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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所願意看到的,便道:“這師就是讓拜我也不拜了,莊大師雖說是個大師,這耳根子可真夠軟的,連辯解都不讓我們辯解一聲,就判了我們的罪,這樣真拜了師,糟蹋的可是咱們自己。”
金蔣氏說的話同樣的難聽,只是因為她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城門,剛才婆子那番話如果傳到他人的耳中,定是會認為小蓮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才惹的莊大師氣憤。
如果不這麼說,這屎盆子可就扣在了小蓮頭上,她又怎麼可能願意。
“你!”婆子怕是知曉說話的這人是誰,到底不敢對持,畢竟就算是再看不起,這人也是個老夫人,而她的身份卻是個奴婢。
“怎麼?說不準話來就讓你家主子出來,就算拜師不成,咱們也能將話好好說清楚。”金蔣氏叉腰,仰著頭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讓周圍的人不由是吞了吞口水,實在是太兇悍了。
那婆子頓時啞然,倒是被後面的人給喚了回去,莊大師並未路面,只是蒼老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我莊靜收徒不看中其他,唯獨人的品質要好,你並不符合。”
蔣小蓮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她聞著聲音中的顫抖,微微抬著頭,說道:“我蔣小蓮出生雖不好,卻沒有您說的那般不堪,我問心無愧。”
問心無愧,她雖說算不上頂好的人,卻從未一件對不起他人的事。
說完這句話,蔣小蓮拿著姑奶奶的手,轉身離開。
正如姑奶奶所說,就算莊大師要收她為徒,她都不會再答應,不是因為賭氣,而是莊大師的性格並不適合她。
她也不想受到這番無緣無故的委屈,畢竟她也是有尊嚴的一個人。
或者說她將尊嚴看的很重,才會艱辛的拿起雕刀過著生活。
第六百八十一章:再找就是
金蔣氏帶著蔣小蓮離開,隨後跟上的金芸卻是先來到了馬車前,她直接將一封信放在馬車的位置上,便道:“既是大師,想來也有分辨的能力,這封信看與不看,信與不信都隨你。”
說完,便轉身離開。
莊靜垂眸望著信封,並沒有開口說話,倒是她旁邊的婆子喘喘不安。
賀姑娘的計謀只是讓她來告訴主子蔣小蓮有多麼的不堪,剩下的事便都由她安排。
先前計劃的都與想象中並無差別,主子在氣頭上,對於蔣小蓮自然不會太過客氣,只是這封信倒是有些意外。
她生怕這封信中寫了什麼,可又不敢亂動,害怕引起主子的懷疑,只能在主子看不見的地方,伸手抹去了額頭上的細汗。
一路上,信封仍舊放在遠處,誰都沒動。
而就在到了府邸大門,莊靜彎身下馬車的時候,扶著的車框的手到底向下,將書信拿在了手中。
金家那頭,幾人回到了府邸後,只見到隨處一人臉上都是喜氣洋洋,彷彿是遇到了什麼事。
拉過一人去問,才知道金先潮的傷勢有了好轉。
不過一個上午時間,金芸聽到的時候,都覺得驚訝,神醫真不愧是神醫。
姜梓源哪裡還等的了,直接邁開步子就往神醫那邊而去,這可算是一個學習的最好時機啊。
等他趕到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車神醫正坐在拿出與傷患暢聊著,見到來人的時候,才冷哼一聲,卻又不開口搭理。
姜梓源直接上前,弓腰討好道:“老爺子可要煎藥,我來就好。”
“要你的時候不在,大清早就跑出去,現在倒是來討好了。”車會寧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身邊本習慣了有個靈活的人搭把手,這突然間人沒了,倒是十分的不自在,自然是滿口不滿。
姜梓源還未說話,可餘光瞧見金芸那一臉諾有所思的笑容,臉頰上就有些發熱。
今日跟隨著金家人一起,還是因為昨日聽聞蔣姑娘的事後,才會起了個大早跟著一起去,雖然說不清為何,可是從蔣姑娘的事蹟與她今日的所作所為,說真的,他心中卻是升起了佩服。
一個姑娘家能做到如此,真的很不容易了。
“行了,別愣在那裡,你上前來把把脈。”車會寧瞧著他那副傻樣又是不滿,不過到底開口讓他上前把脈。
姜梓源心中一喜,這一路上第一次車神醫讓他探脈,以往都是幹些雜活,都能學到許多,更別說現在了。
不多說,直接就是上前。
金芸在旁邊見著兩人之間的交流,雖然聽不懂,卻覺得十分的厲害。
畢竟,昨日還癱瘓在床除了脖子以外都無法動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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