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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出面向那個名存實亡的爹爹求助。腹中的慾望忍了很久,如今都快把他命根子燒壞了,既然‘敵人’要與他和解,便順水推舟地允了。剛才還敵對的兩方立刻就站在統一戰線上,聯手向塔克斯發難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塔克斯還不知自己變成了塊肥肉仍在半夢半醒中,直到感到身上癢癢的不知何時壓了一座毛茸茸的山,他才發現不對勁,睜眼就看見一頭豹子正埋在股間舔他花穴下面的密洞。
“唔……”想起身擺脫,不料乳房被寶寶們拽住,他只好重新俯下身以緩解雙乳上的撕扯,而卡薩爾抓住機會,將舌尖頂進了括約肌中。
“你……”不待他反抗,那溼熱的舌尖邊捲上花穴,塔克斯倒吸了一口氣,弓起的身體像座危橋簌簌發抖,而野獸寬大的舌頭蓋住了整個花穴,就如粘在上面的軟體生物,將身上的水漬曖昧地塗抹在歇息之處。娑動了幾下,又回到肛門,連鼻子都頂進去了,舌頭更是進到讓他無法自拔的最深處,甚至能感覺到腸道里緩緩淌著的唾液正軟化著肉壁的僵硬。更可惡的是,乳頭被幾張小嘴再度大力吸允,而雙乳分別被兩個寶寶攀住……(寫不出來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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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77 H~7P
未免也太不汲取教訓了,之前把他打得這麼慘,吐血也不是沒有過,居然還敢再犯。塔克斯真後悔那次沒把他幹掉埋了而留了該死的後患。
殊不知,卡薩爾並非不害怕,也越發不看好貪圖一時享樂而被打得毀容身殘。可是塔克斯不是一塊肉那麼簡單,那種高高在上的魅力和袒胸露乳的蠱惑很容易讓他失控,而生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不明智來。往往先壓著他幹得爽了,才想起嚴重的後果,在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痛悔中死狀甚慘。
毒癮已經根深蒂固,縱然要了他命,縱然時時刻刻都被那刻骨銘心的傷痛所提醒,依然會沒有商量地重蹈覆轍。所以在他占主導地位的此時顯得尤其珍貴,畢竟之後要付出十倍的代價來償還,只有狠狠縱慾來讓自己少虧一點。
塔克斯十分惱火,怎麼就遇到了這麼個禍害?可惜只要在性上被先發制人,他就只有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份。那家夥露了獸形他更沒轍,只能被吃幹抹淨,渣都不剩。
“唔……”何況豹君以舌侍奉,他只得立刻淪陷,這就好像早就制定好的潛規則,苦苦掙扎只是肉體變得淫穢的前奏罷了。
卡薩爾用自己的臂力緊緊綁住他,快感不亞於王者擁有了天下,男人的後庭因為甚少開發而異常緊緻,就算將手指伸進去搗弄也無法得到花穴那般粘到荼靡的溼潤。還好受到舌尖刺激的花穴淌出的蜜汁順流而下,滋潤了乾涸的括約肌,接著被不斷收縮的肛門一點點納入,居然也解決了那相當棘手的問題。
黑豹的分身一如既往的巨大,前端最是粗獷,把後穴上的褶皺撐平了也進不去。偏偏身下的塔克斯兩腿張開,擺出如此誘人的姿勢,那根陰莖更是毫不設防地在茂盛的體毛裡站得筆直,比英雄都還豪邁三分地巍巍勃起。不說意亂情迷,至少男人現在是有些迷茫而難以自制的,不過全是那幾個孩子的功德,比起這些他輕車熟路就能玩弄的物件那雙搖搖欲墜的乳房才是最經不起挑逗的敏感,那吹彈可破的面板上幾乎可見貼在其上頻頻漲奶的乳腺,連血管都變得可以數清的透明。
卡薩爾輕輕挺動著下身,讓碩大的龜頭鬆弛著頑固的括約肌,一爪按著男人的肩膀,一爪像故人般徐徐親密著那朵羞澀的花蕾。那些小屁孩鬼頭鬼腦得很,學著父親有模有樣地淫穢,四肢攀著乳房一邊吸允一邊靠不斷增加的體重拉扯,父子前後夾攻,裡面的奶水一下就豐富得讓人望而生畏。
“唔……啊……”塔克斯趴在床上,翹起臀部,光是含著那不斷往前蹭動的龜頭就已是熱得喘不過氣,滴著淫水的花穴彷彿渴望著臨幸抽搐得有滋有味,可豹君偏偏不碰他前面的秘洞,而是將陰莖緩緩插進後庭一牆之隔地戳刺兩洞共有的內壁,挑逗之高明,猥褻之深邃,塔克斯根本扛不住,腫大的陰莖一次又一次洩了千里,偏偏這個時候,對他分身情有獨鍾的老大也來插一腿,居然抱著剛爆發過的東東撒嬌起來,用小小的舌尖痴迷地舔。塔克斯感覺自己快瘋了,身體猛烈地戰慄起來,面板上生出大片大片的雞皮疙瘩,兩隻乳房也急速膨脹,脹大得幾乎把床鋪滿,那吸著乳頭的小花豹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壓在下面,喝下的奶水全從嘴裡噴出來,只見它們艱難地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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