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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的爽快之意,震撼著他的全身上下每個毛孔…………。他忽然覺得褲襠冰涼溼滑,忽的驚醒。
——原來是黃梁春夢!自己正低頭啃著懷中的腥臭的蟒皮。他羞得滿臉通紅,抬頭看了看睡在白玉床上的李月娥,悄悄地站起身來,躡手躡腳地想出洞到河邊洗洗內衣內褲。
李月娥卻一骨碌翻起身來,揉揉朦朧的雙眼問道:“你去那裡?”
“我,我我我出去走走。”冉義不敢回頭看她。
“深更半夜的有啥好看的!你別去,我一個人害怕得很。”李月娥急忙溜下床,進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說,“要麼我和你一塊去。”
冉義哭笑不得,臉面憋得赤如關公,忍禁不住地急道:“我出去拉屎啊!你跟我幹什麼。”
“那你——,那你可別走遠!快點。”
一會兒,冉義把白蟒頭放在洞口當中,拿著一團溼漉漉的衣物進得洞來。
“你拿的是啥?”李月娥疑惑著問。
冉義只是不答,他找根木棍搭起內衣內褲,在火堆旁烘烤。
李月娥見狀,慌忙低頭看著火苗,隨手撿起火棍撥弄著火堆,偷偷羞笑不已。她柔聲道:“你在床上睡會兒吧。”
“不,不,我不累。”冉義一邊回答,一邊卻打起呵欠來。
“還說不累!你身體又不好……”李月娥愛憐地瞟了他一眼,忙又低頭盯向火堆,接著道,“再說我已經休息過了,我在這看著,……”
一束陽光從洞口掃在白玉床上。
冉義一覺醒來,翻身坐起,見到床頭平平整整地疊放著他的內衣內褲。一股暖流從他心底尤然而生。他穿好衣服,掛好蟒頭,出洞叫道:“娥兒,娥兒!”除了瀑布狂譁,就是幽谷迴音;哪兒有李月娥點點聲息!
一群靈猴,蜂擁而來,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有的竟扯拽他的衣衫,似有引他之意。
冉義隨著群猴,向山坳中一陣狂奔。只見李月娥躺倒在亂草叢中,滿臉烏青,昏迷不醒。她左腿上纏著一條,杆麵杖粗血紅色的毒蛇!
冉義一把掣過毒蛇,三把兩把撕作數節,擲在一旁。他府身撲在李月娥的身旁,扯開她的裙褲下襬,只見本來瑩白勝玉的肌膚,已呈烏黑腫亮,兩個毒蛇咬過的牙痕,正浸出著兩行腥臭黑汁。
冉義急忙附口狂吸,良久,黑毒似盡,鮮血滲出,李月娥烏黑青腫的小腿也漸現膚色。
他見到李月娥身旁棄著一捆草藥,不由得心如刀割,他摟住李月娥搖拽著,泣聲叫道:“娥兒,娥兒!你醒醒,你醒醒!你怎麼這麼傻啊,你為我採藥草,也得等我醒來,一塊兒來,我是不怕毒蛇的,……”他忽然發瘋地猛搧自己的耳光,怒目圓睜,罵道,“都是你這懶豬,貪睡鬼!……”他又哇哇大哭起來,附在李月娥的面頰上,淚水漿得二人滿臉都是,“娥兒娥兒,你若死了我也絕不貪獨活!……”
靈猴遠遠地圍蹲了一圈,鴉雀無聲地觀注著這對生死鴛鴦。
兩行滾熱的淚珠從李月娥眼角滲出。
冉義頓感異樣,狂喜叫道:“娥兒,你醒了!”把她摟得更緊了。
李月娥面色蒼白,睜眼看著冉義,柔柔地道:“傻義,你哭了!男兒有淚不輕彈。”舉手擦拭著冉義滿臉淚水,自己卻止不住淚如雨下。
冉義撫著她柔滑的小手,在自己面上擦拭,卻擋不住熱淚泉湧,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娥兒,你頗通醫道,快告訴我,啥藥可治蛇毒?我這就給你採藥療治。”
李月娥悽然一笑,搖搖頭道:“天命如此!這裡的毒蛇,乃食死人而長大,陰毒無比,雄黃一類尋常蛇藥無濟於事,這裡也沒有陽極之物,況且你也中毒頗深,……你死了我還活著做什麼。也算老天有眼,臨死給我送來這麼好的夫君,——咱倆成婚吧,今生那怕做得一天夫妻,來世生生死死在一起,死就死了,也是好的。”她擦乾淚水,接著道,“不哭,咱們該笑。”
冉義滿臉擠笑點了點頭,卻止不住裂心之淚。道:“好吧!我把這鬼怪蟲蛇全他媽清理乾淨,咱們在這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一塊上路,來世在好好作夫妻。”
他二人和群猴一齊動手,把這魔谷中死屍殘骨,蛇蟒怪蟲,統統地拋進水深流急的大河中,衝入巨大陰深的巖洞中,無蹤無影。
這天,陽光普照,空氣清新,鳥語花香,草木更茂。冉義、李月娥和群猴正在採集鮮花果實,準備籌辦婚禮。
突然,從谷頂又拋下三十幾具屍體,大多是漢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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