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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呢?
“我會問他的意思。”青鳶擰了擰帕子,垂下長睫,“不知陛下是否知道長風他……”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長得有點像父皇當年的結髮,所以他對你會多留心一點。”君博奕輕描淡寫地把青鳶的問題推開。
畢竟是太子,在權力漩渦裡沉浮的人,哪會不知道君鴻鎮的心思?但只要大家都不說破,這遊戲就能玩下去。
“我先走了。”君博奕輕輕摁了一下她肩,低聲說。
“恭送太子殿下。”青鳶拉開大門,向他福身行禮。
在君家的這些男人裡,君博奕表現得最溫和磊落,沒有太子的架子,也不會居高臨下,更不會佔她便宜。
“長風,你就陪公主解解悶,園子裡我都打點好了,不會打擾你們兩個,記著,時間不要太久。”君博奕抬拳,在衛長風的肩上輕捶了一下,帶著人大步離開。
“謝太子殿下成全。”衛長風拱拳作揖,態度恭敬謙卑。一直等他走遠了,才轉頭看青鳶。烏亮的雙瞳裡都柔光。
她咬著唇笑,拉著他的袖子就往房間裡走。
“四哥,讓我看看你的傷。”
“阿九,說實話,救你是誰?”衛長風卻反手抓住她的手指,壓低了聲音問她。
“怎麼了?”青鳶歪著頭看他。
“你……是不是和焱殤有往來?你和他是不是……”衛長風猶豫了一下,又問:“阿九,你以前有事,是不會瞞我的。”
“哪有往來啊?不過,他確實給我送來了這個。”青鳶俯到他的耳邊小聲說:“鷹羽是從他給我送豹奶的鷹身上掉下來的。我就是怕皇帝以為我與他有往來,又找到扣著我的藉口,所以才把鷹羽的事推到面癱的身上。不過這東西就是好,我眼睛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痛死我了。有了這個,我好受多了。錦帕呢,是君漠宸掉我這裡的,那面癱總找我麻煩,很討厭。”
青鳶晃了晃豹奶的小瓶子,笑眯眯拉他坐下,解開他脖子上的白布看傷口。
這傷很慘烈,他這脖子一定會留下很深的疤痕。她隱隱地心疼,手指輕輕地覆上去,“疼吧?”
衛長風看看她的眼睛,長眉又微擰起來,“阿九,為什麼我聽你的語氣……並不恨他?”
青鳶怔了會兒,把豹奶瓶子塞回腰帶裡,小聲說:“四哥,你怎麼了?難道我得哭哭啼啼、尋死覓活、每天苦大仇深才對?是不是我這樣的女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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