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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什麼兄弟之情,這也許有,爹卻也不會再如此忙碌的時候,還去探望三叔,完全是因為有些事務爹根本處理不來,只能勞煩仍舊癱瘓在床的三叔罷了。
甚至她隱約都有些擔心,再這麼繼續下去,雖然不至於垮掉,卻也達不到最為頂峰的時候了。
他們雖然是大房的人,可怎麼說都是上京金家的人,這塊牌匾給他們帶來的好處,更是數都數不清,更是一些達官貴族的夫人姑娘看到她,雖然不會極為熱絡,卻也是笑臉對待。
如果這一切都沒了,那他們還有什麼?
熊氏恨不得再伸出手甩一巴掌過去,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三叔摔倒不是意外,這裡面全部都是出之於婧妍之手。
而這個下手的人,此刻被困在孃的院子裡審問,如果李獨真的將這事說了出來。
恐怕就真的如同婧妍所說,他們一屋子的人都別想脫得了干係。
“你給我老實待在房間了,等這事了了我自然要好生收拾你一番。”熊氏咬牙切齒,她覺得這麼多年的寵愛完全就是多餘的,從婧妍小的時候她就該嚴肅對待,不然又怎麼會寵出個如此讓人懊惱的性子。
金婧妍卻沒有想那麼多,她只要知道娘會為了她善後,就已經十分安心了。
只要李獨一死,她便什麼擔憂都沒有了,只待以後尋到青柳,她定將這個賤人千刀萬剮。
……
一身青衣人直徑穿過庭院走到一處屋門之前,守門的人見到此人並沒有任何的意外,直接拉開了房門,並道:“您請進去,老爺一直再等您。”
青衣人無言,直接進入了房門。
見到睡在床榻上的人,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道:“稟告主子,那邊已經有了結果。”
“哦?”床榻上的人僵硬的動了動脖子,正是癱瘓的金先潮,他雙眼中帶著冷意問道:“此事如何了?”
青衣人如此說了出來:“熊氏派人下藥,已被攔了下來。”
“好,很好。”金先潮冷哼一聲,在他摔倒的第三日,所有的來龍去脈他都已經查的清清楚楚,只是沒有派人動手罷了。
一個丫頭居然如此的狠心,這些年還真是小瞧她了。
他並不打算將這事公佈出來,而是等到了今日,他緩緩問道:“不管熊氏怎麼出手,都務必確保李獨的性命,我倒是希望府中的姑娘能多個好郎君呢。”
他如今已成定局,哪怕就是找出幕後主手,都無法將人繩之於法,最多不過送到家廟。
與其這般,還不如讓金婧妍留在這裡,金先潮倒是要看看,想謀害此人的性命,卻次次失手,最後不得不嫁給此人,時刻惶恐怨恨的滋味恐怕比送到家廟還來的痛苦一些吧。
“是。”青衣人應答一聲,又道:“邊城那邊並未見到車神醫的身影,不過屬下已命人在四周宣揚宮殿之事,想來車神醫與太太上皇知曉,定會趕回上京。”
金先潮聽聞微微點了點頭,這段時日躺在床榻上,如同生不如死,車神醫是他唯一的希望。
只是不知道這個希望最後會不會破滅,如果連車神醫都沒有辦法,恐怕他今後的餘生都要在床上渡過,如此真是生不如死啊。
他望著床頂,雙眼中帶著明亮,輕緩而道:“時刻注意著京內的情況,但凡有訊息定要知會與我。”
第六百七十八章:在京
金偃寧將他見到的一切都與娘說了起來,說完後又是灌了一杯茶水,到現在都是無法相信。
當時他去尋人,見到的那一幕簡直有傷風化,而且這其中一人居然還是他的堂妹,他都無法形容當時的心情。
唐氏聽完這番話,總算明白了。
有著大伯母掌管著後宅,今日的事她雖然知曉一些,卻也不清楚大概。
如今被兒子這麼一說,她真是想開口罵人。
外人也不傻,今日的事就算沒傳出去,也瞞不了幾日,但凡外面傳得眾所周知的時候,他們府上的顏面可就丟盡了。
別的不說,金府上的姑娘家,難免會被牽連上,這以後尋親事恐怕更難了些。
唐氏拍了拍胸膛,好在她就個皮小子沒個閨女,不然還得提心吊膽著。
可拍了兩下,她又是氣上頭來,今日的聚會本就是要為皮小子尋個親事,現在被攪成這般,指不準外面的人怎麼說。
她咬牙道:“老夫人到底是年紀大了,力不從心,這都過了這麼久居然還不將事情處理好,過了今日就是想辦都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