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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尖的南悠兒自是看見了那微微的笑,再加上今晚在皇宮裡一系列行為,心下已對慕雲雪起了壞心,看來得快點除了這個女人,那日在梅園說的根本就是騙她的。想著跟著夏侯淳進了前廳。
一進前廳,就覺得氣氛不對。
南悠兒一進來便見雲雪坐在正中央喝著茶,說是悠閒,只是那面無表情顯得格格不入。
嘴角一彎,便挽著夏侯淳的手,輕柔的說:“姐姐,怎麼會在這裡啊。真是讓姐姐等久了,因為妹妹我身子比較弱,所以王爺特意吩咐車伕走慢點,妹妹真是不知道姐姐在這裡等王爺呢。”聲音雖柔和,只是那“特意”二字說的有點重,明眼人一聽就知道用意。
夏侯淳沒說話,看著雲雪,似乎等著雲雪的話。
雲雪本來就有點氣憤,冷冷的看了夏侯淳和南悠兒一眼,但瞥見他們身後的寒冰和寒冽,特別是寒冽時,心裡更氣憤了,在歡殿時,好像是見到過寒冽,只是後來在輕兒離開後不久也離開了,寒冰跟蹤她,那麼寒冽應該是跟蹤輕兒了,看著輕兒受重傷居然也不救一下。
後面的寒冰看著雲雪那冷冷的眼神,心裡還有點後怕,幸好御花園裡的那一針塗的是麻藥,要是是毒藥自己不就死了嘛。
而寒冽不知道雲雪會武功,只是跟蹤她的丫鬟,發現她的丫鬟武功不弱,但是現在王妃的眼神太冰冷,似想要把他撕碎!
整個前廳安靜了有十秒左右,雲雪冷冷的說:“王爺,本妃找你有事,讓不相干的人先下去吧。”這不相干的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誰,雲雪現在不想跟她浪費時間。
南悠兒一聽氣的臉通紅,夏侯淳似乎也配合慕雲雪,吩咐丫鬟帶南悠兒回念雨院,南悠兒很不甘的離開了。
前廳裡就剩下在喝茶的雲雪,站著的夏侯淳,身後的寒冰和寒冽,還有前廳外面的管家和丫鬟,因為前廳氣氛太詭異,他們還是自願站在外面。
雲雪冷冷的看著夏侯淳,夏侯淳同樣也看著雲雪,兩個人對視了有一分鐘,一個冰冷,一個帶著玩味,其他人都摒住呼吸,大氣不敢出,能這樣跟爺對視的還沒有幾個人啊!
突然,夏侯淳一掌向雲雪打去,雲雪似知道他要出手,不驚不慌,冷冷的對上去。
旁邊的寒冰看著夏侯淳出手,心裡也好奇這個王妃到底有多強,而寒冽看著雲雪對上去,心裡嘲諷道,這王妃怎會是爺的對手,還迎上去,見識自不量力。
雲雪和夏侯淳打的越來越有勁,兩人都沒有武器,赤手搏鬥,開始夏侯淳攻,雲雪只守不攻,夏侯淳的每一招都能接上,兩人速度也越來越快,不知怎的,兩人方式換了,雲雪攻,夏侯淳守。
雲雪邊打邊想,越覺得這夏侯淳是在耍在自己,浪費時間。凝聚內力,向其一掌打去,對面的夏侯淳美唇一彎,對上去,只是在快要接觸到時,突然身形一閃到雲雪後面。
雲雪還是反應快,立刻收了手,只是右手敢要放下,手腕就被抓住,按在了自己的左肩,雲雪見狀,左手立刻攻向身後的那人,那人似乎早有準備,準確無誤的抓住左手腕,按在了雲雪的右肩。
雲雪哪有那麼認輸,銀牙一咬,抬腳向後面一踢,無奈後面那人甚是奸詐,伸出一腿挽住雲雪站立的那一支腿,趁雲雪兩腿分開之際,勾住雲雪伸出的那隻腳的腿的膝蓋,一時雲雪被定住了,手不能動,腿也被束縛了。
雲雪有點氣憤的說:“夏侯淳,你使詐!”
而夏侯淳邪笑著說:“兵不厭詐嘛。”
旁邊的寒冰和寒冽以及前廳外的管家丫鬟早已目瞪口呆,一是驚的是王妃居然武功這麼好,二是王爺確實勝的有點不正當。
再看他們那姿勢,雲雪兩手被夏侯淳按在肩膀上,整個人被夏侯淳環抱在懷內,還有腿上那姿勢,兩人的腿似纏繞在一起,甚是曖昧!
只是身在其中的兩人似乎並不知道呢。再加上夏侯淳今天的行為,似乎有些無賴額。
突然,雲雪輕輕的飄出一句話:“王爺,你以為你贏了麼?”
眾人及夏侯淳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只見雲雪以用頭使勁的向後撞,剛好撞上夏侯淳的下顎,夏侯淳由於疼痛,本能的鬆開手要去摸。
說時遲那時快,雲雪趁著這短暫的間隙,立刻掙脫了束縛,冷眼看著夏侯淳,夏侯淳氣憤的說;“你這女人,頭是用石頭做的嗎?”
眾人見他們家爺吃癟,憋住笑,這個王妃還真有一手!
雲雪冷冷的說:“比起王爺的奸詐,妾身這算得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