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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嫌內侍在跟前心煩,全都打發出去,那些內侍原本服侍得辛苦,巴不得自去歇息玩樂,一個個走了個乾淨,偌大的住處,便只羅新城一人。
巴到午錯時,果然聽得門響,羅新城原在裝病,只著小衣兒窩在被內,聽得推門聲,便坐起來看,果然見四郎一人閃了進來,閉緊了門,便只奔這邊來,羅新城才笑了一笑,便被四郎直竄過來,兜頭蓋腦一把摟住,兩個人不過數日不見,卻好似一年沒見似的,也是他相思正濃,當真是一日三秋,一把摟住,未及開言,便寬衣解帶,四郎便爬上床去,壓了羅新城,與他濡沫相接,赤著身子扭在一處,腿兒搭著腿兒,手掌相抵,便喘吁吁地動作起來。
當下兩個你來我去的,在床上翻翻滾滾地作了一回,解了那急渴,這才溫言款語說幾句話兒,因躺在一處,四郎抱著他,將羅新城看了又看,羅新城便道:“不識得麼,只管看甚?”
四郎笑道:“我第一眼看到你,便想,孃的,好俊的侯爺,怎麼這般一個氣昂昂的男兒漢,生這樣一張標緻的臉。”
羅新城便呸了一聲,將四郎有些軟垂的東西輕輕拔弄了一下,道:“再標緻又如何?又不是青樓的阿姐,要標緻甚用?沒的招罪受。”
四郎捉住他的手道:“莫只管撩拔,那可夠你受。”
羅新城開啟他手,咬牙將那東西在手心裡著實地搓揉幾下,道:“便是要撩弄它怎的?”那東西頓時便脹大起來,羅新城吐了一下舌頭,四郎笑出聲來:“叫你莫弄你便是不聽,只好讓你嚐嚐滋味。”
一面說,一面翻身壓倒,將他雙腿推至胸前,一下頂了進去,撞得羅新城身體往前一衝,幾乎撞在床欄上,便伸雙手握住床欄,道:“我把你個……”只說得這幾個字,被四郎大力抽 送起來,頓時說不出話來,只覺得無比快意,忍不住哼出聲來,四郎聽了,越發逞雄起來,將東西越傳送得深些,直抵到穴心,羅新城快活已極,便極力貼合了他,一時間只聽得床帳響,兩個自在那裡快活。
四郎戰了一回,抽出來看時,沾著許多水兒,看羅新城躺在枕上,喘息不已,發吉都散了,堆了一枕的頭髮,襯著水紅的臉兒,眼睛半睜不睜,瞳仁卻如水洗過一般亮晶晶地,四郎便捧了他臉與他親嘴,羅新城張口接住他,將舌頭在他口內來來去去,四郎得趣,雙手摟緊了他,下面緊緊挨著,只覺得身體交接處汗涔涔溼精精,摩挲起來竟比入進去還見快活,羅新城也得趣,越發貼緊他,便只這般雖不曾入得,卻快活非常,只因明知趙昀今日絕不能返,宮中再無人能管束,姿意取樂,諸般巧勢,都使了出來 。
四郎原本是個鄉下村夫,床上之事,並無許多新巧花樣,唯羅新城十四歲便被趙昀調教撫弄,早知了許多手段,便捉了四郎的手,一一教給他,四郎萬料不到竟有這許多得趣之式,抱了羅新城,盡力施為。
他雖不懂得許多招式,妙在年少體健,精氣充足,就依羅新城之言而為,果然便十分暢美言,兩個在床上竭盡所能的尋歡,早把時光忘卻,兩個時辰一過,羅新城便漸有些難支因低聲求他,四郎便只得放開他,腰間東西卻挺得老高,羅新城便噗地一笑:“真個便罷手?”
四郎便點頭,羅新城因指了那東西道:“它肯麼?”
四郎一把握住了道:“不妨事,我自能弄個夠。”羅新城便道:“你怎麼夠?”
四郎便兩個手掌上下套住,自弄起來,不多時便氣喘起來,那東西也漸漸地脹大起來,羅新城在旁看著,卻也動了欲心,便笑起來:“這般能得什麼趣兒?”
說著,爬過去,便叉開兩腿,坐在四郎腰間,握了那家夥,慢慢兒塞進穴內,四郎只覺得一股熱流直竄上腦間,雙手抱住他,狠狠兒送下去,全根吞入,羅新城唔地一聲,掐住了四郎的肩頭,迅速在四郎股間起落,一時都叫嚷出聲,四郎一聲低喝,盡數射了出來,羅新城便覺得那處滾熱如灼,噗地坐下來,緊緊包了四郎的家夥,卻也洩了出來,只噴在四郎腹間,一時都軟作一團,卻不捨得分開,往一下撲,緊緊夾在一處,倒在床上。
都在銷魂蝕骨之時,拿嘴兒湊著一處,亂親一氣,突然就的得有人敲門,彼時四郎的東西尚在他體內,一時間哪裡抽得出來,羅新城只得勉強抑住氣息,低聲道:“是誰?!”
第七章
四郎也一驚不小,不知怎的,心裡卻不如何害怕,因想便是皇帝回來,便是被砍了頭,也算是跟羅新城死在一處,卻有什麼好怕?
只聽外頭是個內侍的聲音道:“過了晌午了,侯爺可要進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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