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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想跟我比劃比劃?”他冷笑,邁開大步站到她身前:“別看你現在內辦比我強,真要是打起來,你可不是我的對手,信不信?”
正文 026 他是質子
“誰跟你打架?你一天倒晚跟人打,煩不煩啊?”方越走過去,仔細地量了他的身高,再在心裡迅速地換算成公分。彎下腰,在底稿上添上尺寸。
“喂,你們那裡不用尺的嗎?”南宮澈湊過來,好奇地望了一眼:“真想瞧瞧這刀造出來,是個什麼樣子?”*
“你拿去吧,現在馬上先造它幾百把木刀,明天出操時先練上。”方越微笑著把草圖往他手裡一塞。
“給我做什麼,交給雲飛。”南宮澈跳到八仙椅上,翹起雙腿,閉上眼睛狡猾笑:“反正,他喜歡跟我搶功勞,我把機會讓給他。也省得你整天說我欺侮他。”
“對了,那個龍天涯既在軍中走動,為什麼總是一身便服?”她叉開話題,對那個龍天涯充滿了好奇。
“他?因為他不算是正式的編制,是我臨時借來的。”南宮澈怔了一下,淡淡地解釋:“父皇不肯給我一兵一卒,總要允我一點什麼吧?”
天下第一鑄劍師,聽起來應該是那種閒雲野鶴,淡若浮雲一般的人物,想不到也是身不由己,踏入紅塵。這,就是身處亂世的悲哀吧?
“怎麼,你對他有興趣?”南宮澈望了她一眼,冷笑一聲:“我勸你還是收起那份心,他是個質子,跟著他,你絕對沒有前程。”
“胡說什麼呢?”方越皺眉,淡淡地駁斥:“我們現在的麻煩還不夠多?你有閒功夫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不如多想想怎麼秣馬勵兵,決勝千里!”*
“能這樣想最好。”南宮澈依舊有些不高興,一甩袖子,悻悻地走了:“我去找雲飛,哼!”
莫明其妙也不知他生什麼氣?神經病!
她搖了搖頭,懶得去揣想他的心情,思緒又轉回到龍天涯身上。
難怪他的身上總是透著股若有似無的憂鬱的氣質。
原來,他竟然是個質子!
等南宮澈走後,方越鋪開地圖,開始研究起青陵附近乃至泰州渲州兩府的地形,不知不覺已過了晚飯時間。
南宮澈這一回倒似乎與展雲飛相處愉快,沒有吵起來,一直呆在城外的軍營中,連晚飯都沒有回來吃。
方越樂得耳根子清靜,簡單吃了點東西,縮回房間裡,依著記憶,寫了一份簡單的騎兵操練刀法,打算等南宮澈回來之後,讓他看過,以他專業的眼光再做一下調整,編成小冊子。
寫到一半時,窗外傳來恍如樹枝斷裂一般輕微的咔嚓一聲輕響。她下意識地扭頭去看,微風颯然之際,一個黑影已站到了書桌面前。
“什麼人?”察覺不對,方越低叱一聲,站了起來。
他並不搭話,一隻冰冷的手快若閃電般已探到了她的脖頸之間。修長的兩指已輕釦住了她上下滾動的喉節。
不知為什麼,在這生死關頭,她居然很想笑,而她也真的笑了出來——做夢也沒想過,她有一天也會長喉節?!
雖然咽喉被人掐住,無法發出聲音,但嘴唇上彎,眉眼帶笑卻仍使那人疑惑了起來。
“你笑什麼?”他低低喝問,手底微微放鬆了一些,聲音淡雅,溫潤如風,竟是格外好聽。
“我笑你死到臨頭,猶不自知。”方越鎮定了情緒,冷冷地反駁:“此即外面幾萬人馬把青陵圍得鐵桶似的,傷了我,你插翅難飛。”
“鐵桶?”他冷笑一聲,語氣裡滿是嘲弄:“如果真是鐵桶,我又如何進來?”
她低咒一聲,暗罵那些侍衛飯桶,竟然讓人混進縣衙而不自知。臉上卻鎮定如常,淡淡一笑:“你確定可以一擊湊效,全身而退?”
“你可以試……”他露在黑色面巾之外一雙眼睛裡漾起自豪。
乘他分神,方越突然不退反進,身子微微一側,快若閃電地出手,扭住他的雙手,反剪到背後,曲膝上提,意欲壓住他的背。
“咦?”他輕咦一聲,身子不往上翻卻反而順勢下沉數寸,脫出她的掌控,恍如一條泥鰍般滑出幾尺。
“好!”方越由衷地喝一聲彩,滑步上前,使出擒拿手法與他近身格鬥。
“慚愧,”他微微一笑,身子象塗了一層油,變得滑不留手,沾身即走,迅疾如風,轉瞬已脫離了她的勢力範圍,忽地揭了蒙面黑巾,向她抱拳一揖到底:“大周神機營統領雲書桐,參見晉王爺。”
聽到他自報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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