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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血刃是個小心眼。至於我們在這做什麼,我們當然是在偷窺咯!”
耳朵有些汗顏,她也知道她們現在這種行為叫做偷窺,問題是她們幹啥子要偷窺?她剛想出聲表面自己的心意,驚見有人快步轉進死衚衕,隨**出句:“有人來了。”
蘇蘇神色平靜,收斂起嘴角殘餘的笑意,“喲,十里醉亭動作還真墨跡。”
耳朵心裡的問號不斷重疊,這次她選擇默不作聲地仔細觀察著轉入死衚衕內的男子。說實在的以這個距離加上對方持續增長的人口,她還真看不清剛轉進岔口男子的樣貌,更別提對方叫什麼了。
耳朵悄悄的用左眼餘光瞄了下蘇蘇,見其看得極度認真,心生大疑,明明就是看不清聽不清的,她到底在看些什麼?
就在耳朵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心中種種疑慮時,蘇蘇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冷冒出一句:“他們要追殺我。不,應該說是要追捕我才對。”
“啊?好端端的追捕你做什麼?”其實耳朵想表達的是,確定沒有聽錯麼?因為她壓根什麼也聽不見啊!
蘇蘇眼神毅然,“我都說了,血刃是個小心眼的傢伙。”
蘇蘇為何再三明確血刃是個小心眼的傢伙?起初耳朵還以為這只是對血刃形象的一個定義罷了,如今才醒悟到,這應該是指血刃不會把惡人排行榜首位的寶座拱手相讓才對。
原來如此,這麼想一些問題就引刃而解了,比如為何血色鐮刀的會聚在一起,他們在等什麼,又在急不可待些什麼。
“為什麼你能聽見他們在說什麼,我卻聽不見呢?”耳朵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
蘇蘇見血色鐮刀的玩家在十里醉亭的安排下分成了數個五人小隊,這會兒十里醉亭正在和他們解說這次抓捕行動的重中之重。
蘇蘇照著十里醉亭的唇形依樣畫葫蘆地學了學,出聲道:“這次的重點是要活抓,所以難度有些大,發現後立即互相告知。”隨即她轉頭對耳朵解釋道:“我的視力比較好,另外我會手語和唇語。”
這種只可能在密探類電視劇裡看到的非常手段,蘇蘇只用一句話就將她如此特別的能力一筆帶過了?耳朵除了無語也只能無語了。
又過了半分鐘,血色鐮刀的玩家開始向著自己被分配去的區域進發。任務分派完畢,十里醉亭低頭看了看電子資訊機,獨自一人往回趕。
耳朵見人走遠了些,忍不住道:“我們趕快走吧!”
蘇蘇想了想,應聲道:“好。”
耳朵倏地鬆了口氣,轉身往回走時,又不知到底往哪走才安全,正想問蘇蘇,卻發現蘇蘇這傢伙竟然朝著十里醉亭的方向追去。
耳朵當場呆了一秒,趕緊追上蘇蘇,“你怎麼往這走?再怎麼走也不能朝著十里醉亭的方向走啊!”
蘇蘇沒有止步,只是淡淡地問了句:“為什麼?”
耳朵急了,“因為他去的地方說不定有他的隊友在,比起那些小嘍囉,血色鐮刀主力隊更難對付。我覺得乾脆我們使用瞬移石飛出鬼蜮地圖吧?”
蘇蘇一邊前行一邊搖頭,“我們又不怕他們,幹嘛要躲著他們?”
“那、那你剛才還偷窺。”耳朵不解了,偷窺不就是不想讓對方發現,不就是躲著他們麼?
“那不一樣,那是戰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必須先知道對方的計劃,才能將情勢主導向與我們有利的一方。”蘇蘇止住腳步,速度蹲下身子,“乍看之下,感覺是血色鐮刀的傢伙人多勢眾,可是細細一想,他們因為不確定我的方位,不得不分散兵力,如此一來情勢不就對我們有利麼?”
耳朵也跟著蹲下身子,這麼聽來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就算有心和他們抗衡,不該挑弱小的下手,逐個攻破麼?”
蘇蘇虎視眈眈地看著前方的五人,答道:“從理論上來說是該這麼做,但是理論畢竟是理論,我們該根據現有的條件和狀況做出一定的變通。畢竟這只是遊戲,死人又不是真的死,我們花費那麼大的精力先去解決小嘍囉,對於主攻隊來說不痛不癢。退一步說,他們還可以藉此消磨我們的戰鬥力。”
再加上,小嘍囉們的罪惡值能有多少,花一樣的時間,追擊主攻隊卻能得到多倍的罪惡值,當然這話只能放在自己心裡說說。
耳朵蹭上前幾步,一抬頭就瞧見十里醉亭和主攻隊的傢伙們剛好會面完畢,“你一開始就知道十里醉亭會和主攻隊的匯合?”
“這個嘛,我只是感覺罷了。你想分派好任務後,他執行兩件事的機率比較大,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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