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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小閨女一臉的沒精打采,作為好爹爹,寒爹爹當然不能當沒看到,趕緊關心的問,“二丫,咋了?”
寒初雪鬱悶的搖搖頭,“沒什麼。”
這樣子怎麼可能是沒事呢,寒爹爹挺起胸膛,拍得嘭嘭作聲,“別怕有爹在,告訴爹,有啥為難事了?”
雖說寒初雪不好意思把自己鬱悶的原因說出來,但看到寒爹爹能這樣安慰關心自己,她還是很窩心的,之前對他亂幫人所產生的那一點點不滿,就這麼煙消雲散了。
揚起小臉,朝正擔心的看著她的寒爹爹綻出一朵笑容,“爹,我真沒事,就是沒事幹,有些悶。”
這麼一說,寒爹爹可就明白了,別說自家小閨女這小娃兒,就是自己這個大人成天被拘在床上也覺得悶呢。
可是誰叫自己的腿有傷呢,而小閨女頭上那傷也是挺嚴重的,也確實不適宜下地亂走。
“那該咋辦呢?”
寒初雪抓抓頭上的麻巾,雖然有“難友”作伴,可是能搬到這時代來玩的遊戲,她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來,沒辦法上輩子她玩的遊戲基本都要用電腦的,而云霧山上的……還是算了吧,她可不想把這家給拆了。
“爹,要不你跟我說說是怎麼樣種地的?”
想來想去,她也只能想到聊天解悶了。
這次換寒爹爹抓腦袋了,這種地還能有咋樣種的嗎,不就是那樣種嗎,反正祖祖輩輩都是那樣子種地的呀。
看出了寒爹爹的為難,寒初雪想了想,換了個角度,“爹,我昨天去鎮上聽那個販米的楊大哥說,我們這盛產大米,是不是呀?”
這個問題就好答多了,寒爹爹立即道,“是呀,咱們這一帶多是水田,種的都是水稻,一年可以熟兩回,可不就是盛產大米了嗎。”
盛產大米的地方,種地的農家卻連白米飯都難得吃上一回,那個坑爹的人頭稅到底有多坑,寒初雪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那爹,我們家的是旱地,也能種稻子不?”
“可以呀,不過咱家種不了水稻,只能種旱稻。”
旱稻?
寒初雪雖說對種田堪稱白痴,不過到底是擠過獨木橋的人,對古代農業的常識還是有點印象的,稻子確實是有分水稻和旱稻,不過記憶中旱稻的產量好象比水稻要差一些。
結果一問,還真是這麼回事。
說起自家那產量不高的旱地,寒爹爹也是有些心塞的。
“咱家的地是要比別人的差上一些,水田可以一年熟兩回,而咱家的只能熟一回,等種過這一茬,就不能再種稻子了,只能種些紅薯、芋頭的,這些不能抵稅,也只能留著自家吃。”
寒初雪有些沒聽明白,“爹,為什麼不能再種一季呢,是時間不夠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呀?”
寒爹爹嘆了口氣,“是沒水,咱家這些地離廣源河太遠了,夏稻還好些,雨水多能應付得過去,到了秋稻雨水少,光靠咱們自己挑水來澆,根本就應付不過來,就只能種些耐旱的了。”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寒爹爹沒說,那就是他們這一家子不只是種自己這些地,往年還得幫秀才爺爺和寒大伯種,這兩家加起來有十五畝的水田,一家子要料理好那十五畝水田就已經夠吃力了,又如何還有精力和時間天天挑水來澆自家的地呢。
因為知道小閨女對自己爹孃沒什麼祖孫之情,剛回家來這兩天又遇上了那些糟心事,寒爹爹不想讓小閨女進一步怨恨自己爹孃,所以故意隱而不言。
這暗地裡的原因寒初雪一時間還真沒想到,她的腦袋瓜現在正被另一件事給佔著呢。
如果單單缺水對她來說還真不是什麼事,尋到地下水源把它引出來便是了,若是這一帶真的缺水,沒什麼地下水源,一個聚雨陣也能解決問題,只是鎮上的經歷告訴她,光種糧食,不發家呀。
光靠自家這五畝地,就是每年的稅都得夠嗆,更別說一年多後大柱就要分戶籍自立門戶了,以那娃的老實勁只怕也分不到多少地,兩家的稅賦這麼壓著,若是真單靠種地產糧來應付,那可是很要命的,就算她真的有辦法讓自家拿回該得的土地,在那坑爹的人頭稅壓迫下,一家人也不會過得多輕鬆。
所以寒初雪覺得還是要找條生財之道,只要有了錢,還用得著擔心買不到糧去交稅嗎。
這麼一想,她又想到了那老值錢的布了。
可惜今天孃親大人沒肯讓她去鎮上,本來她還想著跟楊德彪瞭解一下大昌朝的布匹情況的呢。
“爹,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