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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一幅美麗的圖畫。公司已經沒有人了,只有走道的燈還開著,值夜班的保安看到她從電梯裡面出來,連忙開了公司的大門。許墨笑著向保安點了點頭,便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卻從門的縫隙裡透出微弱的光來。許墨有一點詫異,她記得白天辦公並沒有開燈,但她並沒有多想什麼,開了門就走了進去。看著正蹲在地上給綠蘿澆水的葉子政,許墨一下子就怔了,手還扶在門把上,人站在那裡,一時沒明白過來。葉子政並沒有轉過身來,好似沒有聽到聲響一般,還是小心翼翼的弄著那盆綠蘿。
許墨慢慢走進來,站在葉子政身後,看著他擺弄著。“你總是不記得給它澆水,以前是,現在還是。以為你變了很多,其實還是那個許墨。”
許墨不說話,只管靜靜的站著。葉子政弄好了,站起身來,向窗戶邊走過去,看著下面。過了半晌,才說道:“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來你的辦公室坐坐,雖然看不見你的,可如果能夠感受到你的氣息也是好的。”許墨還是站著不說話,恍如沒有聽到一般。“在你的面前,我就像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覺得可以看你看過書,喝你喝過茶。坐你坐過的桌椅,也會覺得無比幸福。可以為你買一份早餐,可以看到你笑一笑,我就覺得無比滿足,可是就是這樣簡單的事情,現在對我來說,都是那麼的困難。”葉子政逆著光,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許墨只覺得心終於隱隱的痛起來,一下又一下,痛得厲害。她慢慢的向那盆綠蘿走過去,又發了很多新葉子,四下攀附著,油油的一片綠,上面還泛著剛澆上去的水珠,晶瑩剔透。許墨伸手輕輕觸了觸,水珠就破了。“小墨,我們之間怎麼就成了這樣。”葉子政好似十分不甘心,走過拽住許墨的手用力的將她拽了起來;語氣裡透著十二分的不甘。一時用力太急,許墨沒有站穩,踉蹌了兩步,抓住葉子政握她的手站穩了。仰起頭與葉子政對視著,看著看著,兩個人的眼中都閃起一片亮光。“葉子政,我們之間還能怎樣?”葉子政聽著這句話只覺得一陣哀涼,緩緩放下許墨的手,看著她。“不,小墨,我不想放手,隨便你怎麼想,覺得我是虛情假意也好,怨我也好,恨我也罷,我只是想愛你。”葉子政說完便從許墨的辦公室離開了,留下許墨一個人在辦公室裡發著呆。她記得彷彿依稀還是昨天,卻已經,原來過了這麼久了。還記得他說:好,我們永遠在一起。
第 20 章
葉子政其實早已做好了被父母大人招見的準備,至從提出離婚以後,葉子政就從和李安琪的那個家裡搬了出來。他知道和李安琪的婚沒那麼容易離得成,可是他橫了心,既不想解釋也不想求得別人的理解,只是鐵了心的按自己的打算去做。所以接到老父親氣得顫微微的電話時也並不意外。
剛踏進屋子,就看到正襟危坐的四個老人家,見了他,沒有一個是好臉色。還有在一旁淚眼婆娑的李安琪。葉子政站在那裡,李安琪的爸爸哼了一聲,看也沒看他一眼。葉子政挨個兒看了一遍,也沒找地坐,硬生生的站在那。
“年輕夫妻,吵吵鬧鬧是有的,可是別不知道分寸,快點帶安琪回家去吧。讓我們這些老骨頭省省心。”還是葉子政的媽媽先開了口。的 李安琪聞言轉過頭來淚眼汪汪的看著葉子政,葉子政也扭過頭來看著李安琪,這幾天李安琪瘦了些,明顯的憔悴了。葉子政想起小的時候,他們這幫孩子裡面,男孩子多,女孩子少,李安琪又小他們幾歲,只想跟他們一起玩,那個時候他就嫌她煩,對她總是愛理不理的。李安琪嬌縱,受不得委屈,常常哭著鼻子跑回家去,可是第二天就又跟了上來。時間長了,也就不以為意了,但是他一直都不太喜歡李安琪,不喜歡她的小姐脾氣,其實並不是人有多壞,就是受不了她的嬌縱,恨不得讓所有人都圍著她轉。所以對她一直都敬而遠之,可卻又總是在一起,上同一個幼兒園,讀同一所小學、中學,只不過李安琪一直都低他幾個年級,她進幼兒園的時候,他已經上小學了,李安琪上了小學,雖然還是愛跟他在一起,可是因為隔著好幾個年級,小男孩對小女孩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天然的排斥,也一直不怎麼搭理她。後來,到了中學,大了起來,也只注意一些其他有興趣的女生,對於身邊從小就熟悉的女孩子是不在這個範疇的,甚至連性別意識都沒有的。再後來,上了大學,李安琪到英國讀書,中間也見過面,卻沒有什麼印象。他從來不知道李安琪會愛上他,他對她的態度一向就沒怎麼好過,那會都年輕,都被捧慣了,兩個人誰也看不上誰,誰也不肯給誰好臉子看,各有各的一幫朋友。沒有想到後來因為家庭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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