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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張天龍能走私軍火**,政、軍、**都有人照顧,要是李歡喜也可以走去試試!
而這張家四兄弟就只有大哥張天龍有個兒子也就是張義慶,所以張義慶都被這死人捧上了天。
李歡喜冒出一聲冷汗,這種實力,果真不是李家能抗衡得了的!
其實周榮並不知道,其實這張家利用自己的人脈和勢力,收絡了不少國際援華的物資,發了不少的國難財。
張義慶是張家唯一的兒子,自然不少有人保護,據說張家僱了不少一等一的高手隨時明裡暗中的保護在他身邊。
李歡喜捏了一把汗,好在自己還沒把這張義慶怎麼的,要不然自己可不好應付。
李歡喜和周榮說了第二件事,便是保安隊招兵的事,張義慶的事情他不好說,這種事情到是一口答應,拍著胸口說抱在他身上。
看這個樣子,有張義慶這顆隨時都會大爆炸的炸彈在,李歡喜組建特種部隊的事情得加快,而這特種部隊哪能是一朝一夕能組建得好的?
但是趙琳珊這根能拉響張義慶這顆炸彈的導火線蹦得緊緊的,沒有時間啊!
······
順寧城外的澡堂裡,上等客房裡邊的張義慶正從一個**女的身上起來,穿好衣服走到另外一間房內。
一個身穿黑色衣服,滿臉麻子的青年男子規矩的長在那裡,說的是“長”,因為他完全像一顆在那生了根的大樹,一動不動,眼睛都不眨一下。
“庚子,查清楚啦?”張義慶問道。
“李歡喜,順寧第一富商李家的二公子,二十二歲,兩個月前只會抽大煙,完全是一個敗家子,後來被李一波打昏,醒來就變了一個人,不但不抽大煙,而且身手變好,槍法很準,前些日子,他從青龍山的土匪那裡救出趙小姐,並且一槍把叫刀疤臉的二當家給打死,後來替補保安隊長,加緊訓練保安隊···”
這個叫庚子的麻臉男子一口氣把李歡喜的家底全部說完,還是面無表情!
“身手變好了?”張義慶自言自語道:“要是和你打會怎樣?”
“我會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把他捏死!”庚子惡狠狠地回答。
張義慶一笑:“那就交給你了,這兩天先不要動他,三天之後,把他帶到這來?”
庚子終於動了一下脖子,嘎嘎只響,那響聲連張義慶都只鄒眉頭:“少爺要死的還是活的?”
“當然是活的,李家不是這順寧的富商麼,我張義慶要整一個人就得先讓他嘗夠家境敗落家破人亡的滋味再把他給弄死”
張義慶說完,發出了笑聲!
在營地裡的帳房裡的李歡喜怎麼也睡不著覺,只覺得有人在盯著他,心中有種強烈的預感:張義慶會對他下手。
李歡喜摸了一下放在他枕頭邊上的青銅短刀,看著那刀身上的兩個字:第一個字有點像青字,第二個字筆畫太多,完全看不懂,於是就胡亂的猜了幾個字:青銅?青稞?青草?青栒?
李歡喜一眨眼睛,就青栒吧!
兩天李歡喜實驗了這把刀的鋒利程度,真真的是削鐵如泥,一把普通的菜刀毫不費力就被這把“青栒”給砍得七零八落的,李歡喜甚至認為用這把刀去捅坦克都能隨便就捅進去。
刀是好刀,不過現在畢竟不是冷兵器時代,還是要槍的好使。
第二天一早,李歡喜就帶著李賀和賀滿兩人直奔城東頭的亓麻子那裡。
順寧要買槍,就得找亓麻子,這還是李賀告訴他的。
畢竟是黑市,亓麻子的槍也不是誰都賣的,不認識信不過的人他是絕對不會賣的。
李賀在這裡跟買給李家買過槍,自然認識,而現在李歡喜充當了李賀手下的角色。
亓麻子把三人領進屋去。
李賀先是懷疑的問道:“亓掌櫃的說什麼槍都能弄到,不知道是真是假?”
亓麻子倒也不慌不忙,給李賀倒了茶:“我亓麻子在道上的信譽那是有頭有臉的,這種海口不是誰都能誇的,飛機大炮、坦克軍艦咱弄不到,就算是弄到了在這順寧也沒用啊,要說這槍,要是你李家需要,美國的勃朗寧重機槍咱弄不到,只要你價錢到位,馬克辛我給你弄個一二十挺”
李賀急忙說是:“您說的這些東西咱也用不到,就弄幾件看家護院的”
李賀吧李歡喜給他的紙條交到亓麻子手上:“就要這些”
亓麻子接過來一看:
“美國的m3鋒槍、英國的司登、柯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