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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廚房裡主持飲食節目之外,勞森還抽時間為《British Vogue》雜誌擔任飲食版的編輯,同時她還為《時代》週刊寫稿,她甚至還為《觀察家》(The Observer)寫社會評論。2001年,勞森以一本《如何做一個廚房女神》(How to Be a Domestic Goddess)打敗了《哈里·波特》(Harry Potter)的作者J�K�羅琳(J�K�Rowling)成為那一年度的英國圖書獎的獲得者,這是一本寫給新世紀的女孩子的烹飪書,書中把已經失傳的烘焙藝術當作一項時尚的消遣做了描寫。2002年,勞森開始介紹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傢俱系列產品。接下來的一年,她嫁給了英國廣告界的百萬富翁查爾斯·沙弛(Charles Saatchi)。 90年代的家務魔法並不僅僅是一種對流行風尚的陳述。它同時也是一種有政治意味的陳述,這樣一種陳述意在引誘女性進入一個《女性的奧秘》中所描寫的那種被奴役的家庭主婦們所習慣了每件事物都具有神秘屬性的世界。這是一個必須被認真對待的概念,因為它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家庭藝術”的崇高地位上——這曾經是女性自我表達的惟一出口。事實上,它的重要代表人物,瑪莎·斯圖爾特,從來就不曾是一位家庭主婦。斯圖爾特絕對算得上是一位野心家,她曾經當過模特、股票經紀人、暢銷書作家和大眾傳播媒體的主辦人。她是最受女性觀眾歡迎的代言人,這些女性每天結束繁重的工作回到家還要面對疲乏的丈夫、調皮的孩子,飯等著她們去做,衣服等著她們去洗,許多家務都等著她們去一一打理。斯圖爾特提供的那種具有麻痺作用的安慰讓她們從備受折磨的工作中逃離出來:聽著她用那迷人悅耳的音調,仔細地指導如何插花或者是如何做一個好看的情人節用的花環,好去承載上更多美好的祝福,無疑是使這些女性們從混亂匆忙中掙脫出來,變得更加平靜。很少有觀眾真想用她們自己的鮭魚或者是鍍金的雞蛋來當聖誕樹的裝飾品。我們是在斯圖爾特用來展示的房子之外收聽她的節目的,她的房子位於特基山上,是一個有著良好品位的優雅之地。她的家是一個被嚴格管理著的高尚的處所,在那裡面每件事物都是奢華的,好像裡面全都是有著漂亮顏色的糖果才合乎邏輯。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三部分家務魔法(2)
然而對一些女人來說,斯圖爾特那種接近癲狂的完美主義變成了挫敗感的來源,甚至會使她們變得狂怒。她們很反感她那種引導,反感她制定的那種根本不可能達到的標準。由於斯圖爾特代表著一種很高的標準和強大的經濟需要,這引起了一系列的現代挫敗感,所以輕視瑪莎成為集中憤怒的一種方式。 但是如果我們能夠更進一步地關注斯圖爾特的要求的根源,可以發現這種要求究其根本並不是植根於真實的家庭生活,而是植根於一種對與世隔絕的純潔的、無瑕的家庭景象的渴望,在這幅景象裡,丈夫和孩子沒有什麼位置。當需要親屬來共同構成一幅快樂家庭的生動畫面以完成她的假日特刊的時候,他們就被放進來,然後再被運走。當她漸漸成為一個圖示的時候,她喜歡對助手說:“記住,我不是瑪莎·斯圖爾特本人,我是瑪莎·斯圖爾特這樣一種生活方式。”她很像虛構的貝蒂·克羅克(Betty Crocker)或者是艾拉·雷文(Ira Levin)。在1972年寫的小說《複製嬌妻》(The Stepford Wives)中的那個“完美”的人物。她一直擔任貿易公司瑪莎·斯圖爾特生活全媒體的董事會主席和執行長,一直到2003年因為犯罪的指控她才不得不下臺,每年她都有幾百萬美元的收入。她的僱員超過了600多人。 在她處於上升階段的90年代,斯圖爾特很像是身著一件美輪美奐的新娘禮服卻孑然一人的新娘——不真實、很清白、充滿著各種可能性。她那本發行量極大的雜誌《瑪莎·斯圖爾特生活》在1990年創辦,對以家庭為中心的出版物形成了很大的衝擊波,這本雜誌描寫了一種理想化的、根本不可能實現的生活方式。作為“庇護所”的期刊不但代表了一種後退,也代表了對70年代後期和80年代出現的指導職業女性“自我實現”的大量出版物的一種矯正。這些雜誌以“我”作為中心題目,比如像《自我》、《職業女性》(Working WOman)和《花花女郎》(Playgirl),這些雜誌讚美的是那些堅強的、努力奮鬥的女性。然而到了80年代末期,女人在出版物中的形象變得溫柔了許多,比如《維多利亞》(Victoria)是一本關於“浪漫生活”的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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