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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只是哭著向葉老爺子靠過來,抽抽噎噎的說道:“爸,我不想離婚。”
“子政說的那個女人是誰?”葉子政的母親問道的 李安琪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大致說一遍。幾位老人聽了也直嘆氣,最後都沒有說話。
“不管怎麼樣,現在子政都是結了婚的人,這個女孩子,不是不好,她和子政沒這個緣分。”李安琪的母親說道。@ “老李,子政和安琪是不會離婚的。”葉老爺子說道。
“明天讓人找找這個女孩子的材料看一看。”李安琪的爸爸說道。 李安琪一聽,連忙止了哭,急急說道:“你們千萬不要做什麼,現在也只是子政不肯放手,看那個女孩子到不想和子政怎麼樣。而且,你們當真做了什麼,也只會使事情越來越壞。那我和子政就真的完了。” “而且,憑心而論”安琪說得吞吞吐吐,最後還是說道:“那個女孩子的確很讓人佩服。”
幾位老人也點頭同意李安琪的話,這幾個人也是走過半世風雨,見過的經過的都是大事,往往談笑之間就會風起雲湧。可是為了兒女,他們也真的和那些普通的父母親沒有什麼不一樣,一樣的愁眉不展,一樣的束手無策,也一樣的拳拳愛子心。
葉子政開著車不知道要去哪裡,忽然極度的思念起許墨來。拿出手機,翻出許墨的電話,正要摁出去,卻不知道為什麼,又把電話合上了。突然將車掉了個頭向另一個方向駛去。這是四年來,葉子政第一次回到許墨的家。這個地方的記憶實在太甜蜜了,因為太甜蜜,葉子政在許墨離去後,再也不敢重新踏進來,曾經的那些美好只會襯得現在更加的淒涼。有好多次,因為太想念,開了車飛奔過來,也只到樓下就停住了,抬起頭看上去,多盼望那盞燈會突然亮起來,記得那個時候,他的許墨總會在燈下等著他,不論多晚,都會等他。有時捧著書就睡著了,但那盞燈在他歸家之前從未熄過。
葉子政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這把鑰匙他一直隨身帶著,因為是一把單鑰匙,當初許墨怕他弄丟了,特意找了一個鑰匙扣穿起來,方便他帶著。葉子政開了鎖,慢慢的走進來,伸手按了牆上的燈鈕,屋子亮起來,因為太久沒有人住過,屋裡有一股塵土的味道。屋子和四年前並沒有什麼不同,除了傢俱什物上蒙了厚厚的灰塵。
衛生間裡還放著葉子政用過的剃鬚刀,隨手放著,連蓋都沒有蓋上,好像主人只是有事臨時離開一下,轉個身就會回來拿起接著再用一樣。
房間裡牆上許墨的照片還是按原來的樣子掛在那裡,照片裡的許墨笑著,跳著,每一道眼光都好像向著他看過來一樣,看著看著,葉子政的心就柔軟起來,對著那牆的照片也微笑了起來。
桌子上那個離去時放下的戒掉還是無聲躺在那裡,葉子政走過去,拿起來看著。桌子上厚厚的灰塵中便顯現出一個圓形的印記來。葉子政將戒指擦試乾淨了,靜靜向臉上觸去,一片冰涼。 不知道觸了多久,戒指慢慢的有了溫度,葉子政將它輕輕的裝進口袋,看了看周圍,突然脫了外套,走進衛生間,開了水龍頭,找出工具,打掃起來。隔得太久,屋子收拾起來特別費勁,才一會,葉子政便出了一頭的細汗,卻來了精神,他幹得十分仔細,有些地方極不好打理,他卻頗有耐心,一遍一遍,直到亮光可籤,才肯罷手。的2 等收拾好了屋子,把換下來的床單,沙發套又都洗乾淨晾起來,才覺得累,於是便去洗了澡,走到房間裡,向床上躺去,新換的床單有一股清香味,不知道是因為累還是其他的原因,葉子政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 21 章
葉子政看著顧維生幫許墨拿著膝上型電腦,攬著許墨的肩慢慢的往前走。一路輕輕的說著什麼,許墨臉上的笑容從容而平靜,顧維生臉上的笑愛憐而滿足,郎才女貌的一對年輕人,引得不少路人紛紛回頭注目,很惹人羨慕。葉子政也很羨慕,他知道顧維生是來接許墨下班的,他也想接許墨下班。葉子政常常站在許墨工作的寫字樓對面看著她從寫字樓裡面出來,又或者看著她的車從地庫駛出打亮左轉燈,然後加速向前駛去。一次次,他無比的期望許墨可以受到感應,轉過頭來,轉過頭來,她就可以看到他,看到他在等她。可是許墨並沒有回頭,有時偶爾轉過頭來,也並沒有看到葉子政。葉子政並不失望,他現在有很多的耐心,也有滿腔的誠意,他想他只要一天一天的等下去,總有一天,他的許墨就會回過頭來,回過頭走向他的懷抱。
葉子政靠著車從衣服裡拿出一支菸來,放進嘴裡,點燃,這些年來,他的煙癮越來越大,總是會下意識的去找煙。和許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