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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絲、一縷縷,皆是非比尋常的溫柔。
剛才只顧著吃也沒注意男人罩著自己的目光是何種異樣,直到一口氣吃了個夠腹部比孕夫的還鼓得高,那些委屈和怨懟全部化作感恩戴德,他才意識‘被人玩弄於鼓掌’這種事是多麼地慘無人道。
塔克斯也不說話,就盯著他看,淡淡的情愫在眼底流轉,卻始終帶有玩味,同時又矜持著貪婪,而卡薩爾功力太淺,沒一會就被盯紅了臉,窘得連呼吸都困難,戰戰兢兢地吸氣妄圖將隆起的肚子給凹下去。
他那些自以為能夠暗度陳倉的小動作讓塔克斯忍俊不已,不過得饒人處且饒人,再玩下去怕有失分寸,來日方長,反正那家夥又跑不了。他一邊想著,一邊將五個空盤子挨著疊好,大改雷厲風行的風格,而是作低眉順眼、笑容可掬的賢妻良母狀,可惜太生硬,看上去好似皮笑肉不笑。
卡薩爾看得心裡發毛,在那一個勁地發抖,生怕那人突然心血來潮又拿自己開刀,而男人見他如此模樣,就知道這笨蛋誤會了,於是親熱地將他摟過來,摸了摸他的耳朵:“吃飽了?”
卡薩爾小雞啄米地點著頭,雙眼直直瞪著地面,呆呆的樣子讓對方猛地用力恨不得把他擠死一樣的將手臂收緊,還好他強行壓下心中那愛到極致的狂躁和搔癢,可腦海裡總是想著那柔軟的黑毛還有逗弄豹子時躥動在體內的舒坦和快意,以至於雙手時刻準備著殘酷的蹂躪不管對方是人還是獸形。
“今晚來我房裡。”不知哪根神經不對,他現在一點也不願找回原來那個自己,而甘願淪為登徒子,摟住男人精瘦的腰他頗為妒忌地掐了一把,又湊上去輕佻地摸了摸那扎人的下巴,然後大笑三聲,很是色胚和無賴地揚長而去。
卡薩爾臉都嚇白了,心裡的恐懼戰勝了困惑,就連對方離去的背影他也跟不敢去追逐。
真是太反常了,那人什麼時候跟他如此和顏悅色過?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冷嘲熱諷乃情理之中。可現在,居然,居然……
今晚咋辦?去還是不去呢?去是羊入虎口,不去九死一生。哎,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誰叫他懼內懼到人神共憤的地步還要再接再厲,根本就是樂此不疲?
哎,果然是沒有出息的東西,我們的豹君嘆息一聲,很是挫敗地坐倒在地……
我日,貼上來了~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59 調教賤攻
左拖右拖,拖到很晚卡薩爾才極不情願地出現在那人面前。
塔克斯正坐在石床上,不知想什麼想得入迷。聽見動靜,他轉過頭,空茫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怎麼現在才來?”
訥訥地摸著鼻子,男人慢慢來到他面前,有些侷促地絞著手指:“叫我、我來,有、有什麼事?”
塔克斯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似笑非笑地:“你怕我吃了你?”
“放、放屁!”生怕對方把他看扁了,可又因為前車之鑑不敢頂撞得太大聲,“我、我才不怕你!”
塔克斯覺得好笑,那人說話越來越像幼稚的小兒,智商也未必退化得太快了點。其實他也不想仗勢欺人,只是那家夥總是畏畏縮縮,而把他很平常的言行搞得像捉弄,要說無辜有誰比他大著肚子還拖著一個白痴更無辜的?
卡薩爾已經做好見機行事的準備,就等著對方的下文,哪知男人忽然一把扯下遮羞布,扔在一邊,雙腿狠狠叉開,將那一覽無餘的臃腫腹部和懷孕期間顏色變得深邃的分身和花穴正對著他,卡薩爾只覺自己被猛敲了一棒,眼前發黑不說連舌頭也不好使了。其實從進門的那一刻,他的舌頭壓根沒好使過……
“你、你、你、你幹什麼??!!!”
塔克斯輕蔑地瞟了他眼:“你說呢?”
似乎敗局已定,卡薩爾露出絕望的表情,膝蓋一軟,跪在了他大開的腿間,痛不欲生地搖著頭咬著嘴唇,好似一部人間悲劇正在上演。
塔克斯差點噴出來,這家夥的奴性真是越發正點,不用他提醒就主動將自己打入十八層地獄,你說他不是極品是什麼?就算他原本沒這個意思也只好將計就計了。
要入戲還不容易?塔克斯儼然一副不可抗拒的女王模樣,居高臨下地吊著傲慢的眼睛:“還等什麼,開始吧。”
男人一副以色示人身不由己的悲慘姿態,愁容滿面到極點,跪在那的身體簌簌發抖簡直天見尤憐,塔克斯不由舔了舔嘴唇,抬起腳輕輕踢了他一下,示意他快點。
卡薩爾的藍色眸子閃著脆弱的水光,輕輕一閉間堪稱風情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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