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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企業錢多到數不過來,也不差這幾百萬而且是港幣,就當是安揚為昔日那幫賭客討回的資金。
這一想他就心安了,咱這是劫富濟貧,替天行道!
……
資金達到五百萬後,意味著安揚敲開了頂級賭廳的大門。
他的下注金額更大,演技也越來越精粹,但不忘細水長流的道理。
賭場是個賺零花的好地方,他可不想殺雞取卵,雖然抓不到自己出千證據,但難保直接用黑名單。
因此他玩的專案轉移,比如撲克。
德州。撲克是玩家間的pk,不會觸及到莊家的利益,也是安揚細水長流的辦法。
今天在美高梅貴賓廳的對戰,便吸引了他。
他有幸目睹到一場高額度、高手間的對決,撲克桌周圍有四名玩家,值得注意的是其中一名少。婦,三十來歲的模樣長相還挺標緻,淡定玩牌,面前的籌碼是最多的。
王豪在他身邊介紹:“何思蘭,賭王的一名女兒,在撲克上師承高人,技巧出神入化,鮮有敗績。”
“她很厲害。”安揚同意,他偶爾也在網上玩幾盤德州。撲克,知道這是一項技巧性很高的遊戲。
場上的何思蘭,顯然就是這種高手。
智慧的全方位掃描,讓安揚領略著這場盛宴:她透過前面十幾把牌營造的假象,成功騙過對手,一把全下嚇得所有人棄牌。但實際上,這個神色平靜的女人手裡,只有很小的一對牌。
她的心理戰,已經出神入化。
全程幾乎是何思蘭牽著對手鼻子走,輕而易舉的將他們逐個擊破。安揚數了一下,整整贏得兩千萬,比他還猛。
牌局結束後,她似乎尚未過癮,沒有起身的意思,手下站出來道:“何小姐繼續接受挑戰。”
全場觀眾互相張望,但沒有人應戰。
何思蘭從隨從手裡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說了幾句,隨從再說:“何小姐說了,她用一半的籌碼玩,贏家拿走全部。”
現場譁然,縱然德州可以靠技巧取勝,但籌碼直接減一半,無疑令她完全處於劣勢,顯然是在走鋼絲冒險。
但問題是,減半,現場仍沒有人敢應戰。
“這裡的高手剛剛才被清空,誰還敢上?”王豪自小生活在澳門,清楚這位大小姐的名氣和實力。
何思蘭搖了搖頭,準備起身。
“我想試試。”
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眾人紛紛回頭尋找——所有目光落在了往前一步的青年身上,打量、猜測、議論不斷。
王豪也很驚訝:“安先生,你?”
“我挺會玩撲克的。”安揚笑笑,絲毫不懼的來到賭桌前。
隨從給他拉開椅子,對面的何思蘭點點頭:“總算有個夠膽的。”
“何小姐久仰。”安揚掃了一眼桌面,再說:“剛才動作有點慢,從男女平等的角度出發,我希望何小姐用同等籌碼。”
現場再度譁然,何思蘭說出讓一半後,有些人曾心動想冒險,但這傢伙竟放棄這個優勢,要玩公平?
他以為他是誰?賭神傳人?
何思蘭看了他幾秒,出聲道:“先生決定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安揚說的是普通話,但對方聽得懂,露出一抹笑容:“期待先生的表現。”
……
安揚的大膽出頭,勇氣可嘉,但很多人都不認為他能贏。
何小姐的實力實在妖孽,除了下苦功外,天賦也非常強,她又是賭王女兒,拜會過世界上無數高手。
反觀安揚,觀眾互相打聽名字,誰都沒聽過。
只是無名小卒?他有什麼底氣放棄優勢,公平的一對一?或者僅僅是不知天高地厚?
觀眾對輸贏有了爭議。
這幫資深賭徒們,也拿出了處理爭議的專業辦法——場外開盤。
開盤賭何思蘭和安揚誰贏誰輸,何的賠率僅有1。2,而安的賠率達到了3。5,差距非常明顯。
“咳咳!”安揚看不下去,都沒人押自己贏,反觀押何思蘭的,瞬間就達到了千萬級別,其威名可想而知。
“安先生?”何思蘭看向他。
“抱歉耽誤一分鐘。”安揚看向旁邊,“王豪先生,場外的盤我也想下幾注,就押我自己,我還剩的所有籌碼。”
觀眾有人笑:“真不怕自己輸光。”
不看好安揚的人很多:“留點車費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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