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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咆哮道:臭女人,你對我做下了什麼好事?你有臉見人麼?你對得起我麼?
她陰沉著臉,不吱聲。
我對她道:我早就知道你會偷人,我早就知道你會給我戴上綠帽子,所以,在過去,我早就對你說過,如果你偷了男人,我會如何懲罰你,為了一個男人的尊嚴。如果我今天晚上不懲罰你,我會咽得下這口氣麼?
她不吱聲,可能內心早已經做好了捱揍的種種準備。
我道:過去我對你說過,如果你偷了人,我會把你的頭按進馬桶裡。這時候,想起把你的頭按在馬桶裡,不斷地拉水溺你淹你衝你,我就是這麼想一想,也是非常地解氣。
她不吱聲。
我道:我過去也對你說過,如果你偷了人,我會用刀片,在你的臉上大大地打一個“X”,讓你臉上永遠留一個恥辱。
她還是不吱聲。
我道:也許,還是割下你一隻耳朵最解氣,那樣你失去的耳朵,一輩子都會向世人講著你那個風流的故事。請問,這幾種懲罰,你選擇哪一種好?
她終於忍不住道:要殺要剮隨便你。
我道:其實,我要感謝你。
妻子奇怪地道:我偷了人,你還要感謝我?
我道:我感謝你兩點。一是你讓我背上放下了千斤重石,因為我知道你這一輩子肯定要做這事,只是我不知道你何時會做這事。我一直沒發現你做這事,我這背上的石頭,越背越重呵!早一點發現了,我不是在身上放下了千斤石頭麼?我一身輕了。二是感謝你找的這個男人,比我帥,有質量,沒讓我丟臉。
哈哈!
在這裡,我使用了幽默特性中的“不一致性”。
我的妻子,可能什麼懲罰都想到了,但是,她絕對沒有想到,她偷了人,我還會感謝她。那麼,下面的矛盾,是趨向惡性的呢,還是趨性柔和的呢?顯然,趨向惡性,不是我的選擇。
在這裡,精典一句為:“二是感謝你找的這個男人,比我帥,有質量,沒讓我丟臉。”
請繼續看下去:
自從這件事發生後,我和她分開睡了。
但是外面的人,甚至包括我們的親人們,都看不出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一切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我不知道我們還會不會睡在一起,真的。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對她的打擊有多大。我不知道她晚上睡得著否,晚上留了多少淚。因為,我看見她最近是明顯的瘦下去了,而且,臉上的顏色青灰。她過去的陽光風采,早已經不見了。
我很心疼,就買了些雞回來,燉了讓她吃。
她不吃。
我一邊給她舀湯,一邊對她道:不管怎麼樣,你還是要吃好睡好的。那樣才會讓你有精神,白,像過去一樣陽光。你現在這個樣子,真像一隻落水的老雞婆一樣,太不振作了。我想,那大鬍子先生見了你現在這般慘不忍睹的憔悴,他在內心肯定也會嫌棄你的。
晚飯後,她總是呆在屋裡。這和她過去飯後就腳底抹油,完全成了兩回事。我對她道:你應該出去玩玩,晚上一、兩點回來可以,不回來也沒關係。因為我知道,有些事,你必須要去了了。如果你們仍然渴望對方,我建議你們去開房。甚至,為了防備他的老婆來打擾你們,我和你兒子,願意站在你們開房的賓館大門前,給你們放哨。
哈哈!
在這裡,我使用了幽默特性中的“誇張性”,也可以說是“荒誕性”的。妻子與情人約會,丈夫還為他們放哨,不是十足的荒誕麼?
在這裡,我的幽默態度是柔和的。苦難一旦發生,只有暴力與柔和兩條路。而如果選擇了後者,我們為什麼不把她做得好一些?
此段的精典一句為:“我和你兒子,願意站在你們開房的賓館大門前,給你們放哨。”
請看後面是如何發展的。
妻子當然知道現在的一切沒法收拾。於是她對我道:事情不發生,也發生了,我後悔又有什麼用?我們離婚吧。
我道:為什麼離婚?我何時說過離婚?我不離婚!
她道:你為什麼不離婚?我們現在已經這樣了。
我道:我當然不離婚,因為,你愛孩子,我也愛孩子。孩子只有我們一個父親與母親。我們在一起,孩子感覺我們這個家庭是完整的。我們分開了,一切都是破碎的。你難道不知道破碎的家庭,相當於毀了一個孩子麼?你知道西山中學陳婷婷的故事麼?
她道:不知道。
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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