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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不會糾結於過去,目前的局勢雖然糟糕,但機會同樣並存。聯盟形成後,更害怕的應該是海灣富國;其次是以色列和土耳其。
她正在白宮的辦公室裡來回踱步,考慮著:“我們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必須要大膽,美國耗費心血在中東的根基不能被拔除。有沒有辦法,由內到外的破解這個聯盟,在它們剛形成的時候?”
中情局局長站了出來:“聯盟的內部並不是一條心,並且它們才剛形成,我認為可帶動它們境內不滿於政府,不滿於安派和世俗化的群體,這些人往往是傳統,且容易極端的。”
沃特爾明白了,說“傳統”是美化了它們,美國的雙重標準裡,這些人一旦針對西方,它們就是典型的“極端分子”、“恐怖。主義”。如果策動這幫人在聯盟境內搞破壞,效果可想而知。
但沃特爾沒有立即同意:“光是內部的這些……不同政見人士的爆發,確定有用?安派的領導人每一個都是強橫的,如今美國面臨亞太和中東的多重壓力,不能輕易揮霍資源。”
“當然夫人,我們還有第二步。”赫伯特說,“內部混亂的同時,加劇他們外部的摩擦,我們推動海灣其它國家的抱團,組成反安派聯盟,再暗中支援以色列的發展,鼓動土耳其去捍衛它們的中東霸主位子。”
“我們的第三步是保證第二步的執行,我們可以提供情報、武器甚至包括反安派人士的訓練環境;同時利用其它地區盟友的力量,加大對聯盟的經濟打擊,再幹擾它們的貿易。”
顯然赫伯特的想法是醞釀多時的,步步緊逼且環環相扣,就如同當初安派讓沙特內憂外患一樣,但美國人顯然要狠辣得多,策動和培養恐怖。分子這一招用的得心應手,絲毫不生疏。
且在外部它們還發動著經濟、軍事和盟友的力量,並且這個“外患”的程度是沒有極限的——哪怕是立即打起來,爆發中東大戰,最後坐收漁翁之利的,也很可能是美國。
再不濟也能夠摧毀那個讓人擔憂的聯盟。
赫伯特的所有想法丟擲來後,行事鐵腕的沃特爾權衡幾下就同意了:“用實際行動讓盟友和那個所謂的聯盟明白,美利堅仍舊是強大的。”
……
當然沃特爾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對話,都被智慧監控著。
中情局又在開始謀劃損招了,就像以往無數次推動他國“追求民主”、“顏色革。命”,最終又搞得民不聊生,達到美國混亂目的的一幕。
但這次他們不會得逞。
聯盟的高層已經掌握了中情局的計劃、人員和動向,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配合中情局的表演,讓他們以為事情順利。
然後等到即將實施的時候,聯盟再來個黃雀在後,一鍋端!
安揚放心追隨者的能力,但唯一一個讓他擔憂的就在敘利亞:“那裡是大國角逐的焦點,到現在都沒有完全平定。”
魯格曼說:“聯盟會在內部軍事和工業基礎完善後,儘快的援助敘利亞,將突厥和西方人的陰謀完全粉碎。”
安揚贊同:“攘外必先安內,聯盟的發展絕對不能建立在內部不穩的情況下,該用的鐵碗就用,西方民主的一套不用管它,反正你們已經被妖魔化了。”
魯格曼笑著:“那我們就做一些符合妖魔化、邪惡軸心該做的事情。”
安揚點頭:“我將結束這邊的旅途,後續的支援會陸續到來,還是那句話,強橫建立在實力的保障上。”
魯格曼說:“我們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
安揚踏上了返程的旅途。
在中國等待轉機時,他在貴賓候機室裡看了一些新聞,恰好正在談伊朗核問題,新任領導人魯格曼已經完全同意了協議,簽署在即。
解除了制裁就能夠爭取一段時間,但並不是絕對的,比如當年的蘇聯倒下後,俄羅斯迴歸資本主義,但得到西方的親近了嗎?
沒有!西方是無法妖魔化“社會。主義”了,但又開始雙重標準,民主的俄羅斯立即就變得“邪惡”,還不斷被抵制。
用在解除對伊朗的制裁上也是一樣的,尤其它現在還有“聯盟”這個令人不安身份,就更要抵制它們。
深諳這些道道的安揚,還是無法太樂觀。
他回去後加大了基地對軍事技術的投入,重點不是研發,而是設計量產。
研發已經不愁,它們積累著大量二級文明的軍事技術,但安揚並不打算給聯盟——任何一個國家現階段都不合適擁有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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