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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行,你以為我真的什麼女人都願意碰?”他看著她這委屈樣子,忍俊不禁,手指勾勾她紅紅的小鼻頭,小聲說:“放心,和這種事沒關係。”
“誅情就是那種藥,怎麼會沒關係。”青鳶嘟嘴,明顯不信。
“哎,長風他知道了泠澗配的那種暫時起效的解藥的配方,就不肯喝了,我來勸勸他。”焱殤低聲說。
“當真?雖然噁心,但比發作強得多啊,我去勸他。”青鳶頓時挺直腰桿,大聲說。
“好。”焱殤點頭,把衣裳遞給她,催著她穿好。
青鳶看他一臉淡定,也想不出什麼事是衛長風不肯接受的,索性去找衛長風。
出來一瞧,衛長風正站在長廊上看雨,神情陰晴不定。
“四哥。”青鳶走過去,往他肩上拍了拍。
衛長風居然震了一下。
青鳶訝然問:“是我啊,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沒事。”他牽強地笑笑,往後退了兩步,低聲說:“想了些往事而已。”
“焱殤說你不肯喝解藥,那東西雖然噁心,但你忍忍也就能喝了。”青鳶小心觀察他的臉色,想從中看出端倪。
衛長風神色古怪起來,和焱殤的反應一樣!
青鳶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半信半疑地問:“你是不是發作得厲害啊?要不要……那什麼樓裡的姑娘,其實也好……不然,說門親事……”
“變媒婆了吧。”衛長風乾咳幾聲,抬步就走。<
這乾咳的次數都和焱殤一樣,果然是親兄弟!青鳶揉揉鼻子,跟在他身後說:“那你還是把解藥喝掉吧……”
“門主,有您的舊友來了。”朗溪一臉疑惑地進來,雙手託上了一封信。
衛長風接過信,看了看上面的字,頓時神色一凜,匆匆拆開了信。
“花泠萱來了。”
“花皇后?”青鳶愕然地問:“她上回拜託我拖住她的兩位兄長,但焱殤的人去找時,兩位兄長都已奉詔回京。她一個人是怎麼逃出來的?”
“一個人?”衛長風往院門處看。
朗溪搖頭,大聲說:“她帶了兩個侍衛,兩個婢女。”
“請她進來。”衛長風點點頭,轉身往會客廳走。
焱殤站在屋裡,向青鳶呶了呶嘴,示意她跟過去。
這廝讓她辦事的時候,怎麼不嫌她干涉朝政了?青鳶衝他做了個鬼臉,快步跟上了衛長風。
沒一會兒,朗溪帶著花泠萱匆匆進來。
見到青鳶在這裡,花泠萱頓時滿臉喜色。
“原來王后在此,真是太好了。”她福身就拜,行了個大禮。
“不必多禮。”青鳶趕緊扶住她。
花泠萱託著她的手,上下打量,笑道:“許久未見,王后還是如此美豔。”
“皇后憔悴了。”青鳶認真地說。
花泠萱的神色一黯,小聲說:“國事家事,事事皆憂,哪會不憔悴。”
“快坐。”青鳶扶她坐下,關切地問:“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花泠萱尷尬地笑笑,輕聲說:“我不是逃出來的。”
“啊,那……”青鳶不解地問:“那是怎麼回事?”
花泠萱又站了起來,給青鳶和衛長風福身行禮,接著,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皇后,大皇子,今日泠萱有事相求。”
“先起來說話。”衛長風眉頭輕鎖,心中已明白了幾分。
“是想搭救你的親人嗎?你先起來。”青鳶拉起她,有些憤怒地說:“君博奕怎能那樣對你呢?聽說他把你軟禁了起來。”
花泠萱的臉漸漸漲紅,看著青鳶的肚子說:“王后有幾個月了?”
“五個月了。”青鳶撫了撫肚子,小聲說。
“我三個月。”花泠萱低頭看著小腹,輕聲說:“我為了孩子,為了天燼,向皇上請纓為使者,來向大元皇帝談和。”
“什麼?談和?”青鳶站了起來,激動地說:“如此大事,他怎麼讓你一個女子前來。何況你還懷著身
孕。他明知有危險,居然還讓你獨自奔波。”
“他病了,是我自己作主來的。”花泠萱苦笑,輕聲說:“我一路上裝成普通民婦,日夜兼程,想早日促成此事。我知道天燼和大元積怨太深,想讓大元人放下仇恨,不太可能。但百姓無罪,這樣打下去,兩國百姓都不好過。若我直接去找大元王,他不一定見我,見我也不一定會願意談這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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