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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必躬親,一片風生水起。很少再去風月場所,儘管有時也會逢場作戲,但都只是場面上的事,除了李安琪,實際上再也沒有別的女人,父母親都特別高興,覺得葉子政終於懂事了,唯一不足的,就是結婚這些年,還沒有養個孩子,每次見面,都叮囑他,要生個孩子,葉子政只是笑,什麼話都不說,所有的人都說,葉子政結了婚,變成了地地道道的好男人。只有李安琪充滿擔憂,她寧願葉子政像以前一樣,聲色犬馬,夜夜笙歌,那樣,起碼還離她近一些,現在她根本靠不近葉子政,葉子政對她,不好嗎?不是,對她好,也不是,物質對於她們說向來不是問題,每週兩次固定的夫妻生活,若是人前,也是笑臉盈盈,人後,不遠也不近,從不過問,一切由著李安琪。她以為,時間一天天過,慢慢的,葉子政就好了,可是這些年過去了,葉子政與她並沒有什麼改變。李安琪覺得壓抑,覺得有一種不見血肉的折磨,她想發作,卻挑不出理由。葉子政打定了主意,將她像一件物品一樣,擱在一旁,不聞不問。“葉子政,這麼多年了,你是什麼意思?”李安琪實在受不了了,衝到坐在書房裡的葉子政面前。葉子政不理她,從她身邊繞過,走到房間裡去。李安琪覺得有一種從沒有過的挫敗,她想吵,大聲的吵,甚至打起來都可以,但是不論她怎麼樣挑釁,葉子政都當沒有看到一般,這一切讓李安琪無可奈何。“葉子政,你道底要怎麼樣,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李安琪其實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她只是不想再這樣下去,她想怎麼樣也比現在這樣好。“你想要什麼?沒問題,我讓人給你辦。”葉子政看著李安琪,不緊不慢的說到,神色一如平常。“我要什麼?我要什麼你不知道嗎?”葉子政看著燈光下淚光閃閃的李安琪,心中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一陣難過,不曉得為自己還是為李安琪。他伸出手輕輕摸上李安琪的臉。“安琪,你知道的,那是我給不了的。你以為你可憐,難道我就不可憐嗎?”
李安琪覺得心中有一股無名的憤怒,她狠狠的推了一把葉子政,仰起頭,直對上葉子政的眼睛,狠狠的說道:“給不了我,那你要給誰,給許墨嗎?當初你就別娶我啊。你還想著她嗎?依許墨的性子,這輩子,你只怕是痴心妄想了吧。”這是這麼多年,除了結婚那個晚上;他們兩個人之間第一次提許默,葉子政聽到李安琪的話,一抬頭,眼神凌厲的望著李安琪,李安琪也不避,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葉子政的胸口起伏得極厲害,李安琪知道氣極了他,葉子政伸出的手到底沒有打出去。只是拿了外套,走了出去。李安琪站在那裡,她知道葉子政出去了,李安琪雙手掃過房間的梳狀臺,看著一瓶掉在地板上的瓶子滾得老遠,終於哭出聲來。葉子政開著車子在街上沒有目的的轉圈,他不知道他可以去哪裡。葉子政把車停在一邊,拿出錢包,拉開拉鍊,從最裡層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的許墨笑得那樣的燦爛,他曾經看過她最美的笑,可是,不論他怎麼小心,他還是弄丟了她,葉子政忽然向方向盤上趴下去。四年,四年有多長?一千四百六十天,三萬五千零四十個小時,這些時光,就這樣過去了,葉子政很想問,小墨,你好嗎?他抬起頭來,向座位後面躺去,拿出手機拔了個電話,扭動鑰匙,踩了油門,消失在夜幕之中。
許墨看著一屋子玩得正歡的年輕人,突然覺得自己老了。這些年,那麼多的事情,她再也做不回那個許墨了。以前參加BUILDING,她是下屬,現在她是領導,時間就這樣流失在那些報告,那些加班,那些會議,那些資料中了。許墨按照預期到了美國,入學,過了一陣很是繁忙的生活,那麼多措手不及的問題,迎面向她撲來,不管可以不可以,願意不願意,她也只能直面。縱然有再多不甘,再多委屈,生活總歸是在繼續的,她不能因為際遇堪憐,便就此放棄,只有更好的活下去,對愛自己的人是最好的回報,對傷害自己的人也是最好的回擊,所以不論多難,許墨都要咬牙撐下去,這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許墨做得到。繁忙的日子對許墨也有好處,起碼她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想很多過去的事情,必須打起全部精神來慢慢適應新生活,漸漸的,那此往事就變得久遠起來,久遠的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遊戲正是高潮,許墨退了出來,一踏上這個城市的土地,那些往事便不顧她的意願湧上心頭。這個城市和她離去時,又有了更多的變化,更加的繁華喧囂,更加的人潮洶湧,更加的擁擠不堪。許墨慢慢的向臨街的視窗倚過去,這樣看這個城市,真好看啊,燈光璀璨,十丈紅塵,車水馬龍,美不勝收。站了不知多久,許墨覺得應該回去了,便向自己的包間走去。有的時候,人與人之間就是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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