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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都選用8205號飛機。如今,這架飛機已經光榮退役,收展在坐落於北京西北70公里的航空博物館。   。。
長江的橋墩 (3)
始終保持中國農民特有的儉樸、節約等優秀品質的毛主席,對能夠乘坐這樣的飛機已經相當滿意。他上了飛機後,在門口稍頓了片刻,目光將艙內簡陋的裝置掃視一遍,臉上一副十分滿足的神情。然後才邁步走到小方桌下首的座椅前。他站在椅子旁邊,從容地點燃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 緊跟在首長後面上飛機的是為毛主席開車門的年輕人,後來我們知道,他就是毛主席的衛士長李銀橋。李銀橋從汽車上拿下個圓桶似的帆布口袋。我那時正是好奇心極強的年齡,見他揹著那麼個不倫不類的東西,忍不住問: “這是什麼?” “鋪蓋。” 兩個字,簡單而明確,並用眼角看我一眼,好像是說:“哼,連這都不知道。”我的自尊心被他這一眼刺傷了,心想:“別小瞧了人,我可也是千人萬人裡面挑出來的。”嘴裡卻說: “飛機上什麼都準備好了,用不著你這麼費事。” 那潛臺詞明明是:“你又怎麼著,不是也不懂飛機上的規矩麼?” 其實,是因為那時我的好強心太盛,因而誤解了李銀橋的眼神。他並無看不起我的意思,也不是不懂飛機上的規矩,而是毛主席有戀舊的習慣,喜歡用自己用慣了的東西。所以,毛主席每次坐飛機,衛士們背上仍舊馱著那個圓桶似的包袱。 當時,李銀橋並不理會我,只管從那個圓桶裡一件件往外掏:已經洗得起毛了的枕頭、枕巾、床單、毛巾被、睡衣。 我不再說話,也已經說不出話。 攤在床上的毛主席使用的臥具,與原來鋪好的那套臥具形成強烈反差,我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全國人民崇敬、愛戴的毛主席,不見一樣綾羅綢緞、高階用品,由此可見毛主席對自己的生活是多麼地不在乎。後來我們看見主席在飛機上用餐的食品,也無非是兩片面包夾一個煎雞蛋,或者是一碗麥片粥。看到毛主席竟還過著這樣簡樸的生活,總感覺胸膛裡堵著什麼似的不舒服,鼻子便酸酸的不好受。 床重新鋪好,但這項工作從來只是衛士們例行的公事,因為主席從來就不上床休息,只是偶爾歪靠在床頭看書。 我的視線離開那些寒酸而又令人肅然起敬的鋪蓋,便自然而然地又落到毛主席身上。只見主席手裡夾著香菸,菸灰已結得好長也未彈去。大家猜不透主席腦子裡又在想著什麼,也都沉默著不開言。 突然,毛主席想起了什麼似的大聲說: “我們就是坐在這裡飛上天去?那就飛吧!” “鯤鵬展翅,九萬里。”我想,即將開始的藍天翱翔,一定激起了毛主席多彩的遐想。 隨著“那就飛吧”的呼喚,我們機組飛快地按規定程式的專案又做了一遍檢查,確認一切完好後,機長柔和地加大油門,飛機在轟鳴聲中,像支離弦之箭射向九霄。 當上升至2000米改為平飛後,領航員張振民到後艙向劉亞樓報告飛行情況,劉亞樓不放心地親自跑到前艙,問: “怎麼樣?” “一切都很正常。” “嗯,可不能麻痺,後面的路還很長。要隨時觀察天氣和注意飛行發動機的工作情況。” 飛行了3個小時左右,劉亞樓再次來到前艙,又是一番詢問和囑咐。我們深知,他作為空軍司令員,肩上的壓力很大,是絕對不允許出問題的。他的責任心自然也影響著我們,大家更加一絲不苟,全神貫注地投入工作。 第一次執行毛主席的專機任務就是長距離飛行。我們飛越華北平原,中原大地,進入江南水鄉。天空碧藍,萬里無雲,大地廣袤,一片蔥綠。毛主席坐在飛機上興趣盎然。 “主席,您靠著休息一下吧,要不,吃點水果。”李銀橋見飛機有些許顛簸,自己心中就忽忽悠悠地難受,怕主席也抗不住,因此伏在主席身邊問道。 “沒得關係。你沒感覺到當小孩子的時候坐搖籃的味道麼?” 毛主席的一句玩笑把大家都逗樂了,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趣話來,也就不覺得不好受了。主席把這叫做用精神分散法治暈機。 五月的江南比起北方來更加風光秀麗,景色宜人。 江邊河旁,垂柳婀娜,鳥語花香,返青的禾苗把大地裝飾得綠油油的,處處生機勃勃。只見一條白練九曲十八彎,蜿蜒於碧翠之中,那是生命的發源地,我國著名的第一大河——長江。 武昌的南湖機場,位於長江北岸,跑道與江水流向夾幾十度角。當天,地面有2米左右微風,由東北刮向西南。機場排程室指揮我們: “由南向北迎風降落。” 奔騰數千裡的長江流淌了數萬年。中國古老文明史寫了數千年,直到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建立了新中國,大江南北彩虹相繼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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