頭上,像是給他那戴了一頂黑帽子。
不是綠帽子就行,她趴下去,又在那上面添了一支狗尾巴草。
越苦悶,越要會自己找樂子啊!她抿唇笑了半晌,丟了筆去拿桌上已經煮好、微涼的千佛花水。她仔細考慮過了,若不能確定這瓶豹奶是君漠宸送的,那隻怕今後再無人會送她豹奶了,這東西金貴,省點用才好。浮燈說可以用千佛花水,她趁著在這裡,多煮一點帶回去吧。
她用帕子浸了水,洗了眼睛,再捆於眼睛上,讓微暖的水撫慰她這可憐的雙眼。捆完了,窗外突然響起了輕微的聲響,小珍珠突然就尖鳴起來。
她用力扒拉了一下矇眼的帕子,往窗外看,只見幾名黑衣人像黑蝙蝠一樣往她的小院中撲來。寒亮的刀尖上閃著瑩瑩的藍光,分明是淬了毒的。
那幾人一看青鳶的臉,也愣了一下,揮起的刀居然沒有立刻砍下來。
青鳶抓住機會,轉身就跑。刺客武功不錯,破窗而入,追著她砍。小珍珠尖叫著,不停俯衝下來,用尖尖的嘴去啄幾人的眼睛。
“這毛畜|生。”一男子用刀往天上用力一揮。
小珍珠尖鳴著往高處猛衝,連連掙出好幾團熱乎乎的鳥糞來,澆到那男子的臉上。
青鳶養成的憤怒的小鳥,很會使這一招。
那人愈加狂怒,大刀揮得虎虎生風。
門窗都被堵上了,青鳶繞著桌子跑,眼看就被堵在桌角了,陡然惱怒,飛快地收住腳步,抄起了墨硯丟過去,衝著幾人怒聲大罵,“喂,殺我一個弱女子,需要來這麼多人嗎?是不是男人啊!”
那幾人又被她弄愣了一下,隨即雙目露出陰狠的光,往她身上猛砍而來。
就在楞神的時候,君漠宸的身影已至,化掌為刀,如蛟龍游走,周|旋於數名刺客之中。
他來得還挺快!幸虧及時!青鳶得救了,縮在一角看他們拼死相鬥。
君漠宸的武功自不必說,那是一等一的高手,想想,六歲時就能赤著雙足瘋跑完整個皇宮,這份耐力和毅力也不是尋常人能比的。這種人去習武,不能殺盡天下高手,那才叫意外。
他衣袂翻飛,如蛟龍出海,靈活矯健,一點都不是武俠小說裡所說的,受場地的限制,施展不了本事,反而掌掌如刀,招招致命。
不消一會兒,四名刺客就被他制服,丟於腳下,像被抽去了骨頭的惡狗,在地上匍匐,還在妄想逃出去。
侍衛們這時才匆匆趕到,把四名刺客拖出去審問。
“多謝王爺救命之恩。”青鳶輕撫胸口,過來道謝。
他一眼睥來,眉頭微皺,眸子裡全是嫌惡。
她又怎麼他了?看不慣別來救啊!讓她被亂刀剁死算了呀!青鳶被他這一眼看得渾身難受,也懶得再擺出千恩萬謝的姿態來,跑去一邊坐著。
君漠宸突然彎腰,從地上撿了一張紙。
青鳶一瞧,暗道糟糕,紙上‘面癱君’三個大字,大得隔十丈也看得清啊!不過,這古代人一定不明白麵癱的意思吧?
正心存僥倖之時,他轉過頭,深深一眼刺向她,分明是很懂這三字的意思!
月光裡浮動著血的腥氣,在激鬥中倒掉的燭已經滅了,淡淡的燭煙在風裡飄散。
她硬著頭皮,梗著脖子和他對望,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抿抿得緊緊的,大有,你能耐我何的意味。
他終是一言不發,拂袖出去。
青鳶長吸一口氣,走到視窗去看他們審問那些刺客。他們可不管這裡是不是供著真佛,要打就打,要砍就砍,要烙就烙,刑堂就地設好。狠戾的鞭打聲在院中不停地響著,那幾人都是硬骨頭,也不求饒,咬緊牙關挨著。
“王爺,這個已經斷氣了。”有人過來,大聲說。
“再打。”他的聲音從一角傳來。
“王爺,你們換個地兒審吧。”她忍不住叫了一聲。
君漠宸端坐於高椅之上,手裡端著茶碗,像在看戲,聽到她的聲音,只掀了掀眼皮子,拿他那雙深遂有魅力的眼睛看她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這一眼,真把面癱二字發揮到了極致啊!
侍衛們換了刑具,改用烙鐵。那大火把鐵燒得通紅,往還在苟延殘喘的幾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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