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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日眼的玩意,專給老孃戳鍋漏,有種你雄起撒?!”
她的嘴裡雖然在罵,樣子也彷彿是要跟人拼命,可是罵歸罵,她的身體卻已經向著房門衝了過去。
她本來可以跳窗走,但是現在,她寧願面對樓下夭夭的劍,也不願意靠近那個見鬼似的窗戶一步。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又傳來“咯”的一聲輕笑,接著,黑漆漆的屋子裡,一下子突然都安靜了下來。
第五章(14)
一切真的安靜下來了。但是,房間裡的燈突然又幽幽地亮了起來。
亮光,就在鐵板燒的手中。他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手一揮,那火燭就落到了桌上的燈盞之中,房間裡更亮了。
燈光下,房間裡真是一片狼藉,漫天蓋地都是各種暗器。清妍正在靠近房門的地方,她的一隻腳都已經快要跨出房門了,可是,她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她的身體斜斜地倚在門邊上,雙目之中含著無盡的恐懼。可是,這不是令她致命的,令她致命的恰恰卻是眉心慢慢滲出的一點紅。
鐵板燒的目光十分遺憾地看著清妍,這個剛剛還渾身火熱,緊緊倚偎著他的女人,此時已經完全地冷了下來。
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你本來可以不用出手的,不出手,你就不會死。”
頓了頓,他又說道:“不過,這樣子也好,最起碼看起來,仍然十分美麗。”
他把話慢慢說完,才從清妍的身體上收回了目光,轉移到一個站在清妍身前的身影上。
那個人一身白衣,白鞋白襪,竟然不知何時進了這間屋子。最奇怪的是,驛棧附近無人家,他若是行了很多路趕來,為什麼就連鞋襪上都沒有沾染到一絲的灰塵?
他就那樣直直地挺立著,衣袂不動,他的右手輕提著一把長劍,劍身銀白透亮,鋒利無比,怎麼看都比夭夭的那把鐵劍漂亮得多。
白衣人面對鐵板燒而站,但是,他一直都低著頭,極其專注地注視著自己的長劍,那神態,卻彷彿他在看著的並不是劍,而是他最最心愛的一個女人。其實,那劍尖上,剛才還染過唐門第一美女的鮮血,只是現在一點兒都瞧不出痕跡罷了。
鐵板燒盯著他,突然地皺了皺眉頭,然後開口問道:“西門吹雪?”
那個白衣人不說話,喉嚨之間卻不由自主地輕哼了一聲。
這聲輕哼,彷彿有些不屑,又彷彿有些不快。但是,令鐵板燒最最驚奇的是,這個聲音十分清脆,竟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也對!”鐵板燒突然自嘲地笑了笑,說道:“西門吹雪一向都只是一個傳說。”
他的嘴角揚起,微笑著,眼睛掃過滿屋的暗器,然後一低頭,落在床前。那個地方,卻正是清妍第一次出手的十二根情人針,水跡仍在,針仍在,只是人,卻已經不在了。
鐵板燒看著那灘水跡,以及這十二根銀針,突然又皺了皺眉,抬起頭,看著那個白衣人一字一句地說道:“折冰成劍,飛凌度魂,你姓點,名點,是天下排名第七的殺手,寒冰一點紅!”
白衣人的眉毛輕輕挑了挑,然後慢慢地抬起頭來,她的相貌算得上好看,只是臉色十分冷俊,面板又有些過於地蒼白,竟連一絲紅暈都沒有,讓人不覺寒而生畏。
但是,她卻也並不是一個冷血之人,她有她的表情,她非但有表情,而且是一臉驕傲的表情。此時,她正同樣一字一句地對著鐵板燒說道:“我,現在的排名是天下第六。”
“天下第六?”
“哼,九天前,奪命銀剪刀在山東境內剛剛巧被我奪了他的命。”
奪命銀剪刀,本來卻是天下排名第六的殺手。
鐵板燒沉默著,突然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點點一臉的不屑,冷冷地說道:“我只殺人,從不救人。”
“那?”鐵板燒的手突然動了動。
而點點的手突然也動了動。
這只是極短的一剎那,但是,鐵板燒的飛刀已經在手,點點的劍也已經達到了最完美的進攻姿勢。
房間裡突然又再安靜下來。不用點點再回答,鐵板燒已經知道了答案。點點殺清妍,那是因為她要親手殺死他。
這是,她做為一個殺手的驕傲。
第五章(15)
殺手是一門很古老的職業,它甚至跟*這個行業的歷史差不多一樣地久遠。但是,這個行業永遠只能掩藏在黑暗之中,卻比*還要見不得光。所以,即使像寒冰一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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