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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魚,煎的烤的炸的煮的,吃得我要吐了。”
泠澗厭惡地伸手扇了扇風,彷彿是在扇去還縈繞鼻端的魚腥味。
“哎呀,這怎麼行呢?大皇子和我們郡主都當了一年半的夫妻了,怎麼能讓別人捷足先登。”小彩急了,一溜小跑回來,拉著許雪櫻的手就說:“郡主,咱們別堵氣了,不要去灼王那裡住吧,就在幻塵宮住著更好。大皇子多好啊,又溫柔又體貼。”
“是啊,他還只喜歡顧阿九。”許雪櫻淡漠地說。
小彩掩唇,嗡聲嗡氣地說:“那不是因為……因為一起長大嗎?王后都這樣說的。”
“她還說什麼?”許雪櫻扭頭看她,眼神冷酷。
“王后說讓你生米煮成熟飯嘛。”小彩脫口而出。
泠澗在後面噗嗤一聲笑出聲,搖著頭說:“王后娘娘才敢出這樣的主意。”
“郡主上馬車吧。”焱灼負著雙手,緩步過來,笑著看向停在河堤下的一輛馬車。
“好。”許雪櫻換了一副溫柔笑臉,點點頭,扶著小景的手慢步踏下青石臺階。
“郡王,公子,我們先行一步。”幾名侍衛跟上前,向焱灼和泠澗抱拳行禮。
“去吧,好好保護郡主。”焱灼揮了揮手。
“郡主的侍女小景燒了好幾日,是請城中的大夫醫治,還是請劉太醫跑一趟?”侍衛又問。
“普通風寒,讓大夫抓幾副藥就好了。或者是在船上,一直未能好好休養。”
泠澗沒放在心上,隨口說了幾句,一抓焱灼的袖子,快步往衛長風身邊走。
“走,我們找衛長風去,這小子不能白白當了別人一年半的相公,敲他一頓酒喝去。昨兒聽朗溪說了,幻塵宮藏著好些好酒,真小氣啊,回來這麼久了,沒拿幾壇出來請我們喝。若他再這般吝嗇,別怪我整他。”
“你呀,總惦著別人幾罈子酒,你不想討老婆就算了,你成天纏著我……”
焱灼哭笑不得,連連甩著袖子。
“灼王別掙扎了,我是不想討老婆的,我與你也在一起痴纏了這麼久了,你就認命吧。”
泠澗故意說得模糊不清,讓聽者誤會正是他的願望。
“你……”
焱灼百般無奈,只能由著他胡攪蠻纏。泠澗這臭小子嫌女人麻煩,不願意成親。但說媒的人又絡繹不絕,於是就想了這麼個破法子,說他痴戀灼王……此言一出,嚇退滿城美人,再無人前來招惹。
“你懂個屁,你倒是妻妾成群了,還不是和我在一起最快活,你不如就從了我吧。”泠澗不客氣地譏笑道。
焱灼喟嘆,生兒育女容易,樂文,能解他意者確實難尋。自古女子無才便是德,即便識字唸詩,也難有自己的主張,很難傾聽他的心聲,確實還不如與泠澗混在一起有意思……
“哪有人逼人做斷
袖的。”他無奈地搖頭。
“斷
袖好……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泠澗搖頭晃腦,把他的袖子拽得更緊,“女人何趣?我們在一起,可
大口喝酒,縱馬烈歌,揮劍斬雲!那些個柔弱的女人能嗎?”
“倒是有一個能,就是你沒這能耐讓她與你一起大口喝酒,縱馬烈歌。”焱灼挑了挑眉,笑道。
“哎喲,原來你在做這白日夢。”泠澗扭頭看他,嘲笑道:“醒醒吧,下下輩子也輪不著你。”
焱灼微擰眉,正顏道:“胡說什麼呢,我對王后只有尊重和欣賞,別胡說八道的,讓人聽到了傳他們耳朵裡去,還以為我有多不堪的念頭。”
見他動怒,泠澗摸了摸下巴,一臂攬過來,正抱緊他的腰,笑嘻嘻地說:“我就知道,灼弟你心裡只有我。”
“泠澗,你再敢這樣試試!”焱灼被他的話弄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再也忍不下去,揮掌就打向了他的肩。
“喲,腿硬了,敢與我打了。”泠澗飛身躍起,避開了他的一掌,長指一彈,把柳條兒打向焱灼的肩。
焱灼閃身避過,抬腿就踢。泠澗趕緊閃開,若踢上焱灼腿上的固定的鐵板,那他的腿可就廢了。
二人在河堤上追打著,引來妙人兒們驚叫聲連連。焱灼打了半天,突然醒悟,這樣一來,他和泠澗的事可就坐實了啊!
“懶得理你。”他咬牙切齒地收招,狠狠甩袖,大步走向站在一邊看戲的衛長風。
衛長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慢吞吞地說:“怎麼,不拿我的事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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