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3/4 頁)
為什麼將為夫關在門外?”
娘子撇嘴不理他,四郎有些訕訕地,道:“過門一個多月了,你總是這樣動不動就黑麵,到底為什麼?嫌我家窮還是嫌我四郎對你不好?“
娘子聽了這話哼了一聲道:“你家難道不窮麼?哼什麼家有良田,好大宅院,都在哪裡?”
四郎臉皮有些發臊道:“那是朱媒婆的話,與我有什麼相干,再說我家也有兩畝薄田,房屋雖是草屋也有數間,不曾讓你睡在街上去,也不算多大的瞎話。你我是青春年少的時候,燕某一身的力氣,你只好好操持家務,何愁家道不興?我家雖不算得大富,可也不曾凍著你餓著你,你還要什麼?“
燕娘子聽他這麼說,啐了一口道:“你當我是什麼人?既然嫁了你,自然是嫁雞隨雞,還有什麼可嫌棄的?我是那種人嗎?”
四郎便笑道:“既然如此,你此刻又在惱恨什麼?”
那娘子在長凳上坐了,背對著他不發一言,四郎便捱過去坐著,一手搬她身子道:“好娘子,告訴四郎明白,別打這悶葫蘆好不?”
那娘子只低頭不理他,卻拿衣袖拭眼淚,四郎焦躁起來:“又是哭,有話說不得?”
他是個粗心的男子,哪裡懂得女人的小心眼兒,陪了三四句好話看女人仍是不理,便沒了耐性,在村裡的吃了好些酒,酒氣湧上來,站起來就走,誰知他一起身,娘子坐在長凳那端,便失了平衡,一下子跌在地上,氣惱羞怒,頓時哭出聲來,四郎見她摔在泥地上,新做的一條紅綾裙子染上許多灰泥,哭得梨花帶雨,心裡不由軟了,跑過去抱起來道:“好啦好啦,是我錯,你饒了我吧,要怎麼樣,我都依你。”
他娘子在他懷裡邊哭邊說:“我嫁了你還能有什麼花巧心思?你清早出門,喝得渾身酒氣才回來,你就全忘記了你答應我什麼來?”
那婆娘本有些姿色,此時臉上掛了淚珠兒,別有一番楚楚動人的恣態,四郎神魂一蕩,抱住她親了親道:“你說得是,我不該撇下你一人在家,我答應你的事明兒就做,咱們明兒一早就便進城瞧燈去,你說好不好?”
那婆娘見他陪話,含嗔帶怨道:“你說真的?”
四郎見她嬌媚無限,早已經酥倒,抱起來道:“自然是真的不能再真。”一面說著一面進了屋,將娘子放倒在床,忙著扯衣脫鞋,夫妻一夜歡好,弄到三更天,彼此盡興方才倒頭睡去,五更天時,娘子便催著四郎起來,夫妻兩個做飯吃了,又都收拾得渾身上下齊齊整整,四郎負了包袱,攜了新婚嬌妻,便進城來看燈。
原來這些年國泰民安,皇帝大為喜歡,自前年起便年年都在京城裡辦燈會,年年上元佳節前後,京城裡火樹銀花,玉樹瓊枝,好不繁華,那附近鄉里的百姓都扶老攜幼進城來看燈,四郎夫妻兩個走到安順門外裡,四下裡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四郎見人多,娘子又生得美貌,生恐有失,緊緊拉著娘子的手,自人叢裡擠出來,額頭上都是汗,看娘子臉上也有些細汗,便拿手巾替她擦拭,娘子便紅了臉道:“好多人來,你別這般放肆。”
說著果然見路人回頭看他們,四郎道:“你我夫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信不信大街上我也能親你。”
娘子啐了一口,奪了他手帕自己擦了汗,一面問道:“現在往哪裡去?”
四郎道:“臨江門外有個老王客棧,我平時販棗子時都上他那住, 一早和他說過,年下要帶娘子進城看燈,叫他與我留間房,如今便去那裡。”
夫妻兩個果然來到老王客棧,掌櫃老遠的便和四郎打招呼,笑道:“我正想呢,今兒都十六了,四郎怎麼還沒來,再留得一日便要給別人住了。”
四郎便笑道:“屋子還替我留著吧?”
老王道:“不留你那拳頭饒得過小老兒?呵呵,從沒有這樣多的人,店裡連柴房都住上人了。”
一面說著一面引他夫妻進了房,看了四郎娘子一眼,吩咐夥計打熱水來,一面拉著四郎悄悄地道:“我看娘子生得十分美貌,今日城裡的浪蕩子可多,你要小心看顧著娘子才好,別叫一時人多,擠壞了或者給人輕薄了去才好。”
四郎一揮拳頭道:“誰敢老虎嘴裡來拔牙?看我不打得他滿地找牙。”老王便笑起來,夥計送了熱水上來,夫妻兩個洗了手臉,略吃了些東西,歇息一會,四郎正是青春熱血的漢子,不免與娘子又操弄一回,在房中呆到天色昏黃,娘子便推他道:“時辰差不多了,你只是纏人,起來穿好衣裳,看燈去吧。”
四郎膩在她身上,撫弄著她一身雪白的肉皮道:“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