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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長的時候清楚地表達了這一看法。當時的情景是他要讚揚自己的妻子勞拉,同時也想起到諷刺希拉里的作用。他這樣說到:“就我從事的工作而言,我擁有最好的妻子。她從來都不試圖吸引人們的注意力。” 權力和妻子處於對立這一事實讓更多的女人想在政治領域求得建樹。帕特·施羅德是從弗羅裡達州選出的國會議員,她曾經放棄了參加1988年的總統候選。她這樣描述白宮:“一個大木頭房子,上面掛著一個醒目的牌子:女人不得入內。”所以這裡有一個非常排外的說法叫“男人俱樂部”(更準確一點,應該叫“丈夫俱樂部”),這仿若是挖了一條深而寬的鴻溝,把女人們擋在外面。以至於很少有人把女人們為何不去角逐高階職位當作一個嚴肅的公眾話題來對待。作家埃裡卡·瓊(Erica Jong)在2001年《紐約時報》的專欄文章裡尖銳地提出了這個問題。“什麼力量能讓美國女人想去成為總統呢?”她詰問道:“我們對一個丈夫會有這樣的期望。也許有一天我們會有一個女性候選人,但是在此之前,女人們依然是渴望有一個有陽剛之氣的男人去依靠,卻從來不想讓自己強大到不必去依靠誰。”這是一個令人一驚的說法。人們總是把陽剛、雄性與丈夫聯絡在一起,認為只有他們才具有公眾領導能力。沒有什麼可能性留給女人去實現。 瓊的說法反映出一個事實,那就是妻子被先驗性設定為了“第二性”。這是千真萬確的。即使是一個男人充當“妻子”的角色,情況依然不會改變。在《你好,他說謊了》(Hello,He Lied)中,製片人琳達·羅森·奧布斯特(Lynda Rosen Obst)遵從著好萊塢的約定俗成,“妻子”這個名字要分給一對夫婦中那個“非生產性”的人,“當配偶中一方是非生產性的,他或她就被定義為‘妻子’,不管實際性別是什麼。”她寫到,“女代理商的醫生丈夫時常會忽略晚宴(除非有外科病人在其中)……”再看一下《牛津英語詞典》(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中對“妻子”的另外一個解釋吧!這真的是非常值得注意:“妻子”用來描述“性別關係中起消極作用的那一方”。 儘管情況在發生著變化,女性妻子正在成為越來越重要的社會成員。“莎朗·斯通先生”(Mr�Sharon Stone)是一個聽上去有點嘲笑意味的頭銜,但它和菲爾·布朗斯坦(Phil Bronstein)很般配。在1988年和著名女演員莎朗·斯通結婚時他是舊金山一家報紙的主編。這樣一種心態讓我們彷彿又回到了20世紀50年代。在冷戰時期,在登記時如果把妻子的名字寫在前面都會被看作不正常的,甚至對非美國人也是這樣。在一份曾經被艾森豪威爾總統和聯邦調查局局長鬍佛都看過的報告中,對共產主義國家的行為規範進行了心理學上的分析,得出的結論是:“整體趨向看來共產主義者的婚姻中妻子是更佔主導性的一方”。當同情共產主義的朱利葉斯(Julius)和埃賽爾(Ethel)因為間諜罪於1953年被逮捕時,有報道用這樣的語句來描述他們:“朱利葉斯是一個奴隸,他的妻子埃賽爾是主人。” 20世紀50年代,海蒂·尼爾森(Harriet Nelson)、唐娜·裡德(Donna Reed)還有瓊·克萊維爾(June Cleaver)主導了妻子的形象。這裡我們必須要注意到這樣一個事實:這些被虛構出來的女人們都是男性編劇們的創造物。我們還將看到,他們所刻畫出這些女性角色,正是女性們千百年來一直扮演著的。 描繪現代妻子是一個很困難的任務。1996年6月份的《紳士》(Eaquire)雜誌的封面故事是“美國妻子的秘密生活”,這似乎是從某種側面描繪了現代妻子的形象。一個女人的照片被切割成了四個部分:她是一個身著職業套裝的職業女性;她是一個內衣愛好者;她是一個身穿圍裙的家政工人;她是一個母親,正像是她的生殖系統所可以提供的那樣。 。。
第一部分妻性鴻溝(10)
這一形象化的比喻引起了軒然大波。“怎麼能把一個女人說得跟屠宰場裡的一頭牛似的呢?”無數飽含憤怒的信蜂擁而至。這愈加反映出縈繞在妻子這一角色上的種種矛盾。事實上,為本書準備的第一張封面就是一個無名的女人,在她身上具有20世紀50年代的電視連續劇裡的妻子所具有的顯著特點。我拒絕了這個封面,儘管一時找不到別的當代妻子的形象,與此類似,蘇珊·莫薩特的《妻子工作》一書的英國版本於2002年出版,封面上就是一個20世紀50年代的家庭主婦在熨燙衣服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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