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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抱著她時硬
起來的身體。他突然很擔心,若真和她躺在一張褥子上,要衝
動了怎麼辦?
“我還是打坐吧。”看著她在地上鋪好了褥子,他退縮了。
“也好,可浮燈主持千萬別唸經太投入,念出了聲,還拿出木魚敲啊!”青鳶又提醒他。
浮燈尷尬地點頭。
青鳶脫了鞋,合衣躺下,一手搭在榻沿上,和焱殤的手緊緊地扣著。
☆、253。神秘的人(本章 有有獎問答,快戳開)【253】
帳中只點著一盞小油燈,微弱的光照在焱殤的臉上。
青鳶一直痴痴地看著他,腦中變得空白一片,想不起過去,也無法想像未來,她只希望他會突然睜開眼睛,轉過頭,衝她笑笑,低喚一聲,小妖物……
“小心著涼。”一張被子蓋到了她的身上。
她惶惶地轉過頭,淚眼朦朧中,只見浮燈清秀的臉上佈滿愁容,正擔憂地看著她。
“你的身子也經不起這樣的熬夜,趕緊睡吧,我看著他。”浮燈掏出錦帕,給她擦去眼角的淚珠,小聲說:“我會醫術,你只管放心。”
“睡不著。”青鳶苦笑,按住了他的手酢。
為求逼真,他的帕子也是焱殤常用之物。就在九天前,他還拿著帕子給她擦過汗水。
同一塊錦帕,不同的人,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心境。
青鳶心裡更難過了。
“蔓……”浮燈忍不住了,脫口便叫,一字出口,另一字被醒過神的他硬生生吞了回去。
“慢什麼?”青鳶吸了口氣,小聲問。
“慢慢就能睡著了。”浮燈勉強圓過了話。
青鳶牽強地笑了笑,“還是你睡吧,你還得養足精神,對付外面那些人。”
“我沒事。”浮燈盤腿在她腳頭坐下,凝視著她有些浮腫的小臉,心痛地說:“你聽我一句勸,睡吧。”
青鳶定定地看著他,他沒敢取面具,若是焱殤,一定會命令她睡,還會伸手過來摁她的肩膀,擰她的耳朵,還要給她撓癢癢。
她和焱殤呵,像所有的小情侶一樣,做小情們都愛做的事,撓癢癢,用腳蹬對方的小腿,還會咬來咬去。他在她面前,不是王,只是她的愛人。
“王怎麼樣了?”
南月撩開了簾子,輕手輕腳地鑽了進來。見她正和浮燈對望著,神情尷尬了一下,腿也抬在半空,不知是該進,還是該退出去。
“還睡著。”青鳶趕緊抹了一把眼睛,啞聲說:“你進來吧。”
南月乾咳一聲,把手裡的兩隻碗捧高了一些,小聲說:“我給王后和主持煮了面,是我親手煮的。”
“謝謝。”青鳶輕輕點頭。
浮燈站起來,接過了兩碗麵,一碗放到桌上,一碗捧到了青鳶面前。
“裡面放了榨小魚,佳煙挺喜歡吃的,我琢磨著,你們都是有孕的人,可能愛好一樣。”南月跪坐在榻邊,一邊說,一邊伸手探了探焱殤的鼻子,輕輕地舒了口氣。
這動作,青鳶一天要做無數回,每一次都提心吊膽,生怕手指伸過去,摸到的是冰涼的空氣。
南月盤腿坐好,看著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挑著碗裡的面,一直不往嘴裡送,於是小聲說:“探子報說,君博奕就在瞳木溪,而且也受了重傷。具體的傷勢還不明,但一定比王要輕,因為他一直在發怒,斬了好幾個隨軍大夫,還從附近抓了好些大夫過去。”
“趕緊讓人扮成大夫混進去,殺了他。”青鳶眼睛一亮,咬牙道。
“已經安排了,但不太好做。他警惕性很高,把每一個大夫的家人都一同抓去,要殺,就是一家人,而且抓的人都是隨機的,我們的人本來選中了一家,但還沒能安排好,那一家老小都投入了大牢,根本來不及。”南月恨恨地說。
“難道就沒有一個大夫說過他傷得怎麼樣?重還是輕?”青鳶奇怪地問。
“抬出大營的都是死人,留在裡面的也沒辦法和外人接觸。他身邊只有兩個心腹日夜守著,所有將士都只能門外聽他訓話。現在他們那邊都在盛傳焱殤和衛長風已重傷瀕死的訊息,加上雲羅起兵之事,士氣大漲,正叫囂著要與我們決一死戰。”南月眉頭緊皺,有些不安地說:“我跟在王身邊這麼久,王現在躺著,我這心裡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既然跟了他這麼久,你就應該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在這種時候會怎麼辦。你只管放心大膽地去做,我和浮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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