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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起來，就想是天空的太陽，雖然現在已經是冬天，可是看著他的笑，還是讓人不由的感覺到溫暖。

“你們都下去吧。孤有話要與國師詳談。”女皇微微的揮手，所有的人都匆匆退了出去，最後一個離去的人還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

“你們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請直說吧。我不是政客，學不來拐彎抹角的說話方式。”看著房間中沉默許久的兩個人，我終於忍受不了這死寂的氣氛，開門見山的問到。

“莊可愛，或者說，你到底是誰？”季若然的神色微微一變，然後又一次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起身慢慢踱步到我面前，聲音低沉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季若然，皺眉道：“我當然是莊可愛了！這難道還有假，或者是，你們懷疑自己的手下抓錯了人？”

“不，絕對沒有抓錯人。”一旁的女皇一直不吭聲，而季若然則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好像在看什麼珍稀動物一樣。

“看什麼看，沒有見過美女嗎？！”下意識的，前世的口頭禪就冒了出來。話一出口，我和季若然都愣住了。

季若然自然是因為我的話，而我則是因為我明白，我在季若然的眼神下承受了多大的壓力，這才會脫口而出說出這樣的口頭禪。

“莊夫人自然是美麗動人，不過季某也不是沒有見過美女的人。”季若然飛快的回神，笑著回了我一句，然後神色一變再也沒有了笑容。

他高高的俯視著坐在椅子上的我，一雙眼睛散發著犀利的光芒。

“季某隻是沒有見過借屍還魂的人而已。”

“你！”我“霍”的一聲站了起來，吃驚的瞪著面前的季若然，許久才勉強扯出了一個笑容道：“季國師這個玩笑開的可有些過了。”

“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季若然又一次笑了起來，並且後退了兩步和我拉開了距離，然後才在房間中慢慢的踱步，朗聲道：“當年，季某在各國遊歷的時候曾經遇到了真正的莊家兩姐妹，而且也給兩人都算過八字。莊可憐是假鳳變真皇，而莊可愛則是，浴火錯重生。也就是說，真正的莊可愛肯定是在十六歲那年死了。而你，不過是頂著莊可愛的皮囊的另外一個人而已。”

季若然說的十分肯定，而在我詫異的看向他的時候，一旁一直坐著不說話的女皇也終於開口了。

“孤相信國師的話，莊夫人，孤還是叫你莊夫人吧。孤這次找你來，並沒有惡意，只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而已。”女皇說的很懇切，可是我卻在面對他的時候，心中不由的產生一種惡寒的感覺。

我突然想到了一種幾乎不可能發生的可能。

這個本來想要殺我的女皇，之所以會改變主意留下我的性命就是為了知道我到底是怎麼借屍還魂的！

而他之所以想知道這個，也許，是為了給“復活”某個人？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寒蟬，然後才道：“你們是不是神話故事看多了。這個世界，哪裡真的有借屍還魂這麼荒謬的事情！”

女皇神色微微一變，然後才冷笑道：“如果你一開始這麼說，我說不定還會相信。可是，之前你見到我的時候因為太過於驚訝，也許我真的是很像你的某位故人吧。所以，你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那不過是因為我看到一張早該死，並且已經埋入黃土的臉的時候太過於驚訝而已。”我冷冷的回頭，在青龍國的那段時間，我已經見識了夠多的皇族的冷酷無情。

而面前這個白虎國的女皇，已經被傳言的太過於兇殘。

如果我承認自己確實是借屍還魂而來的話，他說不定會為了那個他想要復活的人，而活生生的殺了一個無辜的人。

而我，一旦在他的希望又一次變成絕望之後，就也會被他無情的給殺了洩恨。

不管是為了別人的生命，還是我自己，我都不能承認。因為這樣才會有活下去的希望。

“好，你現在不承認也沒關係，我會讓你承認，並且讓你老老實實的幫我復活一個人的！”女皇在沉默了許久之後，狠狠的甩袖衝出了房間。

離開之前，她還冷聲吩咐季若然。

“送她回楚園的別院，嚴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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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9　刺

又一次回到了寂靜的楚園“滴水”別院，一晃就是五六天過去，這幾天我身上的傷口開始覺得又麻又癢，我看著已經成褐色的結痴，知道自己