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4 頁)
罷了,今夜就這樣吧,擁著女兒,他渴望女兒帶給自己的快感,渴望任何和女兒這樣親密接觸的溫存,就像現在這樣他都能感到滿足,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做無用功,掙紮的這麼久,什麼作用都沒有,心裡對女兒的慾望反而越壓越多,或許順其自然,某一天,這些魔徵會消失也不一定,不管算不算安慰,李元白這樣安慰著自己。
想開了,李元白便不再堅持,女兒握著肉棒,他樂在其中,這一夜,一個所求,一個所需,父女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結果就是第二天一早起來的父女倆都神清氣爽,李元白自是不必說,雖然心魔未除但心結已開,而芽芽的精神也不錯,芽芽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美的夢,不,是一個讓她臉紅的夢,小小的春夢,夢裡爹爹把她擁進懷,好溫暖的懷抱,然後,她就握住了爹爹的陽物,爹爹的陽物還是那樣的大,她一握,爹爹的陽物還在她的手裡跳動著,接著手中陽物溫度變得好熱,熱得就像要把她和爹爹燃燒掉,那些感覺讓芽芽如同親身經歷一樣,偏偏又是在夢中。
“爹,昨晚睡得好嗎?”芽芽試探自家爹爹,若真發生了什麼,爹一定會像昨天那樣,一大早開始對她說教。
“爹睡得很好,芽芽呢?”可是芽芽卻不知道想明白了李元白當然不會再對女兒說教,不說想明白,就是昨天的說教也早讓李元白明白這種說教根本沒作用。
“芽芽也睡得很好。”難道真的是一場春夢,一場如此真實的春夢?
作家的話:
再次感謝親愛的jo3xu/6又一次送出的禮物,謝謝!
再請大家投雙修一票!
☆、28
“憐兒,那李元白有什麼好,他的事娘可是讓人打聽清楚了,當年他和那蘭芽蘭家村可沒人見著他們議親過,李元白莫名就出現在了蘭芽家中,一直病著,那蘭芽一個大姑娘憑著一張嘴說什麼是什麼,說他是她的丈夫,然後肚子大了起來,這話,說著不過是讓自己信罷了,後來蘭芽生產時去了,他一個人靠著打獵拉扯著女兒到了現在,這樣的人,要名沒名,要錢沒錢,如何要得?”九姨娘皺眉,一臉嫌棄,對李元白的嫌棄,女兒是她的親兒,她自是要為親兒精打細算。
“姨娘,那另一面你可曾看到?”張憐兒也不急,細細品嚐著嘴裡的香茗,地主老財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有銀子使得鬼推磨,享受生活也得是銀子堆出來。
“另一面?”九姨娘茫然看著女兒。
“蘭芽本就父母早忘,雖然有個大伯,但也不如沒有,佔了人家家產不說,還苛待侄女,就讓侄女以一間茅屋棲身,可以說他們家就幾乎可以算沒有長輩,自那蘭芽去後,這蘭家人就可以算沒了關係,家裡簡單,這已經夠讓女兒心動了,嫁過去,就是女兒不嫁作主,不用服侍公婆,不用立規矩,姨娘,我們家的生活憐女已經夠了,小心翼翼,前計後算,姨娘,您累嗎?”憐兒嘆口氣,從出生到現在,她不記得有多久自己沒說過真心話了,連自己的親孃都不能叫孃的家,她實在不願再從這樣的一個家再進同樣的另一個家。
“姨娘給你找個家裡簡單的就是。”九姨娘不以為然,她在這個家裡佔著老爺的寵愛還有幾分能耐,讓女兒嫁一個平常人家,她是如何都不願的。
“李元白能靠著一己之力蓋起了磚房,嬌養著女兒,姨娘,這算不算本事,大富大貴,張家尚不能和這天下的大富之家相比就已經熱鬧成這樣,再富貴的,女兒都不敢宵想,何況女兒看好李元白。”張憐兒低眉,關於李元白,自己猜測他的底子,世家公子?隱世清貴?這些話便是自己親孃她也沒講,不是不信任,而是這位親孃有時嘴不嚴,李元白,她可不想再有人橫出來和她爭,以她觀察的,李元白,怕不止這麼簡單,張憐兒相信,現在眾人眼中看到的李元白絕不是真正的李元白,既如此,她就敢賭一把,去搏一個未來,無人能想像的盛世榮華!
“姨娘還是認為女兒嫁個更好的人家。”九姨娘還是看不上李元白。
“更好的人家,姨娘,大姐嫁得好嗎?”張憐兒自嘲,大姐是張家嫡女,可又怎麼樣,照樣被父親打了主意,嫁與官家為妾,一個快四十歲的老男人,兒子都娶妻生子了還把大姐抬進去,為的什麼,不就是為了父親的榮華富貴,女兒對於家族來說就是最好的各種需求聯姻品,嫡女庶女都一樣,唯一的差別不過在於嫡女的價碼高一點,比如大姐,雖是妾,不過可是堂堂四品大員的妾,庶女價碼就低些,張憐兒前頭也有庶姐出嫁,不過就是七品,六品之類的小妾,他們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