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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移到了這些俘虜身上。
按照當初錢松給於孝天提出的要求,於孝天自然不能做出將這幫人斬盡殺絕的事情,在海上交戰的時候,殺人是一回事,但是要讓於孝天悍然屠殺掉這麼多已經繳械投降、手無寸鐵的人,於孝天自問也做不出這種事。
當初他殺朱大滿船手下的時候,是迫不得已為了自保而滅口,不同於現在這種情況,所以即便是錢松不說,他也不會對這些俘虜大開殺戒的。
更何況了,這幫傢伙也都是長時間混跡於海上的,屬於經驗豐富之輩,他找都不容易找來,更不要說讓他把這些傢伙都殺了,所以於孝天考慮的更多的是怎麼將這幫傢伙收為己用的問題。
但是於孝天沒有先去看這些俘虜,倒是先去探視了一下錢松,錢松雖說身體恢復了一些,但是因為就醫太晚,落下了病根,身體想要恢復到以前的程度,根本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即便是大羅神仙也沒有辦法。
這次錢松給於孝天出謀劃策,幫忙策劃這一場對付張虎之戰,費了很大的心力,並且在塘嶼島一戰之中,受了比較大的刺激,獲勝之後回到了南日島,錢松的身體便再一次垮了下去。
這幾天錢松一直都躺在寨子中,當初何光所住的地方,於孝天把那個綁架來的郎中又給錢松送了過去,讓他給錢松診治。
但是那個郎中在給錢松診過脈之後,卻連連搖頭,埋怨錢松實在是不愛惜身體,過度的勞累讓他的病情惡化,想要再救他的命,已經是不容易了,這個郎中表示只能盡力而為,開了藥方,交給了於孝天。
於孝天立即派人日夜趕路趕往福州城裡,為錢松抓藥回來,現在錢松服了藥之後,病情只是稍稍穩定了一些,但是精神卻極為委頓,天天昏昏沉沉的。
當於孝天掀門簾走入錢松的臥房之後,立即便聞到了濃郁的中藥味道,他揮揮手讓伺候錢松的一個丫鬟退下,緩步走到了錢松的床前。
室內很是悶熱,於孝天看到窗戶還被關著,便去開啟了窗戶,讓房間內透透新鮮空氣,轉過身的時候,卻看到錢松已經醒了過來,正在看著自己。
於是於孝天便走到了床邊,按住了想要掙扎著起身的錢松,然後坐在了床邊的板凳上,對錢松說道:“錢兄,不要多禮,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體,以後於某還指望你能多給兄弟出謀劃策呢!今日不知錢兄感覺如何?”
錢松看了看於孝天放鬆下來,躺在床上苦笑搖頭道:“看來我這身子板卻是不行了!一點力氣都沒有,還喘不上氣!恐怕我是時日無多了!”
“錢兄切莫這麼說,現在張虎已經垮了,錢兄要卯著勁活下去才行,如何能說如此喪氣的話呢?只要你不放棄,一定會好起來的!”於孝天攔住了他的話對他寬慰道。
錢松看著於孝天,忽然問道:“難道於當家不想我早點死嗎?”
於孝天把眉頭一皺,對錢松問道:“錢兄此話何講?於某怎麼可能盼著你死呢?難道在錢兄眼中,於某就如此不堪嗎?”
錢松臉上露出了一絲揶揄的笑容,搖搖頭道:“於當家志向高遠!當然不是那種小人,但是於當家不覺得錢某活著,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嗎?”
於孝天立即朗聲笑道:“原來如此呀!錢兄,你小看於某了!於某知道你在想什麼了!你是否認為,如果你身體恢復的話,你們以前鯊魚幫的舊部,會以你馬頭是瞻,不聽我於某的號令?”
錢松也不否定點點頭道:“確有此意!”
於孝天也點點頭道:“不瞞錢兄,於某這兩天來,還真是有點擔心!不過現在於某想明白了,人各有志,於某管不了別人怎麼想,但是於某自問,還是有信心給這些人一個更光明的前途,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只要於某讓手下的弟兄們覺得,跟著於某又奔頭,那麼我相信,很多人還是願意選擇跟著於某走下去的!
如果僅憑關係來控制手下的話,那麼於某覺得即便是稱兄道弟,也不見得能走的長遠!最重要的是作為一個領頭的,要給部下們帶來更多的希望,更好的前景,善待他們,這才是至關重要的!
我知道錢兄對於鯊魚幫就這麼散夥,心中懷有芥蒂,不太甘心就這麼看著你們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鯊魚幫就這麼灰飛煙滅,可是事到如今,難道錢兄還有心想要重建鯊魚幫不成?
現在血已經流的夠多了,為什麼就不能讓大傢伙安下心,好好的過日子呢?鯊魚幫如何?海狼又如何?只要於某能帶著弟兄們,踏踏實實的走下去,難道不好嗎?”
錢松聽罷之後,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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