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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初雪嘴角抽了抽,自己可是一出生就修煉的了,到現在都修煉了十七年了,這修為也不過是築基初期頂峰,這小子滿打滿算都還沒足八年就已經築基了,居然還失落,這不是存心打擊自己嗎。
還有一個更鬱悶的,就是羅安揚了,當初他可是跟曾靖軒一起開始修煉的,雖然他看不出曾靖軒現在是什麼修為,但從他御空而來的本事就不難猜出,肯定是甩自己幾條街了,他表達可沒寒初雪那般含蘊,直接從後給了曾靖軒一掌。
“你小子修為都快趕上小師父了還好意思說,有好事也不想想兄弟我就這麼把我撇下了。”
曾靖軒無言苦笑,百曉莊根本不適合羅安揚,就是自己說了,他也進不去的呀。
他還顧忌著羅安揚的小小自尊心,寒初雪可沒留什麼情面,直接白了羅安揚一眼,“告訴你了又如何,難道我沒教你心法嗎?沒再三提醒你要靜心修煉嗎?你說說你自己這幾年靜心修煉了幾天?”
這小子可是雙靈根,悟性又不差,若是他當真能潛心修煉,也不至於七年了還是煉氣二層了。
自知理虧的羅安揚心虛的摸摸鼻子,嘿嘿傻笑著,不敢吭聲了,一旁的韓靖遠見了,卻有些羨慕他們能如此相處。
“如此聽來,你們三人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
羅安揚得意的笑道,“正確的說是來自同一個老家的。”
原來如此。
韓靖遠明瞭的點點頭,“能相知於少年之時,甚是讓人羨慕。”
羅安揚更為得意了,昂頭笑道,“那是。”
應了聲後,他又似想起了什麼,拉過曾靖軒擠眉弄眼的道,“我說靖軒,我認得出小師父就算了,你怎麼也能一眼就肯定眼前的是小師父,而不是小師父的妹妹呢?”
寒初雪這幾年基本沒怎麼長個,模樣也沒什麼變化,照常理一個正處於成長期的小姑娘經過七年的蛻變,這模樣怎麼也是有些變化的,如果一點沒變,一般情況下肯定都會以為見到的是另一個人了,畢竟這麼些年了要說寒爹爹夫婦又生了個娃也不是沒可能的。
羅安揚會一眼就肯定是她,那是因為他在京裡見過玉烾,知道寒初雪這幾年不知為何居然不長個,讓寒爹爹夫婦都快愁白頭髮了,可是曾靖軒本身也已經離家多年,自是不會知道寒初雪的情況,卻還是一眼就確定了她的身份,而不是按常理的想到是別的人,羅安揚少不得覺得奇怪了。
曾靖軒有些高深的笑了笑,“直覺。”
其實他自己也已經築基了,自然知道修煉到築基期會發生什麼事,寒初雪為什麼一直沒什麼變化,他自也心知肚明,又如何會作他想,只是如今在場的不只一個羅安揚,還有一個並不相熟的韓靖遠,他自然不想多言。
羅安揚不明他的顧忌,聽他這般打發自己,不由翻了個白眼,“臭小子這麼多年沒見了,居然還學會小師父那一套了呀。”
以往在寒家的時候,只要不想跟他們多說,寒初雪往往會用這類似的話打發他們,兩人被他的話勾起往日的回憶,想到曾靖軒臨去百曉莊時交給自己的東西,寒初雪不知為何居然有些不自在。
而曾靖軒大概也是想到了同樣的事情,俊臉更是不由得紅了起來。
本是隨口一句的羅安揚,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這氣氛好象有些奇怪呢,正想追問,寒初雪卻已搶先開口了。
“靖軒你為何也會在這的?而且還逗留了一段時間。”
剛才他們在帥帳所說的話,憑寒初雪的本事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曾靖軒會離開百曉莊想必是築基後的歷煉,他沒馬上回家見父母親人反而在這北境逗留不去,想必是有什麼發現。
果然說起這事,曾靖軒的神情頓時嚴肅了許多,“我本是想回家去的,結果經過馬古道時發現那邊有些不對勁,可查探了許久,終是不得其門而入,早幾日在那邊突然發現了兩個行蹤詭異的黑袍人,我便悄悄跟著他們想尋機一探究竟,卻不想他們會藏身北境軍營之中,還與北人合謀想害鎮北王。”
曾靖軒向來是個謹慎的性子,為免打草驚蛇,他一直沒敢靠近北境大營,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沒發現北營這幾天的異常是小黃所致,否則他早就猜到寒初雪在鎮北大營中了。
他本是想暗中跟查的,只是看對方居然想對鎮北王下黑手,這才忍不住露了面。
寒初雪也這時方明白,為何他會比自己的反應還要快了,原來他是一直盯著那黑袍人的。
“馬古道?”
寒初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