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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消費,以至於使得酒肆和娼寮日夜爆滿,生意應接不暇。
這可把娼寮裡面的**女們給忙壞了,一天到頭幾乎得不到喘息的機會,躺下站起來接著馬上又要躺下,累的她們叫苦連天。
可是這種事是娼寮掌櫃和老鴇的事情,於孝天自然才不會去過問這種事,他廢掉了原來的公娼,讓那些公娼自行選擇去留,願意從良的讓其從良,不願意從良還想幹這行的可以自行去現在島上的娼寮之中掛單,海狼負責保護她們的利益,讓她們賺到更多的銀子。
至於理事堂開辦的賭場,則是於孝天另一個財源,自古賭場沒有不賺錢的,不少嗜賭的部眾,前腳領到銀子,後腳就衝入了賭場,雖說有人運氣不錯,贏了銀子高興的屁顛屁顛的從賭場出來,但是大部分人卻還是輸的一塌糊塗,眨巴眼的工夫,就又把錢還給了理事堂。
而且南日島賭場的規矩是絕不欠賬,絕不借貸,輸光了就走人,不許再在賭場盤桓,省的他們前一屁股債再沒法還清欠債,以後引發賭徒鬧事。
於孝天每天都一邊要應付部眾道賀,一邊還分神帶著蘭兒這個夫人到島上部眾以及、工匠、百姓那裡搞所謂的慰問。
工匠們自不用多說了,他們可是於孝天的根本所在,以後海狼壯大,要靠他們的手藝,所以部眾們有的,他們也都有,只是量稍微少一些罷了,家家戶戶,也都有柴米油鹽送過去,讓他們衣食無憂,每家每戶額外再送一匹布,讓他們可以做一些新衣,反正他們手裡有錢了,不夠的話,還可以到商埠區自行去採購,所以他們的日子比起在陸上的時候,只好不壞,這也讓他們安心下來不少。
特別是對島上新來的移民以及以前的漁民們,於孝天專門讓理事堂也準備了一些物資,作為過節的禮品送了過去。
另外對於剛剛移民過來,生活尚無保障的移民們,於孝天告知他們,他不忍看著這些人過一個冷清寒酸的節,每家每戶也多多少少送些米鹽和少量的鹹魚,起碼讓他們不至於餓著肚子過節。
這樣的措施讓島上的新移民以及老住戶們都驚訝的下巴幾乎掉到了地上,以前這種事對他們來說,是想都不敢想的,沒想到在於孝天入主南日島之後,居然會對待他們如此寬厚,使得不少新老住戶們都對於孝天這個海盜頭子感激不盡,人心自然而然也就穩定了下來。
起碼在南日島這個春節期間,島上平民沒有人家出現斷炊的情況,更沒有出現餓死人的情況,對於平民來說,他們的心思非常簡單,誰對他們好,誰對他們壞,他們心中自然有桿秤,於孝天這麼寬待他們,他們自然就漸漸的跟於孝天一心了,何況以後他們還要依靠於孝天生存下去,所以現如今要是有人想來取代於孝天的話,估摸著這些島上的平民百姓都不會答應。
對於於孝天這麼“鋪張浪費”有些人是不太高興的,比方說馬峰等少數人等,認為眼下於孝天花出去的這些錢,是他們拼命掙回來的,理應分給他們更多一些,現如今卻被於孝天撒出去給那些沒用的平民,根本就是在用他們的錢收買人心。
可是這種人卻不敢輕易把這種情緒宣洩出來,只能暗中私下發發牢騷,趁著過節期間,馬峰找到王宏和方安喝酒,便提及了這件事。
“我說三哥、五哥,你們也說說,咱們拼死拼活的,天天累的跟狗一樣,好不容易撈點銀子,現如今大當家他卻拿這錢不當錢使,淨去做一些無用的事兒!
你說說島上現在咱們日子剛好一點,他就去弄那麼多平頭百姓來此,還要管他們吃,管他們喝,有這錢還不如分給大傢伙更好,何苦要做這些沒用的事兒?這不是吃飽了撐的錢多燒的嗎?”
馬峰喝了幾碗酒之後,開始對王宏和方安發起了牢騷。
王宏瞅了瞅馬峰,瞪眼道:“我說老五,你這嘴就不能閒一會兒嗎?大當家是什麼人?他做什麼不成?難道還要非先讓你同意嗎?
再說了,你自己也瞅瞅,現如今換了大當家來這兒之後,咱們弟兄的日子過的怎麼樣?誰還天天給咱們氣受?咱們只管吃飽了做事,以前要管的那些雜事破事,現如今大當家都接了過去,這日子過的咋了?
你小子就是不知足,總是覺得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總覺得人家對不起你!你說說看,這次過年,大當家給你了多少銀子?以前咱們跟著張虎的時候,逢年過節,誰管過咱們?最多也就是湊到一起好吃好喝一頓罷了!
你小子省省吧!我看出來了,咱們大當家不是個凡人,跟著他幹,我王宏總覺得有奔頭,難不成你還想換個像張虎那樣的王八蛋來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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