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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及笈禮,李元白又捨不得女兒受委屈,李元白只能小心再小心。
“芽芽爹,今天後芽芽可就真是大姑娘了,親事是不能再拖了,要什麼樣的,你倒是給個準話,也好讓我阿桃嬸知道。”阿桃嬸當然也來了,芽芽家的家底早讓很多人垂涎不已,她自己也惦記著這筆豐厚的媒金,及笈禮一結束,她尋著機會就湊到了李元白麵前。
其他人也支起了耳朵聽著,這麼隆重的及笈禮村裡人第一次見,見到之後更關心的同樣是這李家閨女的婚事,誰家能娶到,直接就是抱了金磚回家,但凡家裡有適婚男子的今天來的最重要目的都在此,沒有適婚男子的不要緊,再看看有沒有適婚女子,女兒出嫁了,做爹的難道還要一個人過嗎?兩樁婚事,不管哪一樁都讓人心動。
“這個今天就不談了,不談了。”李元白擺手,他們要離開的事情並沒有告訴大家,只等著走的時候去村長那裡說一聲,實在是怕麻煩,鄰里之間的純樸熱情讓一向冷情的李元白實在吃不消。
忽然,李元白臉色大變,什麼話都顧不得說,急忙起身,往女兒的房裡趕去,就在剛才,剛剛一瞬間,之前心裡的不安大震。
“芽芽!”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幕,無論往後他的人生歲月有多漫長,他都永遠忘記的一幕,他的芽芽,胸前插著一把匕首,倒在地上!
“啊──!”屋裡是前來給芽芽祝賀的小姑娘,屋外是跟著他一起進來的村裡人,看到這一幕,大家尖叫,這是最純樸的鄉村,這種人命大事誰都沒有見過。
“閉嘴!都出去!”李元白抱住女兒,對著眾人狂吼,他的芽芽,他清楚地感覺到芽芽的生命正在一點一點流失,他是修真者,他可以排山倒海,翻天覆地,但他並不能逆天改命,不可能去挽回一個逝去的生命。
“啊!”眾人又是一次尖叫,原來,那個刺傷芽芽的小女孩身上還有一把匕首,大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自殺了。
☆、61
這個女孩子的自殺讓現場一片混亂,只是李元白對其充耳不聞,視而不見,他的芽芽快要不行了,他還理這些做什麼!
再如何把人摟在懷裡,試圖讓自己的溫暖去感染她,他依然能很清楚地感覺到芽芽的身體正在一點點冷卻,不,不行,他不允許,她怎麼能丟下他一個人狐獨地生活在世間,不!
“芽芽!”李元白嘶啞地喊著,猶如困獸般悲鳴,所有人心頭一酸,這是如何強烈的感情才能讓一個大男人悲傷至此。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喪女之痛,如何開解,只是還不等大家有所反應,李元白已經抱著女兒跑了出去。
“唉,這,這芽芽爹要去哪?”
“快,趕緊追去,可別再出事了。”村裡人一片惋惜,幾個漢子緊接著追出去,可哪有李家父女二人的影子。
大家更沒想到,此一去,李家父女再沒有回來。
“爹──”靠在李元白懷裡,李芽芽醒來,不知道是爹喚醒的還是疼醒的,好疼,那個小姑娘她從沒見過,所以她以為是村裡那家的親戚,還是一個害羞的小姑娘,一直扯著自己的袖口不放,誰想到說著說著話,她已經站到了自己面前,什麼都沒說,也沒想到扯著袖子不放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在袖子裡面她一直握著匕首,她那時以為小姑娘有話要和自己說呢,沒想到,小姑娘根本二話不說,直接就拔出匕首插進了自己胸前,誰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的這麼突然,之前無論從哪個方面都沒有看出小姑娘的異常,而她也確定今天是她第一次見到這個小姑娘,現在想來,怕是小姑娘也不過是個工具,一個藉手殺她的工具而已。
只是明白,不明白這些也不要緊了,她知道,她不行了,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她能明確地感應到自己生命力正在一點一點消失,死,她不怕,不是因為她已死過一次,有生就有死,不過一個迴圈,有何懼,她只是,只是捨不得爹爹,她最愛的爹爹。
“乖,什麼都不要說,爹不會讓芽芽有事的,嗯?”李元白拉起女兒的手輕吻了吻,抱著女兒一路出來直接進了深山,佈下結界,他具有金,木,土三靈根,木系功法便是主修醫術,枯木逢春。
芽芽努力想笑出來,可是她做不到,更不要說講話,她是有很多話要和爹爹說,可惜根本有心無力,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很快,芽芽陷入了昏迷之中,
小心控制著靈力,李元白把木精元一點一點往女兒體內輸送,儘管心裡早已焦急萬分,芽芽現在的情況已經十分危急,隨時都可能,但他知道他一定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