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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是何人下的手?赤閒真君可是元嬰後期,整個流離大陸元嬰後期修為的人都沒有幾個,還是出竅間的前輩們出的手?”雷鳴想不出來,何人殺的赤閒真君。
“不是出竅期的前輩們,赤閒是膽大妄為,但他不是自大無知,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他從來都是分得最清楚的人。”周掌門的話說得很漂亮,其實說白了,就是赤閒不過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小人而已。
“那是同為元嬰後期的人?”級別的差異修為越高,差異越大,元嬰初期和元嬰後期根本就是倆回事,雷鳴不相信,一個初期或中期的元嬰可以把後期的赤閒真君身魂俱滅。
“為什麼一定要是後期?”周掌門捋著鬍子反問。
“師傅,這根本就不可能!”雷鳴搖頭,這種情形,他想像不出來。
“鳴兒,對於我們修真人來說,修真都逆天改命了,還有什麼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拍拍愛徒的肩膀,還是需要更多的歷練。
“那師傅的意思是,這個人其實修為還沒有赤閒真君的修為高?”雖然雷鳴不相信,可他也聽出來了,師傅就是這個意思。
“你覺得赤閒會在哪裡出的事?”周掌門並不介意徒弟的懷疑,也不急,一點點來。
“徒弟不知。”
“為師已經在整個太虛門上下查探了一番,包括後山,可以去的地方,我都看了,一點痕跡都沒有,這種情況下,你認為哪裡最可疑?”周掌門希望能透過每件事都讓自己的徒弟得到成長,所以才不急於說出自己最後的判斷,而是慢慢給雷鳴分析。
“師傅的意思是說,赤閒真君是在太虛門出的事,是了,如果他出了太虛門,那總會有人看到,或者依赤閒真君的性子,他是絕不會一個人出門的,必是左擁後呼,而且赤閒真君已經多年沒有走出太虛門了。”雷鳴得到師傅的提示,開始抽絲剝繭。
“赤閒早就失去了修真的勇氣,越來越怕死,多年不出門,就憑這點,我們就可以基本上認定,赤閒是在門裡出的事,多大的誘惑赤閒也不會出門,後山秘境,他都選擇不進,其它的對他來說也一樣,所以,可以完全肯定他就是在門裡出的事!”
“既然是在門裡,範圍就小了,能擊殺赤閒真君的人數來數去只有那幾個,太虛真君出門了,師傅這幾日都在和弟子一起,要不處理門務,要不給弟子授課,清落真君進了秘境,只剩下慧英真君,是她?”數來數去,雷鳴自己都意外,最後的嫌疑會在慧英真君上。
“鳴兒,你認為是慧英?”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有點失望。
“不,師傅,雖然慧英真君看著最有可能,但慧英真君的性格和赤閒真君差不多,太怕在自己身上發生任何意外,這樣的他們是不可能生死搏鬥的。”雷鳴搖搖頭,不可能,最怕死的倆個人基本上不可能死鬥。
“那你覺得會是誰?”周掌門點點頭,不錯,已經能想到這些。
“太虛真君?不,不可能,太虛真君和赤閒真君沒有這麼大的仇恨,大到要你死我活,只剩下,清落真君?!可是他在秘境裡。”雷鳴驚呼。
“清落是進了秘境,但有誰告訴你進了不能出來的。”周掌門繼續捋著自己的鬍子,他也沒想到清落居然可以把赤閒殺掉,而且殺得如此乾淨。
“真的是清落真君?”雷鳴這次是真的震驚了,元嬰初期的清落真君居然可能殺掉元嬰後期的赤閒真君,這是何等的本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保命手段,被逼到了絕境,沒有什麼不可能,不過,恐怕清落現在也受了傷,無法回到清落峰,要不然他肯定回來了,還好,沒有把命搭上就行。”聽著口氣,周掌門一點不介意李元白的行為。
“師傅,我們就不追究清落真君的責任了嗎?他可是把一個元嬰後期的太虛門弟子殺了。”雖然不瞭解清落真君,但赤閒真君卻早就不得人心,只是處在掌門這個位置上,做事必須力求公平公正。
“有什麼證據嗎?”周掌門眯笑,這些都是他的推斷,沒有任何證據,他也說過了,他去找了一遍,沒找到什麼線索。
“而且,鳴兒,你覺得為什麼清落和赤閒會遇上?”周掌門背手離去,點明這點,鳴兒該明白了吧,至於赤閒那裡,他才不怕,吳家最大的支柱就是赤閒,赤閒活著的時候都不敢在他面前亂來,何況現在赤閒死了,他吳家還能翻天不成,這吳家被赤閒慣得無法無天,是時候好好整頓一下了,如果不願意,他們大可離開,要想依靠太虛門好好活著,就好好做人,守好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