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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鈞的想法很簡單,不管他的這個做法代表著是何,他向聖上要的,便是一個答覆。
他上京金家的子嗣,怎能淪為一枚棋子。
他們雖是皇商,可這麼多年來,金家的祖祖輩輩何嘗又不是在給予朝廷庇護。
說些大不敬的話,如果他們金家的人想,還真有可能將整個朝廷給掀翻。
就算掀不翻,也必然讓朝廷損失大半。
上京金家有錢也有權,更是掌握著這個世上所有的兵器以及鐵匠。
一個士兵沒有兵器在手,如何抵抗敵人,金家相當於挾持住了朝廷的進項,讓他們時時刻刻提著心吊著得。
功高蓋主,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金家人世世代代的人絕不入朝為官,就是想表明他們並未有那個意思。
甚至,這些年來放人偃寧那般的胡作非為,何嘗不也是向聖上表明他們的態度。
可他們的退縮不代表朝廷就能認為金家人的性命不值得一談。
今日發生的事,又何嘗不是朝廷在做著局呢。
他如果不去討個公道,朝廷還真當他們好欺負。
金偃寧聽了大喜,本被娘打的渾身疼痛,因著這句話頓時覺得沒有一點的感覺。
甚至覺得娘剛才打的太輕,如果重一些,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等見到了聖上還能夠哭訴一番。
他連忙道:“大伯,咱們現在就去,要不我將易思風幾人也叫上?”
他倒是沒想過叫上小姑和金河,畢竟她們是個姑娘家,這個場合不好露面。
金先鈞白了他一眼,道:“我們又不是去打架,要那麼多人做什麼!”
第六百五十九章:主鐵
金偃寧被瞪了一眼,不由縮著脖子,要他說,最好是將所有的人都找齊了,再去面聖。
不說其他,聖上怎麼也是看著他們長大,這次居然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送死,這其中的差入也未免太大了。
除了滿腔的憤怒以外,還有的卻是一股子的失落。
金先鈞將人帶走,留下一屋子的女眷面面相覷,唐氏總覺得不安,以往爹帶著偃寧面聖討公道的次數不少,可對持的那人卻不是聖上,而這次,大伯帶著偃寧的這番姿態,擺明了就是去尋聖上麻煩。
她又怎麼能不擔心呢。
金曹氏來的較慢,只能看到遠遠離去的背影,不由大急,她道:“趕緊去問問三弟,看看要怎麼處理。”
不得不承認,三弟最為聰明沉穩,這段時間他癱瘓在家,好在能夠言語,不然中覺得心中不踏實,而這次定要問問他的注意,如果老爺子真的做錯了,也該要想想之後要如何的彌補不是。
金家是不錯,是引得朝廷的忌憚,可是他們討公道的那人可是聖上啊,萬一有個好歹,還能解救解救。
唐氏也等不及,提著裙襬就朝爹的院子跑去。
可哪裡知道,當躺在床榻上的金先潮聽了來龍去脈,不過就是冷笑一聲,說道:“雖他們去,這件事聖上也該給我們金家一個交代。”
“可是…。”唐氏還要再說,可是看著爹臉上流露出的不耐,到底沒有再說下去。
“你將金芸喚來。”金先潮說道,待人走出去後,他才微微一嘆。
偃寧紈絝鬧事不假,可他們這些年來為他遮風擋雨,何嘗不是在聖上面前做戲。
功高蓋主,他們也知道,再讓上京金家繼續膨脹下去,遲早有一日,等待他們的便是滿門抄斬。
偃寧的胡作非為,他們只是想營造出一種金家郎兒無用的意思。
可哪裡曉得,金家小一輩還真的是一人都拿不出手,加起來數十人卻盡是些庸才。
好在突然冒出了個金芸,不然這次十年祭奠,上京金家的家主之位就要換人了。
而且,也幸好是金芸,哪怕她的能力再強,卻終究是個女子。
世上靳家鐵娘如此的風極一時,可是最後落得的結局何其悲慘,說到底,只因她是個女兒身。
能讓金芸與靳家對抗,哪怕最後是勝了,聖上都不會有任何的顧忌。
畢竟金芸雖然姓‘金’,卻終歸要嫁人。
更不用說她已經定了親事,但凡十年祭奠一過,便是他人之婦,
大哥帶著偃寧去面聖,討公道是一個說法,可何嘗不是在表明,他們金家願意為了一個紈絝去折騰,如此的不堪大用。
反而,如果息事寧人,到會引起聖上的忌憚。
金先潮臉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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