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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褲子,黑色的小山羊皮鞋,脖子上戴一串細細的金項鍊,這就是她喜歡的穿著方式。媒體的關注讓她很不適應。她說自己寧願躲在幕後,聚光燈下的生活實在讓她很不舒服。 瑪麗·凱瑟琳從來沒有讀過《女性的奧秘》,這本書出版於她結婚的前一年,但是她對這本書探討的問題非常熟悉。在生命中的大多數時光,她是一個家庭主婦。這是她依然喜歡著的一個角色,正是在那些日子裡,她撫養大了四個孩子,其中有三個女孩和一個男孩。 瑪麗·凱瑟琳·伯根約結婚的那一年,有不到40%的已婚女性有工作。“我很幸運能待在家裡”,她說:“雖然我覺得自己錯過了一些機會,我希望我的女兒們能夠擁有它們。” 結婚以後,瑪麗·凱瑟琳去新港地區和丈夫團聚,在那裡她一直生活到1966年兒子出生。鮑博·伯根約在耶魯大學當了一年教員之後,他們全家搬到了英國,這樣他就能到牛津大學完成博士後研究。後來他又在貝爾實驗室得到了一個職位,這樣他們又把家搬到了新澤西州的平田市。 1975年,伯根約被聘到麻省理工學院的物理系工作,他們於是把家搬到了韋斯頓,這裡是波士頓市的富裕郊區。瑪麗·凱瑟琳的生活重心是孩子和他們的活動——核桃仁巧克力餅、小女孩的遊戲、足球——她在家長…教師機構中非常活躍。當她的孩子們都長大了,她開始到社群中去做志願者,她教授英語,還和接受福利救濟的母親們一起工作。 。 想看書來
第八部分 妻子的價值(8)
與此同時,鮑博·伯根約所從事的研究工作使他在美國和歐洲來回奔波。這就意味著瑪麗·凱瑟琳在孩子們小的時候,承擔了95%的撫養工作。這時候,她的丈夫在學術上取得了很大的成就。1988年,鮑博被任命為麻省理工學院的物理系主任。1991年,他被任命為院長。 鮑博·伯根約承認當他在追求事業的時候,擁有一個支援他的妻子令他獲益良多。“我認為只要夫婦雙方遵守傳統的社會角色,每一個人都能擁有成功、穩定的婚姻。這會讓生活更加舒適、更加完美。你能從家庭生活中受益,同時你也能專心工作。” 在麻省理工學院發表就職演說時,他說她妻子接受過的社工培訓和她處理人際關係的技能都是很有價值的,他經常諮詢她的意見。只要接到邀請,瑪麗·凱瑟琳會出席麻省理工學院的每一個社會活動。到了80年代末期,當孩子們都進入了大學,瑪麗·凱瑟琳對自己的社會角色產生了疑問。她那一代女人還被教育說婚姻是她們的職業目標,但她卻感到很是疑惑。她說她想去上大學,不是為了得到多少訓練,而是為了自我提高。她最想要的還是一個家庭。“那些是我的優勢:我想幫助我的丈夫,給他的事業做一點工作。”但是這些應該有一個回報。“待在家裡,當母親和妻子是不同的,她說:“它是辛苦的、無私的工作,我也不需要獎賞。” 她的丈夫很支援她的想法。他甚至還送給她一本傑曼·格雷寫的《女太監》。“鮑博喜歡我待在家裡”,她說:“但是我感到很矛盾,我不知道如果我做其他事情的話能不能得到承認,我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有價值。在我內心深處,我覺得我是一個有價值的人,但是在社會地位上得不到體現。” 當她的孩子們長大以後,他們與父親的關係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尤其是女孩子們,很重視父親的看法。“對於他們來說,他的看法比我的重要得多”,她說。1990年,瑪麗·凱瑟琳到波士頓大學攻讀社會工作專業的碩士課程。1993年她取得了學位,但她選擇做志願者而不是從事一份有報酬的工作。她每週到羅克斯巴瑞工作兩到三天,這是波士頓附近的一個貧民區,在那裡她協助做一些課外教育工作,她有時還會到韋斯頓去,在那裡她負責管理一項帶高中生和大學生去照顧老年人的工作計劃。“我很想和鮑博一起工作,分享他的生活”,她解釋說:“我還想和我們的孩子們在一起,他們已經長大有了自己的生活。”社會工作專業的碩士文憑並沒有改變她的社會身份,她說,但是改變了她對自己的看法。“這是我自己完成的一件事情,本身就很有意義。” 你也許會以為學術界比政界和商界更為開明。事實並非如此。大學的執行模式儘管在發展變化,依然保持著象牙塔的本色。一段穩固的婚姻和一個願意跟著四處遷徙的妻子是應該受到獎賞的。多倫多大學的每一任校長都是男人。他們也都有妻子。 當羅伯特·伯根約被當作多倫多大學的校長人選時,他那令人欽佩的管理記錄,尤其是他在麻省理工學院為了建立性別平等而做的工作讓人們反覆討論。他的婚姻起到的作用是如此巨大。人們說他的妻子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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