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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巴掌在他眼前晃了晃,狀似悠閒地跟他獅子大開口:“不多,紋銀五萬兩。”
俗話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人家當個知府都能撈十萬,他一個堂堂的王爺,天子的二哥,怎麼也不只這個數吧?
要擔一個王妃的虛名,日後還得落個無法生育,慘遭離棄的下場,收這麼點精神損失費,應該不算貴吧?再說,我要是收少了不是看不起他?
“你胃口倒不小。”君懷彥面無表情,冷冷地睇著我。
“好說,人說養兒防老。我既然註定了沒有兒子,那麼撈點銀子傍身也是不錯的。”冷冷地給他頂回去。
他愛幹不幹,本小姐才不管呢!又沒人逼我,我急什麼?
“好,明天到帳房支銀子。”君懷彥靜靜地打量了我一遍,很爽快地答應了我的條件。漆黑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容錯辯的輕視:“從今晚開始,你搬到書房來住。”
“等一下,我的話還沒說完。”我輕輕搖了搖手指,神態異常輕鬆。
“還想要什麼?”君懷彥黑眸微眯,目光冰冷地鎖定我,語氣頗為不耐:“別枉想太多,這事並不是非如此處理不可。”
“休書拿來。”我伸出纖纖玉手朝他面前一遞,衝他嫣然一笑,酷酷地道:“咱們這合同夫妻只做半年,半年後你不休妻,我便休夫。”
正文 空口無憑,立字為據
“你,說真的?”君懷彥星眸燦亮,灼灼的視線在我周身掃視了一遍,意味深長地凝望著我:“被休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這輩子都是一個恥辱,你確定不會後悔?”
“哼,被休也不見得就一定是見不得人,就好象嫁給你也不見得就不是恥辱。”仰起頭直視著他,冷冷地反唇相譏:“所以,我以後的人生,就不勞王爺操心了,只管把休書拿來便是。”*
“哼,不知好歹!”君懷彥被我夾槍帶棒地一頓搶白,說得啞口無言,指尖捏得泛白,臉色氣得鐵青。
“好說。”我衝他嘿嘿一陣冷笑,站起來,隨手抽出他慣用的那枝狼毫,靜靜地遞到他的手裡:“空口無憑,立字為據。昭王爺,請!”
君懷彥接過那枝筆,握在手裡,站在書桌前,皺著眉頭瞧著乾涸的墨硯,不動如山:“研墨。”
切,這時候還擺他王爺的臭架子呢?好,為了自由,我忍!
“容易。”我微微一笑,取過案頭的端硯,倒上清水,挽起衣袖,慢慢研磨,輕鬆調侃:“嘿,你也不用覺得委屈,咱們這是各取所需,兩不相欠。”
君懷彥以筆蘸墨,執毫的手輕揮向雪白的宣紙,忽又停頓下來,輕擰著眉毛,似乎陷入了苦思。
“註明你我之間訂的協議,再加上一條半年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探過身子,手指不耐地輕敲桌面——這人外表看起來酷酷的,做起事來怎麼這麼龜毛?一封協議罷了,有那麼難寫嗎?*
君懷彥不再吭聲,怪異地斜睨了我一眼,低下頭略一沉思,提筆一揮而就,不到五分鐘,一份散發著墨香的協議書就新鮮出爐了。
“OK,成交!”看著最後一筆終於完成,我興奮地打了個響指——換來他怪異地白眼一枚。
我嘿嘿一笑,小心翼翼地捧著這張證明得回人身自由的紙,輕輕吹乾上面的墨跡,仔細省視了一遍,忽然不放心地追問:“用不用蓋上你的私章?”
君懷彥星眸一眯,凜冽的視線向我一掃,頓時寒意逼人。
“算我沒說還不行?”看著他被我氣到快要結冰的俊臉,我輕吐舌尖,皮皮地一笑:“嘿嘿,開個玩笑而已嘛,何必生氣?”
“我,真的很難相處?”君懷彥一言不發地看著我把協議書揣進懷裡,突然問了個很白痴的問題。
廢話,你這陰陽怪氣的人要是好相處,那天底下就沒有不好相處的人了!
不過,算了,看在他挺合作的份上,我就不打擊他了,給他保留小小的一點自尊心。
“不是啊,做朋友還是蠻不錯的。”我笑吟吟地輕瞟了他一眼,很好心地給他戴了頂高帽子——言外之意是什麼,就讓他自己去體會好了。
“是嗎?多謝你看得起我。”君懷彥苦笑著自嘲。
不錯,孺子可教,居然也學會了幽自己一默。
“先說好,床歸我,你睡那張軟榻。”打了個呵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不理他的反應,搶先往內室走去:“咱們先小人後君子。不准你跟我搶,也不準偷看。”
嘿嘿,我與冰塊男“同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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